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又大方又自然,但蘇哲面子薄,靚兒和婉兒更是羞紅了臉。
蘇哲皺起眉頭,看著諸葛均,突然在他小臉上捏了一把:“聽話!”
諸葛均哎呦一聲,揉著臉去收拾了。
此刻,蘇哲腦中已經出現了神仙日子的輪廓。
出門有張飛,入府有二橋。
啥心都不操,整日樂陶陶。
正想著,劉曄一開口就打破了蘇哲的美夢。
“軍師,這幾日你不在,我收到的許都的線報,說目前曹孟德正在學習小沛的經驗,趕制了不少小沛的新式耕犁,還在大力屯兵,借鑒了我們兵農合一的做法,招募了不少新兵。”
說著,劉曄起身,沉穩地走了過來,將懷里一本整理好的線報遞給了蘇哲。
靚兒和婉兒一見,便給蘇哲搬了個坐榻,然后退下了。
蘇哲暗暗嘆了口氣。
我剛進府,你就馬不停蹄的。
不由想起糜竺端坐桌后收集州民情況的樣子,想起劉曄在院中整理如山情報的樣子。
蘇哲暗暗想著,現在天下未定,他也就忍了。以后安定了天下,一定要安排周末啊!有張有弛,才有效率啊!
蘇哲看了幾眼線報。
劉曄整理得很細致,將有關聯的紙條按時間順序排列在一起,一看就能看出連貫性。
中間有一張寫著:
“冬月十六,許都發新犁千余,州民喜。”
“冬月廿九,許都又發新犁五百,州民大喜。”
蘇哲撇了撇嘴。學我的東西學得很暢快啊!
不怕不怕,我還有秘密武器。
這幾日,張飛來找蘇哲,每次都被擋在院門口。
侍衛說蘇哲就在房中,但不讓任何人通報。
一想到蘇哲這樣子對他,張飛就忿忿不平。
整個府中就我們幾個人在。劉曄又和蘇哲住一個院子。
現在侍衛把著,連院門都不讓進,不就是不讓我張飛進院嘛。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被擋在外面了。
嘿!這個臭小子,有了美人就真忘了兄弟了!
張飛這暴脾氣實在忍不住了,將侍衛推開就闖了進去。
而侍衛誰也不敢真和張飛硬杠,只好放了他進去。
張飛一進院子就叫叫嚷嚷:
“蘇兄!蘇兄!你這是在干嘛?幾天了,都不出來陪陪我,我都悶死了!”
還沒嚷嚷兩句,轉過照壁,就看到蘇哲坐在屋檐下烤著火,桌子上放了一堆木頭、繩子等東西,蘇哲手里拿起一個物件正在擺弄。
張飛瞬間收了聲,四處瞄瞄,果然,院子里沒有看到那兩個美人。
嘿嘿,兄弟還是那個兄弟,并沒有軟香在懷,沉迷頹廢啊!
張飛便三兩步走到近前,見對面的坐榻空著,便一屁股坐了下去。
“蘇兄啊......”
話沒說完,蘇哲盯著手里的物件,看都沒看張飛,只微皺了一下眉:
“那是子揚的坐榻,你去我房中另拿一個來。”
這......
張飛不禁有點氣惱。
這兩日不見,竟如此生分。
罷了,不和蘇兄計較。
打又下不去手,說又說不過,背后還有一個大哥給鼎力撐腰。
張飛去屋里重新取了一個坐榻,重重擺在蘇哲旁邊,帶著半肚子氣坐下。
剛坐下,張飛便驚訝道:“蘇兄,你不去陪美人,在這里搗鼓什么?”
而蘇哲卻慢悠悠地說:“張兄可對我的美人真上心啊!”
說完,突然將手里的東西往張飛的手中一塞。
“張兄,你射箭不錯,幫我試試,這弩的效果如何?”
張飛這才注意到,剛才在蘇哲手中的,是一把很怪異的弩。
張飛接過來,呦!還挺沉。
只見弩身上一共卡裝了三張弓,兩張正裝,一張反裝。
弓弦在這三張弓上來回纏繞,最終回到了弩的最后端,卡在機關上。
只要一扳動機關,弓弦就會向前彈出。
看起來,這張弩力量定然不錯,再怎么說也是合三弓之力。
不過大小就太迷你了,前后長度也不過兩乍。
張飛左看右看,不禁皺眉道:“這是送均兒的過年禮嗎?”
蘇哲笑而不語,遞過來一根迷你的羽箭。
張飛一看,還有模有樣啊!立刻拿著站起來,搭上羽箭,瞄準屋檐對面的一棵大樹,扣動了扳機。
“嗖——砰!”
羽箭穩穩地射中了樹干,整個箭頭都沒入了樹干。
喔!
張飛真沒想到,這小小的一個玩具,居然如此威力。
張飛放下弩,走過去把羽箭拔了出來,轉頭對蘇哲說:
“蘇兄,這玩意兒有點危險,不能給均兒當玩具呀!”
蘇哲笑道:“怎么會是玩具呢!”
張飛掂起弩,又看了看:“可這也沒法拿上戰場殺敵啊!”
劉曄的聲音從屋后悠悠傳了過來:“那如果將此弩放大五倍如何?”
接著就見劉曄不緊不慢踱了出來。
張飛聽聞,立刻再端詳了一下手中的弓弩。
是啊,如果放大五倍,這張弓弩的臂展幾乎達到九尺,超過了關二哥雙臂撐開的長度。
以三把九尺長弓之合力,射出一箭,這樣的效果,就不是張飛能夠想象到的恐怖了。
蘇哲見張飛端詳地認真,淡淡說道:“如果放大五倍,此箭的射程會達到六十五引。”
六十五引,便是三里。
這個射程,夠逆天了!
當然,更逆天的是,這可是宋朝才出現的三弓床弩。
一想到這東西在戰場上的作用,張飛的表情就一下凝滯了,全身的熱血頓時沸騰了起來。
決勝戰場,弓弩是能夠大大降低近身搏殺慘烈程度的、最有利的武器。
倘若此箭的射程能夠達到六十五引,豈不是瘋狂射擊對方,而對方毫無辦法近身?
只是,蘇哲怎么能夠知道可以飛那么遠呢?
張飛的熱血重新從頭顱流回了心臟。
“蘇兄,你怎么知道放大五倍會有如此之力?”
蘇哲微笑看著張飛,舉起杯子,喝了口水,才淡淡說道:“算出來的。”
張飛才看到,蘇哲桌前的紙上,密密麻麻畫了很多符號。
又是圈,又是豎線,又是如蛇一般扭來扭去的圖案。
蘇哲見狀,立刻收了起來。
“這個不重要,這是我小時候,有位老師教我的算術方法,可以算得更簡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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