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主動要求信奉靈神！
“靈神，老夫知道的嘛。咱們斬仙界上古的神祇，和羅天域的域主是死對頭了，可以一信！”
鬼翀研究了他一會兒。
這老頭兒不知道靈神和暗神才是死對頭，還是當那么多人的面，不好提及暗神，故而以域主代替呢？
老師們驚呼，“院主——”
院主摸了摸胡須。
“放心，老夫何時冒過險？”
然后，他又道：“那啥，二皇子，你就別去滄水武院了吧？”
鬼翀沒說什么，把紙條給他。
院主挑眉。
這二皇子辦事還挺有意思。
看起來不世故、不老練、不圓滑，卻也挺穩重。
院主忽然扶額一笑。
差點忘了，二皇子才三歲。
要真是那樣，就不是智近乎妖，而是本身就是妖了！
院主照著條子，將字念完。
鬼翀盯了他好一會兒。
這院主，居然敢騙他！
院主被這一望，撫須的手不禁一頓，呃……
怎么好像被這小娃娃看穿了一般？
鬼翀移開視線。
取出一包菩提葉給他。
院主笑呵呵地接過。
并道：“去，把咱們武院的學子都喊來。”
鬼翀這才有些滿意了。
這還差不多。
叫那些學子信奉也是好的。他不戳穿老院主，不過，其他人想動歪腦筋，他可要戳破了。
如此，鬼翀又擺出了桌子。
取出另一籮筐滿滿的菩提葉。
有了老院主的“以身作則”，風露武院的學子們果然興致高漲。
原有的小小質疑，也消失不見。
不過……
“院主，您這是？”
學子們宣誓完后，正要美滋滋收菩提葉，結果，還沒接過，院主就從二皇子手里把菩提葉接了過去。
老院主痛心疾首道：“咱們武院窮啊！沒錢修房子啦！這些菩提葉要拿去賣錢，屆時給你們修葺比武場、弄個聚靈陣，也備點東西給你們當獎勵啥的。”
眾人、鬼翀：“……”
這還不夠要臉！
最不要臉的是——
老院主視線一掃，“之前你們誰還收了菩提葉的，都主動上繳吧！”
收了茶葉的人連忙一哄而散。
鬼翀也算是長了見識。
待半日過去，風露武院的學子才弄完。
鬼翀也準備走了。
鬼月社有些人負責收集情報，皇城大大小小事宜都收集，興許這會兒他大哥“帝無雙”都收到消息了。
不料，他還沒走，鬼奕就來抓人了。
還是以真實容貌來的。
“鬼翀！”
鬼奕皮笑肉不笑。
老院主道：“唉喲，皇太子大駕光臨……”
鬼奕點了點頭，拉著鬼翀就走了。
等沒人了，他才質問道：“翀兒，你干了什么！”
鬼翀整了整儀容，說：“什么干什么，你不是都知道嗎？讓他們信奉靈神啊。”
鬼奕皺眉道：“你怎么知道靈神？”
鬼翀心里一動，想套話，說：“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怎么知道。”
鬼奕卻不上當。
“還不從實招來！”
鬼翀揉了揉耳朵，說：“娘親說的啊。那個田小醬，當年你用瞳術把人家看光光的姐姐，不是被娘親安排去宣揚靈神了？反正我閑著，幫娘親宣傳一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