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著臉,嗚嗚嗚的哭起來,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孟丹青目光如箭,冷冷的看向唐清酒:“這位小姐,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解釋?”
“給你解釋?”唐清酒冷哼,“你什么東西?
你配嗎?”
“你——”孟丹青氣紅了臉,怒聲說,”你別欺人太甚!”
唐清酒不屑地睨了他一眼,沒搭理他,看向陸元三兄弟:“你們是酒會的主人,我在酒會中生事,不需要給不配的人解釋,但需要給你們解釋......”
唐清酒指了指孟芷依:“她,指使她......”
她又指向何曼秋:“裝作不小心的樣子,往酥酥身上潑酒。
酥酥身手好,躲開了。
我比較菜,被潑到了。
我這人,從小就不挑食,什么都吃,但是呢,我唯獨不吃虧。
敢往我身上潑酒,我當然不能便宜了她。
過分的事,我也不干,我就是以其人之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至于打人。
她罵我。
我有教養,不會罵人,只能打回去。
不然,我豈不是吃虧了?”
“你讓人潑酥酥酒?”陸家三兄弟,第一個開口的是陸隨安。
他走到孟芷依面前,臉色陰沉,目光冰冷譏誚:“這是讓唐醫生說著了?
就因為我說酥酥是我唯一的表妹,被你聽到了,我就無意間給酥酥拉了一波仇恨?
說這話的人,是我,你不來找我麻煩,你沖酥酥去了。
怎么?
這是覺得酥酥好欺負?
可是,你別忘了,我說了,酥酥是我唯一的妹妹,是我罩著的。
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連我陸隨安的妹妹你都敢欺負,你這是沒把我陸隨安放在眼里啊!”
“喂喂!”蘇星芒無語的瞪了陸隨安一眼,“你用的什么爛比喻?
你才是狗呢!”
陸隨安:“......你也說了,就是比喻而已,你別往自己身上套啊!
還有,這么多人呢,你怎么能罵我是狗?
你哥我不要面子的?
就算你哥我說了,以后你哥我罩你,你也得當個乖巧聽話的妹妹,不能恃寵而驕不是?”
只要長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陸隨安這個在外面傳言任性驕縱,喜怒無常的陸家三少,對他口中這個唯一的妹妹是多么的喜歡、愛戴。
不少人朝孟芷依投去同情的目光。
圈里人誰不知道陸三少的脾氣屬狗的,喜怒無常,睚眥必報,說咬人就咬人,而且咬起人來特別兇狠。
明知道那位是陸三少寵愛的妹妹,還非要主動去招惹,這不是有病嗎?
眾人同情的目光讓孟芷依心里難受極了。
她紅著眼睛質問陸隨安:“什么叫她是你唯一的表妹?
她是你唯一的表妹,那我是什么?
你爸是我親舅舅。
我媽是你親姑姑。
難道,我不是你的表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