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珊珊滿面為難,也不解釋。
薛芊芊掩下憤色,不再說什么,就默默的陪在旁邊,“我等歆兒有消息了就離開。”
最好那個賤人死在外頭,永遠都別再回霍家!
老太太傷神,也沒心思管她。
霍御池面色冰冷的站在門口,太陽一分分的升高,他的心也一分分涼了下去。
他昨夜那樣對待沐歆兒,沐歆兒該是要恨死他了吧?
是不是,她再也不會回來看他了?
晌午時分,蕭媚哭著跑來了,把個文件袋丟在了霍御池面前,“歆兒說她走了,這些是你的東西,她全部還給你,從此以后恩斷義絕!”
旁邊的韓明一驚,“不是,媚兒,你從哪拿到的這個東西?”
“她發的快遞,給我留了言。”
蕭媚哭的不能自己,又恨透了霍御池,“你不愛她就不愛她,為什么要傷害她!她一個人無依無靠的,怎么辦啊……”
歆兒的身體都糟透了,還漂泊在外,霍御池怎么就那么狠的心!
老太太老淚縱橫,已經哭不出聲來。
霍御池盯著那個薄薄的袋子,打開來看,是一份合同轉讓書,底下還有現金支票,應該就是他送給她的所有東西了。
最底下還靜靜的躺著份離婚協議書,沐歆兒已經簽了名。
霍御池的手有些顫抖,她不是最愛錢嗎,為什么所要東西都不要,選擇凈身出戶?
她就是個騙子!
東西雖然送來了,可搜尋并沒有停止。
夜影帶著人暗里將帝都翻了個遍,就差掘地三尺了,可惜依然沒有找到沐歆兒。
車站和飛機場也沒有記錄,活生生的人,就突然失蹤了。
老太太整日以淚洗面,本就虛弱的身體越發不好,已經住住了醫院里,霍御池不知不覺間抱著酒壇子,已經松不開手。
韓明和蕭媚看的著急,趁夜趕到霍宅,就見霍御池又在喝酒。
滿屋子的酒氣,熏得人睜不開眼睛,韓明上前奪了酒瓶,“霍總,您已經將近月余沒有去公司了,再這么喝下去,公司就該喝垮了!”
“把酒還給我!”
霍御池只想要拿酒,伸手奪回了酒瓶,又是幾口酒灌下去,面色才稍有放松。
蕭媚看他胡子拉碴,形容不整的邋遢樣,直皺眉頭,“你從前不知道好好珍惜,現在喝酒有什么用?有那喝酒的功夫,去找歆兒不行嗎?”
“她不會再回來了……”
提到那個痛入心坎的名字,布滿血絲的眼睛越發黯然,他永遠也忘不了那天晚上她是如何求自己,自己又是怎么狠心傷害她的。
那么多的血啊,她的衣裙都染成了血色,他當時到底有多禽|獸?
她說他會后悔的,可不就是嗎?
痛色一閃而過,霍御池又仰頭喝了一大口酒,才淡聲開口,“公司的事情有霍珊珊和霍重撐著,我去不去都無所謂。”
韓明皺眉,“她倆哪撐得住?現在大多事情都是薛芊芊做決定的。”
“哦?那就她處理好了,玩垮了也沒有關系。”
“你這話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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