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陽道人困惑說：“掌清是我徒弟。他做了什么，讓你們產生了誤會？”
上邪和月傾城皆一愣。
月傾城心想：這么重要的消息，歐陽匪沒說呀。
上邪問：“他是你徒弟？歐陽匪沒說！”
鳳陽道人撓了撓頭。
“哦，掌清還沒正式拜師。”
上邪：“……”
那個掌清，好眼力啊！
鳳陽道人慢吞吞的性格，辦事效率超級低，他要真拜師了，估計現在還沒學到星階的本事呢。
他自己修煉，都修煉到靈根級了。
上邪：“呵，你為何想收他做徒弟？他資質好？”
能修煉到靈根級，天賦確實不能說差。
鳳陽道人卻是道：“沒有。就是覺得他挺可憐。”
上邪、月傾城：“……”
這奇葩的理由。
如此說來，鳳陽道人遇到掌清時，可能是掌清所在的部族，剛遭到神天衛的懲戒。
只有那時候，掌清才可憐吧？
鳳陽道人收留了他？
鳳陽道人慢條斯理，卻自豪地說：“掌清這個孩子，還是不錯的。這么多年，一點點把那個蜃市做大……”
月傾城：“等等，你是說，蜃市是他的？”
鳳陽道人點頭。
“是啊，不過，名義上是我的吧？但我只是掛名，實質上也沒做什么，也就是前期無聊時，機緣巧合起了個頭，發展全靠他的。”
月傾城微微吸一口氣。
看來，她想差了。
掌清這個人，水比她想得還要深。
她完全低估他了！
“這件事，其他人不知道？”
月傾城想起歐陽匪對掌清的看法。
可，她卻是蜃市的長老，雖然也只是掛名。
如果歐陽匪知道真相，想來，掛名都懶的吧？
她給鳳陽道人面子，卻不太會給掌清面子的樣子。
鳳陽道人：“不知道嗎？哦，也沒人問過我這件事啊。我不知道他們知道不知道。”
上邪哼一聲。
“你沒對其他人明說，卻故意告訴我們這些，還不是想說那個掌清很能干，讓我們改變對他的看法？！”
鳳陽道人撓了撓手。
“隨便你怎么想吧。不過，你到底是誰啊？”
他第三次問這個了。
也是好脾氣啊。
上邪仍是不答，反而提及了另一件事。
“對了，你當年封印在陰陽山的血神，我們給放出來了。”
鳳陽道人很詫異。
然后，緩緩說：“哦。”
上邪跟他說話，能氣死！
還說不是烏龜！
鳳陽道人道：“為什么呢？”
上邪懶得和他再說話，飛回月傾城體內。
月傾城接上解釋說：“八卦陰陽陣松動，又有邪修相助，血神遲早會沖出來。不得已之下，我們威逼利誘，方暫時制住了他。”
“不過，現在他又跑不見蹤影了。”
鳳陽道人說：“對哦，都這么多年了……也是正常的事。”
月傾城點頭。
有些心不在焉了。
最后一張獸皮圖被掌清截胡，她現在該怎么辦呢？
找上去，說不定被掌清奚落。
不過，這都不要緊。
畢竟，她確實懷疑過他，甚至直到現在，剛有些打消的念頭，又萌發了。
最怕是，過去了，還是得不到。
掌清這個人，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