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智跟張流年在老頭的帶領下,終于走進了內院。
走進來才發現,怪不得那會兒兩個人會找不到路。
原來這內院的門竟然是在一片廢墟之后掩藏著。
而且還被一大截荒廢的斷壁殘垣給擋住了。
這設計真可謂是巧妙至極。
憑直覺,孫大智覺得,里面的院子一定十分的不同凡響。
果然,走進來之后,兩個人直接就被驚住了。
孫大致雖然臉上沒有表現出什么,但是內心還是震動了一下。
張流年表現的則十分的直接。
目瞪口呆。
不由自主的張大了嘴巴。
看那副傻樣,是一時半會兒都合不上了。
因為這個內院跟外面的一片廢墟,真的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到處都是亭臺樓閣。
紅磚綠瓦十分氣派。
還有小橋流水,曲水流觴。
十分雅致。
處處都是參天古樹。
那些古樹一看都是最起碼有上百年歷史的那種。
宿命感滿滿。
層層疊疊的樹影婆娑著映照在院子里面。
靜謐又高雅。
幾個人跟隨老頭兒進入內院。
內室里面的羅漢床上躺著一個已經有些看不清楚外貌的老婦人。
正悄無聲息地躺在床上。
若不是那微弱的呼吸,別人肯定以為這是一個已經死了半個月的死人正躺在這里。
因為臉上脖子上,只要是能看到的露在外面的皮膚,幾乎都是潰爛的。
雖然孫大致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當看到老夫人的狀態時,還是有一點吃驚。
畢竟他是第一次看到這種類似于活死人的狀態。
這躺著的人得多痛苦。簡直無法想象。
而張流年只是遠遠地看了一眼。就站在門口愿意也不敢進來了。
老頭跟鬼奴好像是已經司空見慣了,很平淡的就走了進來。
“夫人!夫人.............”
老頭兒一看到妻子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就焦急的呼喚起來。
眉眼之間都寫滿了關心。
看得出來他是真心的關心自己的妻子。
而鬼奴也是十分急切地站在床頭位置觀察者老夫人的狀態。
“老主人,老夫人狀態好像是不太好...........”
“那會兒我回來的時候,她老人家其實還能跟我說幾句話,現在怎么看起來像是昏迷不醒了...........”
鬼奴那沙啞的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
老頭聽了之后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你不是說你能給老夫人治病嗎?怎么現在又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干什么?”
鬼奴看到孫大智站在旁邊一動不動,也不上前,只是淡淡的看著。
就語氣十分不善的開始說他。
“你這人到底是怎么說話的...........”
張流年本來是沒有打算進屋的,但是聽到鬼奴那樣竟然那樣懟自己的大哥時,就氣憤地走了進來。
孫大智擺了擺手,示意張流年不要繼續跟鬼奴爭辯了。
張流年很是聽話的直接閉上了嘴巴。
孫大智則自己走上去,把手按在了老太太的手腕上,給老太太把起了脈。
“我看你還是別裝模作樣了,直接轉一千萬就好了!!要不然等一下耽誤了老太太的病情可不是一千萬能解決的了...........”
鬼奴看到孫大智在給老太太把脈,好像十分的不服氣。
“你急什么?”
孫大智淡淡的抬頭。
看了面前這個刀疤臉一眼。
但是他的手上并沒有停止。
繼續為老太太把著脈。
“你們老夫人三個月以前開始的午后嗜睡狀況,兩個月以前開始渾身皮膚發癢,一個月以前,皮膚開始大面積潰爛。不知道,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孫大致慢悠悠的把完脈之后,就輕輕地抬起了手。
還順便把手在旁邊的干凈床單上蹭了一下。
因為老太太渾身上下,應該是沒有一個好地方了。
包括剛才孫大智把脈所碰到的手腕部位。
都已經全部潰爛了。
這個房間里面本來就十分的陰暗,再加上窗戶狹小又封閉的嚴嚴實實的。
老太太又開始渾身皮膚腐爛,空氣根本就不流通,。
這屋子里面的味道,簡直是無法形容。
或許老頭跟鬼奴早就已經習慣了。
并沒有什么反應。
孫大智是悄悄地點了自己的穴位,聞不到了這里面的味道之后才好受一點。
但是張流年就慘了。
他才進來兩分鐘,立馬就被這沖鼻子的味道熏得直想做嘔。
但是出于對大智哥的尊重。
就只能強忍著。
“你、你、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老頭兒聽到孫大智的發問之后。滿臉都是震驚看著他。
老頭兒實在是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不起眼的這個毛頭小子竟然把脈就能把病情說的這么準確。
老頭子的妻子確實是三個月之前忽然就開始了午后嗜睡的狀態。
就如同他現在的狀態是一樣的。
而兩個月以前,妻子渾身的皮膚就開始瘋狂的發癢。
無論用什么藥,配什么秘方都不管用。
而一個月以前,皮膚就開始潰爛了。
還是成片成片的那種潰爛。
簡直是慘不忍睹。
再在加上天氣炎熱。
老頭幾乎每天都要熬一大桶的。中藥水為妻子洗浴。
但是作用并不大。
該爛的還是在爛。
該有味道的還是接著有味道。
而且最可怕的是,老頭到現在也沒有弄清楚妻子到底是什么原因得的病。
得的又是什么病。
而且他現在的狀態竟然跟三個月前的妻子一模一樣。
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
“你難道傻了不成?我當然是號脈號出來的呀。而且我可以斷言,你妻子如果在找不到正確的方法治療。會活不過二十四個小時。”
孫大智說完之后,老頭兒然后頭臉色瞬間變得灰白。
站在老頭兒身邊的鬼怒,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
而張流年則下意識地向后退了一步。
因為他之前在火葬場都是跟死人打交道。
像這樣子快要死的人,他還是第一次接觸。
真是既新鮮又恐懼。
“你、你、你、你說的,難道是真的?二十四小時.........”
老頭兒好像是喃喃自語一般。
十分悲痛的看著自己那位了無生息躺在床上的妻子。
“你說這些有什么用?要是不能治,就趕緊轉一千萬滾蛋!”
老頭兒身邊的鬼奴,看到老頭兒這么悲痛。
就十分憤怒地盯著孫大智。
“你不覺得你提錢的次數有點多了嘛?你為什么不問問我到底有沒有什么方法可以就你家老夫人?這么心急把我趕走干什么?”
孫大智淡淡的看著鬼奴。
鬼奴聽到孫大智這話的反應有些奇怪。
而且他臉上的憤怒就好像是焊在頭上的一層硬殼一樣。
十分僵硬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也不過是關心老夫人罷了!”
鬼奴十分不服氣的回懟孫大智。
“關心我是沒看到,也沒聽到。我只知道老婦人二十四小時之后要死,老先生三個月之后也要死,我說的對嗎?刀疤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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