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閃婚甜妻:司少,輕點抱 > 第六百零六章 我們長得一模一樣
“你在敷衍我。”聽得出他的心不在焉,于奚禾很失望的說。
“我的姑奶奶,現在哪兒有那個心思,我們都快死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死,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你從小到大努力這么多年,現在怎么就認命了呢?你不能死啊,我也不能死,我們都不能死!”他煩躁的吼道。
“你就這么怕死嗎?”挑了挑眉,于奚禾問道。
司承業毫不猶豫,“怕!當然怕!我不想死,我想好好活著,日子我還沒過夠呢,我一個大活人活得好好的,為什么要去死?”
點了點頭,于奚禾分外的平靜,“好,我知道了。”
感覺她的語氣有點古怪,司承業但也沒多想,他實在是太難受了,肚子很空,餓的咕嚕嚕直叫,身體很累很疼,嗓子還干得冒煙,他閉上嘴不再說話,免得耗費力氣。
一夜就這么熬過去,直到天快亮了才睡著。
——
早上十點,蘇韻準時到了于家門外。
司耀不放心,還是跟著來了,只是車子停到于家大門外,他沒有跟進去,把一個微型的耳機放進她的耳朵里,又再三叮嚀,“如果有什么情況……”
“我就第一時間按信號,你會馬上帶人沖進來的。不要逞強,凡事量力而行,不要跟她起正面沖突,有什么可以回來再商議!”
這些話,昨天他已經反復交代過好多遍了,她都能背下來了。
司耀啞然,寵溺的笑了笑,很是無奈。
“你啊——”伸手刮了一記她的鼻子,對她也發不起脾氣來,只能說,“記得就最好了,我在外面等你!”
“嗯。”蘇韻點了點頭,伸手去拉開車門,轉念想了下,又回過頭來,傾身在他的唇邊印上一記。
司耀呼吸一窒,在她離開的時候,順手拉住她,一手扣住她的后腦勺,用力的壓下來,狠狠印上她的唇。
輾轉纏綿的一個長吻,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才停了下來。
抵著鼻尖輕笑,蘇韻啞著嗓子說,“干什么,搞得好像生離死別似的。”
“不許說這種話,不吉利!”比了她的唇,司耀皺著眉糾正她。
蘇韻笑得更歡了,“你什么時候也這么迷信了?”
“牽扯到你,萬事更慎重為好。”他一臉認真的說。
看到他的樣子,蘇韻也不想再逗他了,點點頭,同樣無比認真的回答他,“我會凡事小心的!!”
這個回答他才算滿意,松開了手,目送著她進了于宅的大門,被里面的車子接了進去。
大門緩緩在眼前關上,他拿起手機,撥出個號碼。
——
蘇韻坐著于家的車子,一路到了最里面,開到于宅的門口。
里面的傭人倒是客客氣氣,只是不開口說話,也不抬眼看她,一直低垂著雙眼。
到了正門口,阿呆已經在那里等候了,上前幫她開門,“司太太,我們大小姐已經在等您了。”
點了下頭,蘇韻往前走了幾步,來到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忽然轉身,看著阿呆。
他站在那不動,面色很是冷淡。
“阿呆。”記得于奚若是這么叫他的,蘇韻喚了一聲,果然看到他有一瞬的怔忡。
不由得笑了笑,再次喚道,“阿呆,你總是一口一個大小姐的喚你主子,難不成,你還有二小姐?”
“……”
阿呆沒回答,只是眼睛里閃過的一抹驚異,卻是被蘇韻捕捉到了。
看來,跟她心里猜的出入不大,果然這個于奚若,是有問題的。
原本以為于奚若是在客廳里坐著的,沒想到客廳里空無一人,阿呆這時已經跟了上來,“司太太請隨我來。”
蘇韻跟著他,一路往樓上走,卻沒想到去的是她的臥房。
臥室里彌漫著一股子藥味兒,聞著像是中藥的味道,于奚若在吃藥?
“蘇小姐。”沒看到人,倒是先聽到了聲音,蘇韻看過去,只見于奚若坐在臥室的沙發上,雙腿交疊斜于一側,人半偎在沙發上,穿著簡單的家居服,倒是一副沒把她當外人的模樣。
“于小姐。”微笑著應道,蘇韻略一凝神,看了眼她的手,她斜于一側的雙腿,腳踝……
笑容凝了凝,又補充了一句,“于大小姐?”
她特意在“大”這個字上加了重音。
于奚若怔了怔,凝眉,幾秒后又舒展開,笑道,“沒錯,是我。”
“看來,之前那個冒充者,屬于她的戲份,已經演完了?”干脆直接挑明了,她一手撐了撐腰,也不客氣,自發自覺在一旁的椅子坐了下來。
聽到她的話,阿呆臉色明顯一變,就要上前,卻被于奚若抬手攔下了,“阿呆,你先出去吧。”
“可是大小姐……”他緊張,出了上次的事以后,他恨不能半步不離她的身邊,生怕一離開,她就會有危險,就會再次落入陷阱。
“蘇小姐是個文明人,不會對我怎么樣的,是不是蘇小姐?”于奚若看著她問道。
“只要于小姐是文明人,那我自然也是。”蘇韻的意思很明顯,只要你不動武,那我絕對不會先出手。
“聽見了沒有,還不出去!”手指彈了彈,她說,“我有些話,要跟蘇小姐單獨聊聊,你在外面候著,需要的時候,我會叫你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阿呆便只能先退了出去,守在房門外。
“于大小姐的這個手下,可很是忠心耿耿,從來都只守在大小姐的身邊。”
于奚若聽的明白她的意思,笑了笑說,“好了,你也不用試探。今天我請你來,就沒打算有所隱瞞,不錯,我是有個替身,她叫于奚禾,是我的雙生妹妹。她是不是,跟我長得一模一樣?”
蘇韻也沒想到她會這么直白,怔忡一瞬,點點頭說,“是很像,非常像。”
“那當然了,我們是一母同胞。更何況,她從幼時就開始刻意模仿我的言行舉止,這么多年,還沒從沒有人看出我們的不同呢。”聽起來,她似乎還挺自豪,接著話鋒一轉,“不過我很好奇,蘇小姐是從什么時候發現,我們不是同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