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雄三人分別三處,每人一萬多大軍,開始在草原之中肆意的殺戮。
拓跋氏試圖組織兵馬反抗,可面對成建制的漢兵騎軍,他那區區一萬多鮮卑騎兵根本不堪一擊。
部落、草場、奴隸、親人、牛羊,在遭遇到西涼的鐵騎之下,僅僅不足半月全部被漢人占據。
拓跋和只能帶著殘兵敗將,趕往蒼狼山,投奔首領和連。
他雖然看不上和連,可現在沒有辦法,只能去投奔志大才疏的那位!
而在河套草原上,三萬多匈奴騎兵,正在和五千多漢騎追逐。
逃跑的那隊很歡快,還不時的回擊他們。
追逐的三萬騎兵很憋屈,看著不時掉下的同伴,他們只能狠心的抽打坐騎。
讓他們再快一點,快點追上那幫天殺的混蛋。
兩隊人馬才奔馳一會,又有五千白馬騎兵出現。
“義之所至,生死相隨!蒼天可鑒,白馬為證!”
追逐的匈奴嚇了一跳,還以為對方想要沖擊他們,連忙叫停了隊伍,防備身后之敵。
迎接他們的又是一場箭雨,等他們試圖去貼近距離還擊時,那群白馬騎兵竟然調轉了方向。
跟他們處在平行位置,依靠超長的弓箭距離,不斷的射殺他們的士卒。
南匈奴單于須卜骨都侯,騎著馬匹不斷的怒吼。
“混蛋,膽小鬼,有本事咱們近戰!”
他們好似忘記了,這種戰術,他們的先祖也曾經運用過。
漢軍的騎兵速度更快,射程更遠,跑位更細膩而已。
等他們轉身追擊白馬義從時,身后的并州狼騎如同餓狼一般,再次開啟了追擊模式。
身在遠處的韓遂,他站在段攸一側,可臉上有些興奮。
是的,就在半月前,他就是跟匈奴人一樣憋屈。
打不到,追不上,逃不了!
比對方還多了一倍兵馬,最后的結局也是一死。
現在好了,對手也遭遇這種無賴的戰術,看著他們的憋屈,韓遂就很爽。
等到最后收割的時候,那才真的開心。
草原之上又是不停的追逐,匈奴兵馬如同野牛一般橫沖直撞。
白馬義從和并州狼騎,真的如同群狼一般,不停的襲擊。
慢慢的給這頭野牛放血,消耗著它的體力,等待著,給對方來一個鎖喉。
須卜骨都侯慢慢的恢復了冷靜,不再追擊敵軍。
他率領軍隊試圖逃跑,可那兩隊漢騎,開始對他們不斷的廝殺。
須卜骨都侯又被對方激怒,再次調轉馬頭,沖向對方。
漢軍如同狼群一般,再次躲開了對方的攻擊,繼續放風箏。
段攸站在一處山坡之上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眼見對方馬匹的體力快要耗盡。
馬匹的速度越來越慢,那些匈奴騎兵更是不再射箭。
段攸這才騎上戰馬,低吼道。
“殺!”
典韋再次在前,段攸居中,韓遂的俘虜兵在身后。
如同雷鳴般的馬蹄聲響起之時,匈奴大軍看見無數的鐵甲騎兵。
他們一個個臉色蒼白,段攸的大軍還未與其交手,匈奴大軍就開始了潰敗。
只有一萬的騎兵還能勉強列陣,等待與漢軍重騎交手。
可當他們真正遭遇后,如同一個重錘直接將木墻砸碎!
還不如當初的韓遂,沒有一絲反抗之力,虎豹騎就這樣輕松的碾壓過去。
僅僅一個瞬間,一萬匈奴兵就變的崩潰,被整齊的虎豹騎,瞬間淹沒下去。
后陣的韓遂等降將也興奮起來,開始對方大肆追殺。
并州狼騎和白馬義從也開始了追擊敵軍,三萬匈奴大軍,就這樣被段攸軍團輕易的滅掉。
看著有些泥濘的草地,段攸試圖向前面走走,沒有一處干燥的地方。
他走了好久,來到戰場邊緣,這才找到一處相對干凈的地方。
看著緊緊跟隨自己的典韋,段攸有些意外,笑著問他。
“怎么不去繼續追擊了?”
典韋撓了撓頭,憨厚的笑了笑,這才甕聲說道。
“剛才過癮了,再去追擊那幫家伙,也沒意思了!”
段攸不由的笑了笑,看著遠處慢慢平息的戰斗,又吩咐身旁的賈詡。
“跟各個將領說,讓他們仔細盤問,凡是沾染漢血的匈奴,都殺了!”
“能夠檢舉揭發的,讓他們加入奴隸隊!”
賈詡眼睛不由的一亮,隨即轉身離去。
他原來還有些擔心,自己的主公走仁道。
沒想到,主公沒有選擇霸道,也沒選擇仁道,反而是王道。
看似中庸,其實才是最難走的路。
手握利刃,心懷仁德。
賈詡將段攸的命令傳達給各個將領,沒過多久,整個草場再次響起了慘叫。
將近一萬多俘虜,最后活下的只有三千人。
當賈詡將這數據告訴段攸時,段攸都有些意外。
不過一想這位是尸利的手下,也是能理解的!
就是這位,不安分,將羌渠單于被他所害。
這位可對漢人沒有敬畏之心,只知殺戮,沒有水平。
他讓手下整理下戰場,將尸體堆積好,添加了豬油,接著將其點燃。
那幫剛剛加入的俘虜,看著同伴在大火中消散,一個個臉色更是蒼白。
他們有些慶幸,自己手中并沒有漢人的性命,若不然,也跟大火里面的同伴一個下場。
等戰場整理完,段攸又率領騎兵,直接趕到匈奴的部落。
看著無數漢軍的匈奴百姓,一個個臉色變的慌亂,整個部落再次混亂起來。
無數的箭矢射出,又有無數的慘叫響起,這幫匈奴人才知曉安靜。
一個個惶恐的趴在地上,等待著漢軍的判決。
段攸還算理智,讓那些奴隸兵挑出他們的家人。剩余的男人、老人全部殺了,只留婦女和兒童。
他隨即命令韓遂,讓他看護好這些俘虜,不允許任何人現在做運動。
戰場還在繼續,不是讓大軍放縱的時候。
段攸讓黃權抽離一隊人馬,為督導隊!
凡是有違背軍法的士卒,立即斬首。
黃權有些意外的看著段攸,他沒想到,自己的主公竟然軍紀嚴明。
他總以為,西涼的士卒戰斗力極強。
他沒想到,更在意軍紀。
這一夜,有不少忍不住的士卒,結果被督導隊抓住,直接被斬首。
各個領兵的將領,沒人敢去勸說段攸,讓他手下留情。
他們都知道,這些無數的婦女,肯定會賞賜給自己部下。
但不可能是現在,還有不少敵人需要他們殲滅。
段攸思慮很久,派出傳令兵,若是徐榮等人進展順利,讓他們開始向上郡趕去。
那里還有不少西羌人、逃走的鮮卑和匈奴人。
而自己現在準備前往太原,他接到消息,匈奴另一位單于于夫羅現在占據了太原。
他不知道此時河東之地,已經被麴義成功接管了。
可隨后的安排,讓麴義和田豐產生極大的分歧!
麴義的意思是準備一處處包圍白波軍,不能讓他們聚集在一起,若不然打起來吃力。
田豐的策略跟他正好相反,他建議麴義,將白波軍驅趕到一處,然后再實施包圍。
麴義一聽田豐這策略,立馬不樂意了!
自己剛剛當上主帥,可結果,田豐的建議正好相反。
我麴義不要面子嗎?
你這樣當眾反駁我,我怎么率領兄弟打仗?
“田元皓,我被委任主將,注意自己的身份!”
本來還在忍著心中怒意的田豐瞬間被點燃了,指著麴義就是訓斥。
“我很注意,論輩分我是你叔父!”
“軍隊里,我是軍師,有決斷權!”
“怎么不服氣是嗎?”
“少給老子擺譜,就是仲遠在這,我也一樣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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