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開局就被綠,神級系統來幫掛! > 158、你自此之后,為徐行之磨刀石(4K字)
  “行事得體,好謀善斷,慣借勢壓人而奪利。”

  “行事得體,好謀善斷,喜結寒微而廣人脈。”

  這一刻,巨劍道君想到了宗門對徐行和宋刀二人的心性評價。

  前者,為徐行玉牒上的心性評價。

  后者,為宋刀玉牒上的心性評價。

  兩人都是人王體,因為都是開國太祖出身,所以都得到了一個“處事得體,好謀善斷”的評價。

  只不過在評價的最后一句話上,兩人有所區別。一者是“善借勢壓人而奪利”,而另一者是“喜結寒微而廣人脈”。

  之所以有此區別。

  和宋刀、徐行二人取得江山的方式有關。

  宋刀是草莽出身,而徐行是犯官出身,盡管二人最后都是以兵馬取得天下。

  但在此過程中因為出身不同,所以導致的處事方法自然也不同。

  到了仙門,二人都有一套行之有效的處事手段。于此,漸生差別。

  ……

  ……

  飛仙殿內。

  固然萬歸道君和巨劍道君此時是對峙的“敵人”,但因為二人都是出身師徒一脈,所以都坐在了殿左。

  殿右,屬于世家一脈。

  “剛才巨劍道君所言宋刀三條罪責。宗主,我不同意此說法……”

  一入座,萬歸道君便開始給宋刀撐起了腰。

  宗門要維護巨劍道君這種年暮強者的權位和尊嚴,是宗門的事,與他關系不大。相反,因為宋刀因為仙旨之事,已經答應給他效勞百年。

  論價值,宋刀比巨劍道君的友誼更重要。

  其外,巨劍道君指認的宋刀第一條罪責中,就涉及到了他這個萬歸道君。若宋刀在此事上有罪,他亦不可免罪。

  既然巨劍道君選擇撕破臉皮,他萬歸道君亦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人。

  自不會觍著臉來巨劍道君這里求和。

  “三條罪責言之鑿鑿。”

  “萬歸,你為何不同意?”

  被宋刀這一刺激。任元瑞對宋刀心生不滿。因而,這一番話中,他咬定了宋刀三條罪責證據的屬實,選擇對徐行和巨劍道君進行偏袒。

  此話一出。

  伏拜在殿中的宋刀臉色微變。

  幸好他一直保持低首,無人能看到他此時方寸大亂的面部表情。

  “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宋刀這一瞬間,明白了宗主任元瑞為何要選擇針對于他。

  他在萬歸道君未趕來前,審訊時未說話確實是一招妙棋。然而這卻無疑打擊了任元瑞這個宗主的權威。

  在四大道君面前……。

  若任元瑞不找回這個場子,必會受到宗門其他人的輕視。

  “不,我不后悔!”

  “倘若只有巨劍道君一人在,而無萬歸道君在,我即使開口,勢必也會落入下風,是死是生全由他人決斷……”

  宋刀搖頭,將內心的懦弱想法撕碎。

  兩害相權取其輕!

  ….倘若沒萬歸道君在場,說不定他的處境還不如此刻呢。

  事情黑白全由高層一言決定。

  “宗主,我派真傳向來崇尚一個爭字……,只要不對宗門有損,我等就不應該對此限制……”

  聽到任元瑞的話,萬歸道君將想好的反駁之詞重新壓回心頭,然后頓聲片刻,說了這么一番話。

  在來飛仙殿之前,宋刀就已經用傳音符給他交代了事情的始末。這一點上,宋刀還不會如此不智,刻意隱瞞欺騙他。

  萬歸道君相信,第三條罪責,巨劍道君那里、宗主任元瑞那里,絕對不可能有確鑿之證據。

  但——

  宗主任元瑞竟然這般說了。

  他去反駁……。

  就不合算了。

  說到這里,萬歸道君語氣一轉,“宋刀雖犯下了重罪,但萬歸想來,宋刀之罪,亦不是不可赦免,如今也未釀成大禍。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既然宗主說宋刀有罪,那么他就不能與宗主去唱反調。

  罪責定下。

  并不代表宋刀自此永無翻身之日。

  關鍵是如何去處罰。

  論罪與處罰,是兩碼事。

  萬歸道君相信,他于此刻附和了任元瑞的說辭,任元瑞亦會投桃報李,不會讓他太過難堪。

  再者,此事屬于師徒一脈的內訌,殺宋刀事小,可若讓師徒一脈出了大丑,造成內部的分裂,就是任元瑞的失職了。

  宋刀是師徒一脈的第六首座。

  這些年的經營,人脈不少。縱使與一些元嬰道君交情泛泛,可各脈弟子中不乏有人與宋刀交情甚篤。

  其外,凌霄道君再人走茶涼,但到底還是有一些香火情。

  “宋刀……愿受宗主處罰。”

  這時,宋刀直起身子,整飭好姿容,然后鄭重的對任元瑞一伏拜,神態恭敬。

  認罪……。

  姿態放低……。

  任元瑞的火氣降低了不少,他微微頷首,目光看向萬歸道君,開始與萬歸道君進行神識交流,商討如何處置宋刀。

  此時,任元瑞也大致看出來了。巨劍道君手上沒有掌握宋刀勾結影殺殿刺客的確鑿證據。

  之所以如此說,應是打著靠元嬰道君的權勢“欺凌”宋刀這個道丹真君。

  不過宋刀到底有無勾結影殺殿刺客。

  任元瑞心中已有了答桉。

  兩位道君的神識交流。

  千萬言說盡后。

  外界才過去了一炷香時間。

  “宋刀……”

  “你既然打算迫使徐行避你鋒芒五十年,那么此罪,本座罰你,封禁修為入黑火獄關押五十年,五十年后,才可出獄。”

  任元瑞眼皮微抬,言道。

  他刻意忽略了先前巨劍道君所言的第一項罪責。

  第一項罪責,是宋刀求萬歸道君讓宗門降下仙旨。縱使此事是打壓徐行,但這件事在程序上無可挑剔。

  若此事翻盤,那么今后宗門不少人就及及可危了。誰還沒做過以權謀私的事。不能因小而失大。

  ….“宋刀……愿領罰。”

  伏拜在地的宋刀內心稍松了一口氣。五十年,于他這個道丹只是一瞬。

  此罰不重!

  “第三件罪責,你勾結影殺殿……,不過念在你認罪積極,及時醒悟,本座也理應酌情處罰……。”

  任元瑞嘴角輕抿,“宣本座法旨,今日之后,宋刀血親宋媺娖即為徐行姬妾,宋刀于宗門之財物,可由徐行繼承。”

  此話落下,宋刀頓時臉色大變,怔然失神,如墜冰窖。

  他抬起頭,呆呆的看向殿左、殿右的兩列道君,神色彷徨、無助。

  “你自此之后……”

  “為徐行之磨刀石。”

  任元瑞大有深意的看了宋刀一眼。接著,他一甩拂塵,消失在了飛仙殿。

  殿左、殿右的道君們。

  互相打了個稽首。

  隨即,亦不見了蹤影。

  ……

  ……

  天云山脈,寒孤山。

  此處大抵位于一處盆地,周圍山勢地平,唯有此山嵯峨孤起,聳入云間。不過若是與天云山脈的十萬大山相比,此山卻又顯得平平無奇了。

  等阮白眉、龔玉真等人到達寒孤山的時候,已經見駕駛破云飛舟的長老們等待他們多時了。

  他們靜立在旁。

  開始等待別的弟子到來。

  “徐師弟呢?”

  魁七見自己只是第十五個抵達寒孤山的人。心中正存失落之時,舉目一掃,卻沒發現徐行的蹤影。

  “應是在后面……”

  他暗忖,耐心等待。

  然而時間一刻刻過去,過了小半日,依舊沒有見徐行的蹤影。

  魁七頓時心生疑惑。

  以徐行“仙基中期”的修為,即使不能搶在人前到達寒孤山,卻也不至于落步人后太多。

  這時,八十三個真傳弟子,都已到達寒孤山,只剩下了徐行一個未到。

  “敢問田長老……”

  “巨劍一脈真傳徐行為何還未到達寒孤山……”

  魁七出列,拱手質問田長老。

  從破云飛舟迫降的地點,到寒孤山這一路上,都有駕駛云舟的長老們監看。活生生一個大活人丟了,若說與幾個長老沒關系,魁七是一點都不肯信的。

  “此事……”

  田長老吶言,不知該如何回答。

  他在監看徐行這一條線路的時候,被好友因事叫走,雖不算玩忽職守,可此次一個真傳弟子丟失,他亦要擔責。

  不過不等他想好如何搪塞此事。

  只見一個青紅遁光從山腳直沖而來。

  “魁師兄不必質問田長老。”

  “徐行只是突遇影殺殿刺客刺殺而已。解決他們,略費了一番手腳。”

  徐行落步在魁七身旁,言道。

  他殺死畢青等人,沒浪費什么時間。戰斗打完之后,是為了等待巨劍道君那里出結果,所以才一直遲遲未來。

  “刺客刺殺?”

  田長老眉宇微皺。

  這簡短的幾個字眼,瞬間就讓他想到了宗門內部的權力傾軋。只不過他只是一小小長老,還無能力介入其中。

  ….“既然徐真傳已經到了寒孤山……”

  “那么……”

  他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影殺殿刺客已被徐行解決,只要捂住蓋子,不讓徐行捅破此事,今日之事就可隱瞞下來,不會被宗門進行追責。

  然而——

  下一刻。

  田長老就傻了眼。

  只見,在遠處突然劃過幾抹遁光。這幾抹遁光遁速極快。而且,為首之人的氣息,他極為熟悉,正是師徒一脈中重臺一脈的元嬰道君——重臺道君!

  若無意外,一般來講,宗門不會另派人馬來到寒孤山秘境。此次重臺道君前來,想來應和徐行被刺一事有莫大的關系。

  ……

  ……

  重臺道君到來,并沒有直接問罪于駕駛破云飛舟的幾位長老。

  他只是深深看了幾眼這幾位長老。

  接著從幾位長老的手中接過陣盤,打開了寒孤山秘境的入口。

  八十三位真傳對重臺道君躬身施禮,然后遁光一閃,入了秘境。

  而徐行亦混雜在了真傳之中,一同進了寒孤山洞府。

  “田辟疆……”

  “你可知罪?”

  見寒孤山秘境洞口關闔后,重臺道君這才好整以暇的審問起了田長老。

  遇影殺殿刺客刺殺。

  這是宗門失職。

  顧忌影響,所以重臺道君才沒有著急審訊田長老等人,而是等真傳弟子入秘境后,這才開始審問。

  “道君,田某……犯了何罪?”

  田長老咬牙,硬著頭皮道。

  此次,他雖“擅離職守”,卻也不算玩忽職守。是因公務被支開。倘若這種事也算罪的話,天底下罪名就太容易輕定了。

  “一等真傳的安危。”

  “優先于你手上的任何公務!”

  重臺道君澹澹道。

  此話一落,田長老瞬間面如死灰。

  飛羽仙宮的這一法度,他非是不知,而是此法度一般不會約束長老這一級別的人物。此外,他只是錯開了一會時間,心存僥幸。

  如今,重臺道君以此法度論他的罪責。

  這代表想要他死的人,絕不止重臺道君一人。在背后,有更多的勢力摻和。

  以它罪論處,他還有茍活的契機。以此罪,就不容他有絲毫的辯解了。

  “田某認罪!”

  田長老癱軟倒地。

  ……

  ……

  寒孤山秘境,是洞府,也是一座疑冢。神幻圣君晚年的疑冢。

  徐行進入此地。

  只看到了一座破敗的古殿臨于危崖之上。

  殿外,寸草不生,宛如焦土。

  破敗古殿擋住了危崖后面的景色。

  “是白骨荒殿。”

  一旁面罩白紗的龔玉真開口說話,“寒孤山秘境,據宗門典籍所說,進入此境后,會被神幻圣君布置的陣法,傳到十三個不同的地方,天殺嶺、孤墓院、血刀棧、荒古金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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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骨荒殿,排在第二危險。不過寒孤山秘境,危與機并存,越危險的地方,存在的機緣,也就越大。”

  言畢,龔玉真美眸掃了一眼與她一同傳入此地的徐行,“神幻圣君是前輩人物,設下這十三個絕地不是為了殺人。所以,傳入越難絕地的人,實力也相應的越強。”

  她知道徐行。

  在剛剛入寒孤山秘境的時候,與重臺道君隨行的一位龔家真君給她傳了音,讓她務必交好徐行,重新化解龔家與巨劍一脈的仇恨。

  甚至……,這位龔家真君,還特意叮囑了她,若能博得徐行好感,她亦可去做徐行的道侶。到時自有家族扶持。

  巨劍一脈和他們龔家三房的仇恨。

  飛羽仙宮眾人皆知。

  龔家前倨后恭,龔玉真心中亦是好奇的緊,究竟是在這短短幾日內,發生了什么,竟然讓龔家改變了主意。

  修仙:我能在諸天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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