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有吞吞吐吐的時候。
月傾城更好奇了。
“比如什么？”
夙惜說：“哎呀，就比如，有的部族需要三千界的女子嫁入或者娶了他們家姑娘，繁衍后嗣之類的。”
月傾城恍然大悟。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說。
之前她就聽虛家老族長說了，三千界的人很受那些部族歡迎嘛。
不過，夙惜年紀不小，卻未經人事，扭捏也是可以理解的。
月傾城說：“就這樣？沒別的了？”
夙惜想了想，說：“有，過去給部族當幾年護衛啥的。干一些打獵、保護部族姑娘外出之類的活兒。”
月傾城總結道：“總之，就是要人，是吧？”
“對，大部分情況，是這樣。”
月傾城說：“那其他的靈物呢？中界、下界武者用的那些東西，是用靈石拍下嗎？”
夙惜搖頭，又點頭。
“基本上都是易物，再加上靈石。單是靈石，應該也可以吧。看物主的要求，有的物主很需要某樣稀缺的寶物，就會特別指出。靈石的話，就是你們口中的屬性靈石。”
月傾城腦中閃過一道光。
她想起來，三千界未融合前，邪修拿好多的屬性靈石去填汶水，是不是那些屬性靈石有相當一部分，來自無方天？
她當時就納悶，憑各區的礦山里那么難找的屬性靈石，邪修們哪來的耐性，一枚一枚地積攢？
月傾城不動聲色問：“無方天很能出產屬性靈石嗎=？”
夙惜道：“不多，也不少吧。要是運氣好發現靈脈，自然就多。不過，也不會多得夸張。屬性靈石很難凝結的，靈脈也沒太多。”
“所以，蜃市主要還是以物易物，因為誰都沒那么多屬性靈石。”
月傾城點點頭。
不再說什么。
因為，蜃市已推出第一個拍賣物了。
第一件，就叫月傾城目瞪口呆。
那是件破爛的衣裳。
充滿補丁、起毛球兒了。
有些地方甚至沒補上。
有道聲音，不知從哪里傳來，反正沒看到人，朝著所有人介紹道：“這是仙衣，也是仙甲……”
說著，那旋轉的仙衣圖案，變成了一副仙甲。
變化著各種形態。
男式的，女式的，大小……
“可抵擋大乘境武者的致命一擊，也可以抵擋圣器的全力一擊。誰拍下了，可以自行修補，不會影響它的質量。”
月傾城沒啥興趣。
她也可以煉制這樣威力的靈甲！
半圣器就行。
不過，半圣器應該擋不住大乘境武者的致命一擊。
所以威力上不如。
但，全新啊……
她沒興趣，但其他人卻可感興趣了！
寧芝就在月傾城身邊，她發出“好美”的贊嘆，月傾城聽見了。
月傾城：“……”
再看看其他人，亦很癡迷。
月傾城心里有些異樣，難不成，她沒看出那仙衣的神秘之處來？再看幾眼，不還是那樣嗎……
她卻忘了，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煉制半圣器。
那種得天獨厚，要遭天譴的寶物，豈是誰都有機會獲得呢？
有錢也買不著。
而仙衣的品階更甚半圣器。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它是仙家之物！
仙家的土，吃著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