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孫大智再扭頭一看,人家早就一腳油門不見蹤影了。
孫大智在扁鵲館里面轉了一圈,看看有什么能收拾的。
看了一圈下來,發現里面的東西幾乎沒有什么可用的了,有一些值錢一點的老古董都已經被孫大智給收拾到了一塊。
孫大智大致估了估價,把那兩樣東西賣了就夠扁鵲館的裝修錢了。
他滿意的準備離開的時候,發現門外一個不知什么時候竟然站著一個人。
而且看那人的架勢,應該站了有一會兒了。
應該是一直站在那里觀察著店里面的情況。
“你好呀!”
孫大智第一反應就是,這人會不會是周圍做生意的商戶。
因為鄭老爺子這么久沒有來開門營業,今天忽然來了陌生人來打開了扁鵲館的門,一時好奇就站在那里觀看。
孫大智本來還想走上前去再打兩聲招呼的,但是走進兩步之后,他忽然感覺出了眼前這人的氣場不對。
能直接感覺出一個人氣場跟自己對不對付,或者說面前的人對自己到底是好意還是歹意。
這也是孫大智最近在晚上打坐修煉時新升級的技能。
比如眼前這個人,看起來就是一個人畜無害的中年男人形象,但是只要走進了感覺到他本身所帶的氣場,孫大智就已經明白,這個人絕對不是像他表面所表現出來的那么簡單。
“你是誰,來這里有什么事情?”
孫大智在感知面前這人來者不善之后,立馬就收起了剛才臉上掛著的那種對鄰里才會有的和善表情。
他冷冷的看著眼前這人。
剛才孫大智之所以態度那么和善,不過是因為想著自己是初來乍到,雖然如今自己可以憑借本身的真本事不再刻意的去討好任何人了。
但是還是要態度謙虛的跟鄰里盡量處好關系。
這是孫大智從山村出來仍然不忘本的表現。
畢竟從小父母都是這樣教育自己的。
不過這條準則也只是面對對自己懷有善意的人使用的。
像面前這種渾身都散發著不善的人,那當然是用不著了。
“難道你沒感覺,這句話應該是來問你才對嗎?”
對面這人剛才還有幾分偽裝,此刻見孫大智竟然這幅態度,就徹底撕下了自己的偽裝。
他看向孫大智的眼神就像是一個十分陰險毒辣的動物一樣,緊緊的盯著獵物不放。
孫大智看到對面這人的眼神,直接都要冷笑出聲了。
目前敢把他當做獵物的人,恐怕是還沒有出生吧!
“呵呵呵......已經很久沒有人敢跟我這么說話了,有意思。”
孫大智微笑著看著眼前這個人。
雖然他的臉上看上去是在微笑,但是眼神卻很冷。
“你是鄭老頭子的什么人?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鄭老頭子老兩口在這邊好像除了那個丑八怪啞巴,并沒有什么親人。想必你只是租客吧?”
對面那人十分輕蔑的上下打量了孫大智好幾遍。
那種十分不尊重人的眼神,看的孫大智心里其實已經火冒三丈了,但是表面上仍舊是一副風輕云淡的神情。
這就是他這半年來練就的能力。
無論心里已經發生著怎樣的驚濤駭浪,表面都會是一片平靜祥和。
令孫大智沒有想到的是,對面這人竟然稱月明朗為丑八怪啞巴。
丑八怪這三個字孫大智很好理解。
畢竟月明朗的容貌乍一看之下確實是跟帥氣沾不上一點邊。
單是他臉上那兩條駭人的巨大的像蜈蚣一樣可怕的傷口,就已經完全夠得上丑陋了。
但是啞巴這一條,著實讓孫大智驚了一下。
啞巴?!
孫大智很是詫異的看看眼前這個陌生人。
月明朗說話的聲音的的確確是有些沙啞難聽。
但還是很難跟“啞巴”這兩個扯上什么關系。
不過片刻之后,張流年忽然就明白了這件事。
一定是月明朗故意在外人面前裝啞巴!
為的就是隱瞞他自己會說話的事實。
可能是別人嘲笑他那已經被破壞掉的難聽的聲音。
也有可能從一開始就故意為了隱藏自己會說話的事實。
不過月明朗到底是因為什么才隱瞞自己會說話的事實,這會兒對于孫大智來說其實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因為這會兒眼下孫大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面前這個看起來很是不善的陌生人。
“親戚又如何?租客又如何?這跟你好像并沒有什么關系...........”
孫大智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自以為是的中年男人。
“哈哈哈!年輕人,你說話真是不自量力,不管你是鄭老頭子什么人,遠方的什么狗屁親戚,還是不知死活的什么租客,最后都得給老子通通滾蛋...........”
中年男人說著說著忽然面目猙獰的笑了起來。
孫大智看到他這個丑的離奇的笑,差一點有點忍俊不禁了。
就他這副尊容,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竟然還能理直氣壯的稱月明朗為丑八怪。
真是人貴在有一張走遍天下斗“恬不知恥”的厚臉皮。
“我真的好害怕啊!嚇死我了簡直!求求你還是少說兩句吧,不然把我嚇死了怎么辦...........”
孫大智很是賴皮的說著。
“想要在云陽市混下去,竟然還敢跟我這樣說話!你小子恐怕還不知道老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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