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蘇嵋出現在圣海宗，哦，不，自從知道山山是他孫女，已經不知道元雅道君第幾次問這種話了。
萬玄清也不記得他回答過多少次。
他又要拿出平時的標準答案。
月傾城回頭。
“玄清，我想聽你心里的答案。而不是任何敷衍我的話。你知不知道，你每次敷衍我，我都能感受得到？我愛你，你的冷淡和熱情我一清二楚！求你，不要再騙我！”
萬玄清心好累。
今兒爆發大戰。
剛才又被扇了一耳光。
他真的……
耐心快被磨光了。
沒精力再應對元雅道君的發瘋。
他木臉說：“不知道。”
月傾城倒退兩步，臉色蒼白地說：“不知道？不知道？你以前都很肯定地告訴我答案。”
萬玄清疲憊看著她。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瘋狂想要答案，但聽到不想聽的，她又要瘋狂質問為什么。
月傾城慘淡道：“你不是說，你沒有喜歡過蘇嵋嗎？難道，你還是喜歡她？比喜歡我更多？”
萬玄清：“我沒有喜歡她……”
這是真的。
他面對面見蘇嵋就一次。
還是蘇嵋老年的時候，怎么可能喜歡？
月傾城松了口氣的樣子，卻又不死心地問：“那你就是不喜歡我？”
萬玄清：“……”
他不想回答了！
真的……
這種問題問過無數遍。
他今日，真的不想重復！
但他不回答，這事兒也不算完了，果然，他就聽到，這女人繼續的逼問。
月傾城傷心道：“萬玄清，我對你而言，到底算什么？”
這也是問過無數遍的問題。
萬玄清沉默。
接下來，月傾城繼續道：“難道，真和我爹說的一樣，我就是你向上爬的工具？”
萬玄清煩躁極了。
他轉身，道：“你好好休息……”
月傾城從后面抱住他。
“別走！玄清，你別走！”
萬玄清沉默。
月傾城說：“我知道我不該逼你，我只是……忍不住，我太愛你了，我不能忍受，你的心，不在我身上。”
萬玄清不說話。
月傾城道：“我知道你不喜歡蘇嵋，她對你來說只是陌生人。我只是忍不住。真的，我總是忍不住吃醋，你知道的對不對？”
萬玄清不答。
月傾城翻了個白眼，調好音線，帶著一絲絕望和期盼。
“玄清！我們私奔吧！到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遠離世俗，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萬玄清甩開他。
“元雅！你瘋了！”
他怎么可能離開！
他如今的修為、權勢，來得容易嗎？
他多年的隱忍容易嗎？
萬玄清臉色鐵青，好想罵人。
但他忽然動手動腳。
要脫月傾城的衣服。
月傾城：“……”
艸，演不下去了。
她一心想刺激這個男人，倒忘了，這男人最擅長的就是睡服。
省心又省力。
她用力推開他。
“你又這樣！你總是這樣！”
“玄清，難道我和你，只能是床上的關系嗎！”
“我不想……”
“不想繼續這樣……”
“我好賤！”
“我為什么這么賤！”
“想離開你，結束掉這種關系，可是我又舍不得！”
“玄清……”
月傾城含淚回頭，屋里已經沒了萬玄清的身影。
月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