“這個……”顧沉沉正要問什么，身體一痛，“算了，你留意一下手機短信。”
月傾城：“哦。”
顧沉沉趕緊溜了。
月傾城則在滿教室女生們別有深意的目光下，淡定地回到座位。
同桌不解。
“怎么了，她們干嘛這么看著你們。”
月傾城：“我怎么知道。”
手機震動。
月傾城打開一看。
回復他：“你看說明書吧。以后你就熟能生巧了，這事兒一天完不了。”
顧沉沉回復省略號。
月傾城對著手機屏幕，忍不住笑了笑。
嘆氣。
還是做男生好啊。
上課了，顧沉沉還沒回來。
遲到幾分鐘，才磨磨蹭蹭進教室。
同桌手肘碰了碰她。
“顧沉沉給你買那個啊。”
顧沉沉萬分震驚。
她為什么知道？
東西明明用黑色袋子包著啊。
難道是那女人自己說的？
不對，她雖然很白癡，但不會張揚這種事的。
“沒有啊。”
同桌壞笑說：“還想騙我。袋子裝著也還是那種包裝，我看不出來嗎？你又上洗手間那么久，再看你一副欲生欲死的樣子，鬼都知道啦。”
顧沉沉：“……”
欲生欲死？
呵……
他現在只想死好嗎！
顧沉沉垂死掙扎：“真的沒有。”
同桌才不信。
課間休息時，顧沉沉就知道解釋沒有用，女生們太敏銳了，全都知道。
早知道他就在洗手間門口等了！
別的地方也行啊！
偏偏在教室。
顧沉沉好想罵自己白癡。
姜甜盈路過時，故意撞了下她的桌子。
冷哼，“不要臉！”
顧沉沉無語。
顧沉沉就不明白，買個東西而已，固然他也覺得害臊，但這些女生至于這么大驚小怪么？
他郁悶了一早上。
但那陣痛當真沒完沒了。
搞得他很煩躁。
中午休息時，月傾城從外面帶回一杯姜糖飲料。
“喝吧，咖啡廳買的。”
對她眾目睽睽之下的關心，顧沉沉已然麻木，索性破罐子亂摔，不再管那些目光。
而是心安理得地享用。
整個人就暖和起來。
……
下午放學，兩人還是去了城中村。
顧沉沉死魚一樣不想動彈，自然不會拒絕月傾城送他回去的好意。
“你昨天做的題，自己看。”
他從書包里拿出練習冊，丟給月傾城，自己則捂著肚子閉目養神。
月傾城打開一看。
好多叉號。
她就點了點阿憨的腦袋。
阿憨委屈的呀。
那個世界的知識它忘得差不多啦，只記得冰激凌涼絲絲，叫它再做這些題，它哪懂嘛！
到了蘇家，月傾城就不讓司機先走了。
司機也不敢走。
他怕沉少爺出意外，要不在這里等沉少爺，要不打電話告訴顧父一聲。
第二個選項，沉少爺警告過他了，自然不可行，只能在附近等著她。
月傾城說：“我不會亂跑，如果去別的地方會跟你說。你要是餓了，就在附近解決吧。到時找我報銷就是了。”
司機連忙點頭。
店內，蘇母還以為有啥顧客開著豪車過來嘗鮮呢，結果她女兒和顧同學從車上下來。
她微微一驚。
顧女婿家里是有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