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欺負我,我還活著干什么?
我不如死了算了!
我......”
“冉冉,你別說了,別說了!”付雯欣哭著捂住她的嘴,“你喝醉了,我們回家,回家!”
她一手捂著徐冉冉的嘴,一手推著徐冉冉往外走。
“我不走!”徐冉冉掰開她的手尖叫,“唐清酒她無情無義,心狠手辣。
她仗著爸爸和大哥寵她,就欺辱我們母女。
她、她不是人!
我要是死了,就是被她逼死的!
是她逼的我沒了活路!”
在她眼里,沒有比唐清酒更可惡、更可恨的人了。
可就是這么可恨的人,竟然攀上了陸家的高枝,成了陸家的大少夫人。
憑什么?
唐清酒那樣的賤人,就該千人枕,萬人睡,被無數人糟蹋,死了都被人唾罵。
她憑什么那么風光耀眼的嫁入陸家,做陸家的大少夫人?
看到那么多人羨慕唐清酒、巴結唐清酒,她的胸膛里就像是有一把火在燒,燒的她渾身上下每一條神經、每一個細胞都在難受。
“你給我閉嘴!”徐晟煜臉色鐵青,吩咐徐宜修,“宜修,和你付姨一起送冉冉回家。”
徐宜修點頭,一手捂住徐冉冉的嘴,一手攬住她的肩膀,強行將她往外帶。
徐冉冉不想罷休,拼命掙扎。
她做不了什么,只能在婚宴上大鬧一場,讓唐清酒丟臉。
她要揭穿唐清酒虛偽的面目,讓所有人知道,唐清酒是個無情無義、骯臟無恥的賤人!
她鬧的越兇,唐清酒就越丟臉。
她不要回家,她要繼續鬧下去。
只可惜,徐宜修不是付雯欣,他是個喜歡健身的男人,還經常練一練防身術。
他身強力壯,一雙手猶如鐵鉗,將徐冉冉禁錮,強行將徐冉冉帶出酒店。
徐宜修強行將徐冉冉帶離,付雯欣也跟在徐冉冉身后離開。
徐晟煜也想一起回去,狠狠給徐冉冉幾個耳光,發泄他心中的怒氣。
但他現在還不能走。
陸元吩咐人,給重新安排了一桌。
他先是給和徐冉冉吵過架的小姑娘道歉,又向和徐冉冉同桌的所有客人道歉,自罰三杯,連連致歉。
陸元和唐清酒也舉杯致歉,不管這一桌的客人心里怎么想,臉上卻是帶笑的,嘴里說的也都是沒關系。
安撫好這一桌的客人,陸元和唐清酒繼續敬酒,徐晟煜也回了他自己的位置。
他好歹是徐家家主,早已練就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本事,雖然心中火燒火燎的煎熬,臉上卻言笑晏晏,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好不容易捱到婚宴結束,他離開酒店,回到家中。
付雯欣見他臉色冷沉,心中忐忑:“冉冉喝醉了,已經睡了......”
希望能搪塞過去,過一晚,她丈夫消消氣,或許就不會那么怪罪她女兒了。
“冉冉不是故意的,”她哽咽說,“她坐過牢,被同桌的客人取笑,她又多喝了幾杯,有些醉了,才沒忍住,和取笑她的客人吵起來。
清酒樣樣都好,她和清酒是姐妹,卻差了清酒許多。
她年紀小,心里裝不下,難過是正常的。
我們做父母的,應該做體諒體諒她,想辦法縮小她和清酒之間的差距,她心里就不會那么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