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三國:從落鳳坡開始 > 第二百八十五章 少年英豪
  在曹軍各部的繼續全面攻堅下。

  親衛將霍弋也算是能夠很好的代替主將趙統的作用。

  居于主位,年紀雖輕,此刻卻是雙眼來回飄向各方,關注著每一處間的戰局,揮手鎮定自若的指揮著。

  眼見著弓弩手間的對射。

  以及敵軍沖車的攻來。

  他都是早已有所應對之法。

  面對著曹兵護佑著攻城車的推進,一隊隊成群結陣的長槍兵一席甲胄在身,手持著長槍傲然而立。

  透著營門上周遭所透著的縫隙。

  長槍兵結陣而刺,將欲控制著沖車撞擊營墻的兵卒給刺倒于地。

  就在阻止著沖車周邊的步卒們撞擊營門時,曹軍刀盾手并非毫無還手之力,只見他們一手持著圓盾予以格擋箭雨來襲。

  一面持著環首橫刀瘋狂劈砍著營墻。

  意圖將以木質所制成的墻體給撼動鑿穿。

  一時之間。

  戰局陷入最為激烈的時分。

  但曹軍眾將校卻是忽略了一道問題。

  雖說因趙統自信攜百余騎沖陣而導致精力衰竭,乃是一舉趁勢破營的良機。

  可卻忘記了,己方各部眾現如今軍心士氣,都沒有先前那般空前的斗志、戰意。

  早已被百余騎來回于軍陣間來去自如,阻擋不住,而受到了一定的打擊。

  特別是最后的趙統單騎阻隔追擊。

  于亂軍之中陣斬二將猶如探囊取物。

  各部將士就對其心生著濃濃的畏懼。

  隨著攻堅戰持續不斷。

  一如既往的沒有絲毫能破營的希望。

  在時間的推移下。

  曹軍各部的士氣就漸漸有所蔓延下來。

  戰意隱約間有所下降。

  攻勢自然就削弱了許多。

  在親眼瞧見著趙統血戰一番后退還營間,卻依然能夠令各部士卒拼死抵抗。

  絲毫不給己方一絲的可乘之機時。

  就連一向面色淡然的主將費曜都不由有所心生數分震驚之色。

  “敵軍戰意竟還能如此強烈乎?”

  懷揣著心下間的不解,他隨之立即拾起掌中大刀,縱馬往第一線奔去。

  “見過將軍!”

  “費將軍好!”

  待其抵足最前線處,各將校都紛紛奔來見禮。

  見狀,費曜遂也只是揮手一笑而過。

  他下一秒徐徐伸首往敵營間看過去。

  約莫靜靜的觀摩了大半響間的功夫。

  心下頓時有所松動開來!

  但他還是并未立即予以表態,還是先行問詢了一句:“戰況如何了?”

  “啟稟費將軍,尚且還在大舉攻擊中。”

  “只不過,敵卒的守城斗志極其堅決。”

  “恐一時半會,難以破營!”

  一語落的。

  從旁負責指揮各部攻擊的將領連忙拱手前來呈稟道。

  “嗯!”

  聞言,費曜似是沉吟了半響,遂才道:“本將方才微微觀摩了一下,發現敵主將趙統似乎并未像前番我軍進攻那般,執守于營墻之上。”

  “照此看來,趙統此番即便攜部平安還營,但亦身受創傷,短期間或許應無力繼續立于營墻親自防守了。”

  “此舉對于我軍接下來的攻勢而言,或許該是一番幸事矣!”

  一番話語落罷。

  諸將校從旁紛紛聽罷后。

  各自間原本有些因久久無法攻破敵營而面色流露著苦悶、憂慮之色,卻也瞬間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

  戰意再度掛在臉色間。

  “哦,敵將趙統傷勢重創,無力繼續督戰?”

  “那如此豈不是說,接下來將是我軍趁勢攻克大營的良機乎?”

  “還請費將軍下令,繼續加派部眾加入攻營,以圖順勢打破敵營,收回龍桑城,繼而將敵寇驅逐出隴南邊境。”

  一連數語間。

  眾將校無不是高聲予以請戰著。

  但費曜此刻所展露的神態卻并未像他們這般客觀。

  反而是面色升起一絲憂愁。

  沉默片刻,俄而說道:“話雖如此,可不知諸位注意到了沒有,趙統此時雖未親自于營墻上督戰。”

  “但敵軍士卒間的抵抗斗志卻絲毫不遜色于先前的攻勢。”

  “將軍之意是?”

  話至中途,一將面露狐疑之色,忍不住相問道。

  話落,費曜面色不變,繼續說著:“此等情況,唯有兩種解釋。”

  “一是,說明平日間趙統深得士卒之心,頗受將士們的敬仰。”

  “這一點的可能性極高,方才他親率百余騎欲沖擊我軍主陣,陷入到重圍之中,頃刻間就陷入了危機四伏的局面。”

  “但敵騎卻并未有絲毫的畏懼之意,依舊滿面懷著赴死之心!”

  一語而落,隨即費曜言語道斷,頓了頓,又說道:“其二,或許就是敵軍間還有不遜于趙統的將領。”

  “他足以能夠在趙統養傷期間,組織起軍中各項防務。”

  “觀目前的局勢,恐怕此兩種情況都有之!”

  “我軍接下來的攻勢依舊是困難重重也!”

  此言一出。

  費曜面上浮現著一陣的憂郁。

  他雖然戰前就曾針對敵營做了一番探查。

  也深知趙統所統領的麾下部眾絕非烏合之眾,可一戰破之!

  早已做好了持久作戰的心理準備。

  但他也沒有預料到。

  敵軍的斗志竟然能夠如此的強悍。

  遠遠超出自己的意料之外!

  “今日的攻勢先到此為止吧。”

  “看此架勢,是難以立即取得突破的了。”

  “將士們也激戰一日了,身心俱疲,也需休整。”

  “先令各部收兵還營休整,稍后再于大帳間聚攏,我等再行重新敲定一番作戰方案。”

  一道道的指令相繼落罷。

  諸將也只得依令行事。

  “叮叮叮……”

  隨著一陣陣的鳴金聲響起。

  正與漢軍血戰于戰火之間的各部曹軍士卒也迅速結陣緩緩往后退卻,絲毫沒有戀戰的意圖。

  轉瞬間的功夫。

  正激戰正酣的各部兵士就宛若潮水一般退散。

  此時的親衛將霍弋昂然挺立于營墻上方,靜靜的佇立著敵軍部眾相繼退卻。

  方才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他雖然方才指揮若定,命各部阻擋住了敵軍的攻勢。

  但也是臨危受命接下這副重擔。

  初出茅廬的他,自分別父親霍峻,就一直曾追隨于趙統身旁征戰,但還從未獨領一軍。

  現在忽然就獨當一面攜部抵擋敵軍。

  心下所受到的壓力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

  眼見著打退了一波曹軍的攻勢。

  霍弋也并未歡聲笑語起來。

  而是迅速揮手差遣各部輪流下去進行歇息。

  他知曉。

  敵軍此番雖已退,但也不過是暫時性的。

  畢竟。

  鏖戰了一日,曹兵也并非鐵打的,身體承受能力也有限。

  他們也急需休整!

  只不過。

  每防守住一次,那面對著下一次的攻勢,就更要艱難數分。

  概因敵眾也會因時改變大舉攻擊的策略。

  所以己方也需要抓緊一切的時間歇息,調整精神狀態。

  對于這些,霍弋自是知之甚詳的!

  他本就是出自枝江霍氏。

  其父霍峻就堪稱良將。

  自幼就好武事,追隨其父左右。

  耳濡目染下,對于這些戰場基本法則都牢牢記在心間。

  現在又追隨趙統左右,從旁學習。

  也是一步步的在汲取他身上的優秀品德。

  成長也是顯而易見的!

  ……

  隨著敵眾的大舉退卻。

  此時,早已被安置于大帳之中的趙統,也在軍醫的一番針對傷勢處理后,慢慢從昏迷中醒轉了過來。

  待他掀開被子,從床榻上坐起身,不自覺的拍了拍頭腦,隱約間感覺到還是有一陣陣的昏沉之感。

  遂又約莫活動了下四肢,亦是有一種酸痛無力感。

  無奈,只得端坐于榻上。

  從旁伺立左右的大夫眼瞧著其醒來,面上也忽是升起了一絲絲的笑意,遂拱手叮囑道:“將軍,您此番出戰身體上所受到的創傷。”

  “在下都已經對傷口進行了有效清洗,并涂抹上藥膏。”

  “只需靜養一段時日,就可無礙!”

  說罷,他遂又繼續提醒著:“但所謂傷筋動骨一百日,這短期間,將軍還是當以靜養為主,盡量不要劇烈活動四肢。”

  “以防傷口愈合太慢。”

  一語落的。

  聞言,趙統遂也連忙拱手還禮道:“多謝大夫了!”

  “你可先行退下為其余將士診斷。”

  “本將這里暫時無有大礙,若當真有事,再度差人來相請。”

  說罷,軍醫遂也快速收拾好藥箱,背負于身,拱手道:“將軍言重了!”

  “那在下就先行告退。”

  “將軍后續若是傷勢有何問題,可隨時呼喚在下前來。”

  一番告別后。

  軍醫就徐徐背負著箱子離開了營間。

  片刻功夫。

  待靜下心來后。

  趙統卻是忽然感覺到營外異常的寂靜。

  沒有絲毫的雙方廝殺吶喊之聲。

  面上不自覺間就生出了狐疑之色。

  透著一絲疑慮的目光,他不由說道:“營外所遇了何事?”

  “為何戰事忽是停滯了?”

  一言而落。

  伺立于帳內的親衛連忙拱手回應著:“啟稟將軍,您昏迷這段時間,曹軍趁勢又大舉進攻,以圖順勢攻破大營。”

  “但所幸有霍小將軍臨危受命,統領各部防范敵眾的攻勢。”

  “激戰良久,敵軍見久攻不下,方才徐徐退卻!”

  “現雙方正在歇息間,暫時未爆發戰事。”

  隨著親衛士卒一五一十將實情托出。

  趙統也知曉了是霍弋在積極掌管部眾抗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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