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青玉嘴上硬氣的不得了,但她的實際行動,還是出賣了她內心深處的恐懼。
逞能之后,帶著她的小姐妹離開了這里。
南蕎本以為事情到這里就結束了,正當她要離開的時候,發現洗手間的門打不開了。
她心下一驚,試了好幾次,都無果。
唯一一種可能性,是樓青玉從外面鎖住了洗手間的門。
南蕎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無奈至極。
為今之計,只希望有人從外面進來,發現被困在這里的她。
然而,南蕎不知道的是,洗手間門口被擺放了“正在維修中”的立牌。
她打開手機,準備向外界的人求救,奈何,酒店廁所放了屏蔽信號的儀器,什么都發不出去。
南蕎煩躁的抓了抓腦袋,本就凌亂的頭發,又打結了好幾處。
索性,樓青玉的模樣,也沒比她好到哪里去,兩個人廝打在一處時,她也把對方的頭發扯掉了好幾縷。
十分鐘過去。
南蕎等不住了,她開始大聲敲門,“有沒有人啊?外面有人在嗎?”
回答她的,是一片寧靜。
又過去一個小時,南蕎覺得身上越來越冷,她避開排風扇的位置,將自己蜷縮在角落。
手機依舊沒有信號,她不知道自己還要被困在這里多久。
封閉的空間之內,安靜的只剩下了她的呼吸聲,急促又不安。
十一點鐘,酒店的部分區域關了燈。
洗手間的燈光驟滅,“啊——”南蕎嚇得發出一聲尖叫。
她連忙把手電筒打開,將自己的這一塊兒地方照亮。
“救命啊,有沒有人幫忙開門啊!”
這會兒,顧不得面子,南蕎只希望能快速的逃離這個鬼地方。
空蕩蕩的地方,充斥著她的回應,越顯空靈。
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時候,聽到外面有腳步聲。
南蕎激靈一下,緊忙起身去拍門,“有人在外面嗎?”
可惜,她身上的力氣所剩無幾,發出的聲音并不大。
腳步聲漸行漸遠,南蕎徹底陷入了絕望之中。
她雙手環繞住肩膀,小聲的抽泣起來,突然,“砰——”門被人從外面踹開了。
木門倒地,整個樓層都為之一震。
“南蕎。”
商景澈臉上閃過一絲慌亂,看見角落里捂住耳朵的人兒,心疼不已。
他沖過去,把人抱在懷里,內疚的道歉:“對不起,蕎蕎,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一個人過來的。”
終于見到熟悉的人,南蕎把腦袋埋在商景澈的胸膛處,開始大哭。
她再怎么堅強,也還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被困了幾個小時,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線早已崩塌。
哭聲到后面越來越小,最后,只剩下了小聲的抽泣,“阿澈,我好害怕。”
她的聲音里還帶著顫音,肩膀也是一抖一抖,樣子別提有多可憐。
“不怕了,我來保護你,現在帶你回家。”
“我還以為不會有人發現我了。”
“怎么會呢,寶貝,我答應你,以后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
而后,商景澈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