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指了下庭院外;“主公,我去宰了那個陳宮。”
曹操頭疼,遇到這個人,他……他真心頭疼。
荀彧斜眼看了許褚,微微招手。
許褚還真就回來哼哼著;“這種人不殺了干什么,惹主公生氣的。”
這話多少讓曹操心中舒坦了一些。
荀彧見曹操沒說話,他想了想道:“虎癡,陳宮,現在殺不得,不但不能殺,我們還要將他給供起來。”
“什么?”許褚瞪大眼睛;“憑什么,還要供起來,他是我爹啊。”
程昱看了他一眼;“陳宮這一次能來,是代表的郭威,想來,那郭威讓陳宮來,無外乎是和我們聯合的事。”
“嗨,隔老遠了,能有什么用,兩位軍師,我倒是認為,這種人,就應該……”
“滾出去。”曹操實在是受不了地揮了下手。
許褚哎了聲,果然退出了涼亭站定在不遠處,他是不會走得太遠,不然主公認為自己要去殺人可怎么辦。
閉上眼睛,將許褚這二貨的臉給在心中轉悠了好幾圈,曹操這才將那張臉給忘記到了一邊看向二人;“這么說來,陳宮能來這,是打算和我們聯合。”
“主公,也可以說,是一種利用。”
利用?
曹操呵呵笑了兩聲;“想不到我曹孟德也會有讓人利用的一天,不過這陳宮,我還真的非要見見他不可,誰叫,我們也需要呢。”
“主公英明。”荀彧在旁笑瞇瞇的拱手。
曹操笑了兩聲站起來;“走吧,陳公臺能親自拜訪,我,還是得去大門外去迎接他才是。”
曹府外。
裴元紹看著這輝煌的府邸大門是張大了嘴。
不怪他驚訝,實在是,他從來就沒有見過這么大的府邸,這么大的門,更沒有見到,這門口站定的士兵,那都有上百,在看不遠處的哨塔塔樓上,也有弓弩手在。
“把嘴邊的口水擦一下,別在這丟人現眼的,我們現在代表的是明軍。”
陳宮見裴元紹那丟人的樣子,提醒了他一聲。
裴元紹趕緊擦拭了一下;“軍師啊,聽你說過,曾經你和他不對付啊,而且離也說過,這曹操可是奸詐的很啊,他要是砍你腦袋可怎么辦,聽說他身邊有個叫虎癡的很是厲害,我……我打不過啊。要不陳到……”
“別想了,許褚是曹操護衛將軍,能跟他對手的,除了子龍顏良幾人,沒有誰是他對手。”陳宮簡單說了一句后整理了下自己衣服;“放心吧,有驚無險,他是想除掉我,但是卻不敢,主公和我明軍十萬大軍,就是我們的護身符。”
“那你說,咱們能說動他跟我們聯合嘛,我們,要付出什么啊。”
“不知道。”陳宮微微搖頭。這一次,他是真不知道哦啊,因為曹操手下謀臣太多,這些人,沒一個人是差勁的。
戲志才和郭奉孝雖已不在,但他手下荀彧、程昱、荀攸等人,哪一個不是當世數一數二的謀臣。
這些人,任何一個人的腦子,都裝了無數的辦法。
“別看我,我是真不知道,因為我是第一次要跟他們打交道,他們心中有什么想法,也得等到和他們交談后才能清楚。”見裴元紹不信的眼神,陳宮解釋了一下。
本想在說,但是洪亮的笑聲從府門內響起,緊隨其后,聲音又柔和傳來;“公臺前來拜訪,孟德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一身黑色衣衫的曹操,在五六個人陪伴下走了出來。
陳宮也是露出笑容張開雙臂;“孟德,下邳城一別,沒有想到如今在見,你依舊還是如同當年一樣,絲毫沒有變化。”
“公臺說笑了,人生無長,那有不變化呢。”曹操和陳宮擁抱了下又握緊他的手;“下邳城破后,公臺可是讓孟德好找啊,沒有想到,公臺居然另謀高就,實在是孟德我得損失。”
“在下不過一山野粗人,如何敢跟孟德手下謀臣相比,慚愧慚愧。”
陳宮露出羞愧心思。
荀彧見狀上前;“公臺,若是在下邳不走,想來公臺如今早已是我家主公身邊一重要謀臣,恐怕就算我等,也無法和你相提并論,我家主公,恐怕早已穩大漢天下了。”
嘖嘖……
裴元紹就算在笨,也都聽得出來,這談話雖然笑容滿面的,其實是個個帶刀啊。人人帶刺啊。
前面的就不說了,單就是這句話,那就是帶刀的。
表面是在可惜軍師,實際上,何嘗又不是在說曹軍當前勢力龐大,能吞并天下群豪呢。
在一個意思,有你陳宮沒你陳宮,都一樣,還有一個意思,你后悔沒。
都是一幫什么人啊。好好說話不可以嗎,為什么要繞彎呢。
這有意思嘛,一點也不痛快。
裴元紹在旁邊靜靜地想著。
這話是真心的不好接啊。
不但要照顧這邊的面子,也不能丟了明軍的威望,不能為了能夠和曹軍聯合,就讓明軍掉價吧。
裴元紹在心中想著,如果是自己,自己應該如何來回應對方的挑釁。
他腦子轉悠一圈,居然感覺到了絕望,他找不出話來,如何才能在不丟了這顏面的情況下,又能不丟了明軍的面子。
陳宮微微嘆息了聲;“山野村夫,如何敢跟諸位的共同謀事,公臺豈敢和諸位相提并論,也只能是在荊州,幫主公管理管理一下十萬大軍糧草而已,如何敢和諸位指點江山相提并論。呢。公臺實在是慚愧。”
娘啊。今后我要距離這些文化人遠一些。太可怕了。
以往主公給自己說,文臣之間的交戰,那可是要比戰場的刀光劍影要厲害得多。
他多少是不相信的。
一棒子文人,他還能上天怎么的,武將之間的戰場才是真的殘忍,稍微不注意就是將士要丟命的。
可是如今看來。
果然,這張口閉口笑容滿面的,那一個不是在暗中的較量。
陳宮的意思他也是能聽得進去的,你厲害又怎么樣,我明軍也不差,十萬大軍也不是木頭。
想想以往自己,和現在這幫人相比,簡直就是渣渣,自己還是適合造謠下冷箭,這種級別的較量,他不合適。
哈哈哈……
曹孟德笑了兩聲;“好了,不說那些了,都過去了,公臺,我已給你準備了接風宴,咱們今日,不談國事,只喝酒吃飯可好。”
“多謝孟德兄。”陳宮面帶笑意微微彎腰;“孟德兄,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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