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鴿子飛回來了,上面拴著一封信:
“軍師在司空府高閣。”
趙云看了紙條,想了片刻。
此時此刻,按照計劃,馬騰和張飛他們應該已經到了城外。
但軍師的身體受不住驚嚇,此時軍師身上無藥,若是突然發病,該如何是好?
正在著急間,突然聽到外面有喧鬧聲。
“讓我進去,我要面見陛下!”
“陛下已經休息......”
“我奉郭祭酒之令……”
“誰的令也不行!”
“讓開!”
趙云聽聞,一把抓起放在案上的佩劍,迎著聲音,走到了殿門口。
外面的張昶和昋橫正在對峙,陳常侍立在一旁,見到殿內走出一人,卻是從未見過的陌生面孔,三人都是大吃一驚。
“你是何人?為何在陛下殿中?”
張昶第一個喝起來。
趙云將手中佩劍一舉,一臉鎮定:
“陛下命我持此劍,替天行道。”
張昶定睛一看,確實是陛下的佩劍,驚疑道:
“陛下何在?”
趙云看著三人,沉沉說道:
“陛下此刻已到城外了。曹操的勢力已倒。你們若是若是忠于陛下,就請讓路。若是忠于曹操,別怪這把劍不客氣!”
張昶聞言,略有沉吟。昋橫卻大喝:
“何方蟊賊,私闖皇宮,偷竊陛下佩劍?!拿下!!!”
五六個虎賁甲士立刻向殿門跑來,還沒等他們奔上臺階,趙云長劍凜然出鞘。
泛著月華般的劍鋒,上下凌厲翻飛,專門招呼著對方的脖子和手腕而去。
這把劍斷金破甲,縱然虎賁甲士全副武裝,也擋不住這把劍的劍鋒。
幾個近前的虎賁甲士,慘叫聲和著鮮血飛揚,手中長刀紛紛墜地,叮叮當當響作一片。
眨眼間,五六個虎賁甲士便在地下滾作一團,連連哀嚎。
趙云心下暗暗贊嘆,不愧是天子之劍,果然不同凡響。
昋橫大為驚愕,立刻對著身后的虎賁甲士高喝:
“全都上!抓住他!”
霎時,后面的五十多個甲士齊齊涌上。
趙云見此情景,眉頭一顰,緊握長劍,與甲士戰作一團。
畢竟是虎賁甲士,又仗著人多,趙云一人被圍在中間,一身便裝,并未穿戴鎧甲,一時間竟然難以脫身。又倒下了十幾個虎賁甲士之后,趙云的左臂,及后背也添了傷口。
身上火辣辣的疼痛,讓趙云心中殺意頓生,不再手下留情。手中的劍招霎時快如閃電,讓人眼花繚亂。
近前的虎賁甲士連連痛嚎,見趙云攻勢愈加猛烈,不由紛紛退避。
突然,趙云一劍在人群中挑出一道口子,橫著一掃,眾人退避,趙云借機閃身而過,眨眼間沖到昋橫身邊,手中血淋淋的長劍隨之架上了昋橫的脖子。
昋橫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長劍劃破了護甲,劍鋒的寒意從脖子間傳來,昋橫打了個哆嗦。
昋橫看張昶在站在一旁,并不作聲,不由怒罵道:
“張昶,何不捉了這蟊賊?”
張昶卻看著那把劍,面無表情地說道:
“陛下自從得了這把劍,何曾離過身?怎么可能被賊人所盜?此人武藝遠勝于你我,絕非宵小之輩。我看此事有疑,不如……”
趙云冷冷說道:
“不如送我去司空府,我親自給郭祭酒說清楚。”
張昶臉上露出一絲敬佩的笑容。
“果然英雄!”
趙云用劍抵著昋橫的脖子,慢慢退出了東南角的黃門。
黃門外的虎賁軍見狀,擔心昋橫有失,都不敢上前。
趙云出了黃門,見旁邊是馬廄,立刻高喝道:
“牽一匹馬來!”
雖然司空府距離皇宮不遠,但若是有馬,自然更快一些。
陳常侍苦道:
“這是陛下的馬廄……”
張昶一使眼色,立刻有人通知了廄長去牽馬。
廄長剛打開一匹馬的廄門,旁邊馬休送來的那兩匹馬,瞬間嘶鳴起來。
這兩匹馬從小在西域長大,身上流淌著上好的戰馬血脈,又聽慣了刀槍之聲,方才聽到宮墻內的打斗之聲,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廄長立刻上前去安撫,沒想到兩匹馬更加狂躁不安。尤其是那一匹毛長得像獅子一般的,高揚著脖子使勁擺頭。
廄長計上心頭,便將那匹馬牽了出來。
趙云見牽出了一匹渾身雪白的馬,眼前一亮,高喝:
“牽過來!”
那馬仿佛認出了方才之人的聲音,立刻朝著趙云狂奔過來。
趙云給了昋橫狠狠一腳,眾人紛紛上去扶,趙云卻已翻身上馬。
只是沒料到此馬的勁頭兒這么大,方才上馬,此馬當即撒開四只蹄子可勁兒狂奔起來。趙云險些被閃下,立刻抓緊了韁繩。
被圈養了許久,終于有機會可以馳騁,自然是歡暢不已。馬通人性,知道這難得的機會是趙云給的,此時在趙云的胯下異常馴服。只見它一身白色長毛,奔馳起來,飄逸無比,就像一朵云彩掠過街道。
趙云剛奔到司空府前的路上,便見遠處有一支騎兵疾馳而來。
司空府前的府兵立刻上前戒備。
待那隊人奔到近前,這才看清是劉備。
趙云一陣驚喜:
“主公!”
劉備高喊道:
“子龍,軍師是不是在司空府?”
趙云高聲應道:
“是!在府內高閣!”
劉備已經奔到近前,將天子的詔書展開,聲色俱厲地對著司空府的府兵高聲道:
“天子已下詔,曹操名為司空,實乃僭越之逆臣,爾等快降,饒爾等不死!”
府兵們相互看了一下,卻高喊著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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