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都是先領悟法則，再凝結靈根。欸？說回來，誰發現了這個秘密，知道用屬性靈石來培育靈根？”
月傾城詫異道：“這還是個秘密？”
“當然了！連扶桑和你娘他們都不知道呢！我沒告訴她們這個。”
“為何不說？”
上邪理所當然說：“你以為屬性靈石很好找嗎？通過這種方法塑造靈根，要消耗極多的屬性靈石！我敢打賭，憑通幽路的那些礦脈，塑造不出十個靈根，且還未必成功呢。”
“我若告訴她們這條捷徑，不但幫不到她們，還會讓她們走歧路。還不如照常人的方式走，憑她們的天賦，也比常人快很多倍，你們歐陽家的女人就是妖孽嘛，嘖。”
月傾城問：“既如此，你不告訴她們，告訴我做什么？我不覺得，我的天賦比她們強在哪里。”
根本就是沒法比嘛。
無論扶桑還是歐陽氏，接受的都是斬仙界最正統、最頂尖的武道理論，比她這個東學一點，西學一點，還亂來的，強了不知多少。
上邪哈哈笑，“你的天賦確實比她們差，不過你也不必妄自菲薄啊。天賦不足，運氣來湊，你的運氣，可比她們好了不知多少倍。”
月傾城并沒有感受到安慰。
上邪滔滔不絕。
“不是嗎？單說靈根這事，難點就卡在屬性靈石上，你卻沒有這樣的顧慮。因為你有莞莞，她能煉出能凝練屬性靈石的冰花。你知道嗎，你的運氣簡直逆天。”
月傾城聞言，也是暗驚不已。
這么說，莞莞這個小不點，真的很厲害。
不，簡直太厲害了。
不過，凝靈根這事，對前不久還命懸一線的她來說，實在太遙遠了。
月傾城心思一轉，問：“那么，扶桑她們已塑造靈根了？”
上邪說：“是啊，不然，當初你娘的一道神念，如何能幫九九提煉血脈？其實，她用了靈根的力量，讓九九更容易得到屬性靈氣的親近。你也應知道，九轉仙愿意留在九九那兒，是因為它很狡猾地發現了九九的這個秘密！”
月傾城不禁有些困惑。
上邪說：“你是在想，你娘那么厲害，為何當初不將力量用在你身上，而是選擇小白虎吧？”
月傾城點頭。
照理說，不該這樣嗎？
歐陽氏連九重滅世蓮這樣的寶物，都留在她女兒體內，沒有理由不在靈根這樣的大事上，不為她女兒考慮啊。
上邪哈哈一笑。
“那是因為，你娘的一道神念也沒多少力量。她只想給你最好的東西，不是最好的，不會給你。而且，她也沒把握那種方式不會出問題。換句話說，她不在乎九九的性命，不擔心留什么后遺癥，但對你，當然慎之又慎。”
月傾城一時心中，感慨無數。
說感動吧……可她是個鳩占鵲巢的盜賊，搶人家女兒的身體，雖然是被動的，但好像不該得到如此好的對待？
上邪還說：“其實你們歐陽家的女人，都挺狠、挺果敢的。你娘也是巾幗不讓須眉的伶俐女子，只是在你的事上往往顧慮太多。當初九重滅世蓮在你體內也是，如果不是后來一系列的事，說不定，你現在還不知它的存在，一輩子當個小地方天真混賬又囂張的草包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