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大毛瞪圓浮腫的雙目。
月傾城說：“是啊。我看你根骨清奇……”
不等她說完，大毛立即：“嫂子大師，你教我！”
他相信月傾城。
從她接住冼勛和阿瓜時，他就知道她肯定不同于常人。
現在，她主動告訴他，她是玄學師，他有什么不信的。更何況，她施針的樣子真的特像世外高人。
月傾城說：“我可以教你。不過這事兒你不能告訴任何人，除了阿瓜。破四舊，你知道的。”
雖然那段時期過去了，但余威尚在。
大毛連連點頭。
“嫂子我發誓，除非阿瓜主動問起來，不然我也不會告訴她。那老冼……”
月傾城心想，你不說他也知道。
“可以說。”
少頃，阿瓜的叔叔氣匆匆進來。
聽他一說才知道，他去求了姜思甜，不管用心求還是用權壓，都請不動這個女學生。
大毛縱然有些遺憾，卻也沒完全絕望。
因為他嫂子給了她新的希望。
月傾城在旁邊聽到了，道：“我勸你少去招惹她，除非你不想要現在的位子了。”
其實她完全理解姜思甜的遲疑。
何況醫術和寶物是人家的，愛幫你就幫你，不幫你你又能說什么。
“姜思甜不僅是紀鮮即將過門的妻子，手中也掌握許多人脈，你想想被她醫治的都是什么人，非顯既赫，她自己的能量未必比紀家小。紀鮮又是最護短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那人一身冷汗。
“紀家……”
光一個紀家，就夠他吃一壺了。
而他，忙著局里的許多大事，消息反而沒那么靈通，并不知道這些內情！
還以為姜思甜單純是個長得漂亮點的女大學生。
“你怎么知道？”
特工這么厲害嗎，知道這么多他不知道的事。
月傾城給了最靠譜的理由。
“姜思甜是我舍友！”
那人：“……”
……
幾日后，鬼梟出院。
兩人回了首都。
阿瓜就得慢些，雖然她癥狀減輕許多，甚至熬過了癮發的階段，但還有觀察期。
必須沒一點反常癥狀，才能出院。
鬼梟有點不高興。
因為這輩子他是個大學老師。
雖然腦子里那些知識還在，但他一點也不喜歡教書！那些學生吵都吵死了！
月傾城說：“正好現在是寒假，你慢慢找感覺。一墻的書呢，夠你找感覺了。”
當初她來這四合院時，就有些驚。
冼勛打了一面書墻，全是書，什么時代，什么類型的書都有。而且他全看過了，還做了許多備注，包括古代的那些四書五經、八股文。
是真的文人了。
所以月傾城發現他還兼職做特工時，還覺得這人的形象有點顛覆。
鬼梟說：“怎么找感覺，沒感覺啊，媳婦兒，你幫我。”
月傾城：“？”
這時，此人化作虎狼，將她壓在沙發上。
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月傾城推開他的頭，說：“干什么？耍流氓是不是？這是犯罪，小心拉你去批斗。”
“批斗我也樂意！”
完事后，鬼梟高興地說：“媳婦兒，咱扯證去吧！每個世界咱兩都結一次婚，這倒是好。”
然后當天下午就拉著月傾城去了民政局。
結果民政局沒開門。
月傾城：“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