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喪夫后她把侯府小反派養成大佬 > 第333章 以示威懾
  章遠的頭被削了下來,鮮血如噴泉一樣滋了出來。蕭淮離他最近,血濺了他一身一臉。

  但是蕭淮毫不在意,他看了一眼滾了幾米遠的章遠的頭顱,道:“把他的尸體和頭顱,明日掛到城門口,對外說,有宵小派人刺殺本國公,本國公把刺客掛在城頭,以示震懾。

  “是。”于勇志和向榮連忙道。他們知道,他們家主帥這次是真的怒了

  這時就聽蕭淮又道:“跟我出城。”

  說著他就往外走,向榮和于勇志連忙跟上。向榮還遞了一塊帕子給他,蕭淮接過來擦著臉上的血說:“讓人跟夫人說一聲,我有事出城了,讓她安心休息。”

  “是。”

  于勇志連忙吩咐一位士兵,去后院跟唐書儀匯報,他又小跑著跟上蕭淮。到了府門口三人上馬,朝城門飛奔而去。

  到了城門口,看門的守衛想上前阻攔,但還沒開始動作,就聽到一個聲音:“定國公追刺客,快開城門。”

  城門守衛定睛一看果然是定國公,連忙打開城門,看著三匹馬呼嘯而過,才又把城門關上。

  ……

  唐書儀在蕭淮走后,就去凈室簡單洗了洗。回來后見蕭淮還沒有回來,就有些擔憂。這時,翠竹過來稟報:“前院有士兵來說,國公爺出城了,讓您安心休息。”

  “那刺客呢?”唐書儀問。

  翠竹:“刺客已經被國公爺拿下。”

  唐書儀松了一口氣,然后又上床休息,但是怎么都睡不著。她索性也不睡了,靠在床頭湊著燈光看書,直至天快亮的時候才有了些困意。

  她又躺下,這一次沒一會兒就睡著了。但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把她抱在了懷里。睜開眼,就看見了蕭淮放大的臉。

  “回來了?”她問。

  蕭淮把臉埋在她的頸窩,“再睡會兒。”

  唐書儀實在是困了,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又閉上眼睛睡了。蕭淮撫摸了下她的額角,又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也閉上了眼睛。

  除夕,是一年中最重要的節日。這是一早上京城的人家,都早早地打開了自家的門,放鞭炮,貼春聯好不熱鬧。

  而城門口更是熱鬧得緊,許多進出城門的百姓,看到掛在城門旁邊的尸體和頭顱,先是一驚,然后聚在一起開始議論紛紛。

  有認識字的,就到城門旁邊讀上面的告示,經過他們宣讀百姓們才明白,昨晚有宵小派人刺殺定國公,這個人是刺殺定國公的刺客,被定國公拿下,今日懸掛在城門口,以示震懾。

  百姓們聽到告示上的內容,不少人指著尸體大罵。罵這刺客,罵刺客背后的人。蕭淮在大乾百姓的心中,就是誰也撼動不了的英雄。

  唐書儀和蕭淮,今日起得都有些晚。兩人醒來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今日除夕,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兩人趕忙起了床。

  “你昨晚出城做什么了?”唐書儀邊穿衣服邊問蕭淮。

  蕭淮語氣隨意地道:“帶人砸了李承意在城外的別院。”

  唐書儀:“.......”這是要開戰了嗎?

  蕭淮扭頭見她一臉震驚,笑了下道:“他不想好好過年,我還想呢。砸他別院的時候,我也是蒙著臉呢,李承意肯定會想到是我,但是他抓不住證據。”

  唐書儀松了一口氣,她倒不是害怕,就是覺得事情太突然。從床上下來,她又問:“是前些年皇帝在紫云山建的別院?”

  蕭淮點頭,唐書儀看著他說:“他估計會被氣死。”

  那個別院據說皇帝建的時候費了很大的心血,他也十分喜歡,每年夏天都會去那里避暑。

  蕭淮冷哼了一聲,“他是自找的。”

  唐書儀從柜子里拿了套衣服給他,幫他穿著嘴里說:“不知道他會不會一氣之下做別的事情,我們得小心些。”

  “你不用擔心,”蕭淮低頭看著她給自己系腰帶,道:“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他若是還有動作,大不了提前動手。不過,我覺得他不會。李承意他沒有那個魄力。”

  唐書儀知道他是個做事情穩妥的,也沒有太擔憂,又幫他梳好頭,看著他去了凈室才讓人進來伺候她穿衣梳洗。

  皇宮

  皇帝昨晚也是一夜未睡,以章遠昨晚沒有回來,他就知道兇多吉少。其實他已經有些后悔了,蕭淮剛班師回朝沒有多長時間,他不應該這么急著出手。

  但事情已經做了,他現在后悔也無用。

  一晚上沒睡,他感覺頭很懵。但是今天是除夕,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他必須起床。仔細想一想,他從當上這個皇帝開始,幾乎一天都沒有休息過。

  先皇對他不滿意,想讓逍遙王做皇帝。他心里有一口氣,他想讓先皇知道,他能把這個皇帝做好。

  長長地呼了一口氣,他坐起身對外面喊:“來人。”

  門被推開,焦康盛快步走了進來,行禮道:“皇上。”

  皇帝嗯了一聲,“更衣吧。”

  “是。”焦康盛小心地給他穿衣服,臉上的表情很是凝重。兩人主仆多年,皇帝對他還是十分了解的,就問:“出了何事?”

  焦康盛看著他欲言又止,皇帝見狀忽然覺得頭疼了起來,他道:“說!”

  焦康盛連忙跪倒在地,道:“定國公把章遠的頭給砍了下來,又把他的尸體和頭顱掛在了城門,說…說…”

  “說什么?”皇帝怒吼著問。

  焦康盛硬著頭皮道:“說…說有宵小派人行刺于他,他把刺客掛在城門,以示…以示威懾。”

  皇帝只覺得一股氣血涌上了頭,讓他的整個腦袋鉆心的疼,他一個沒站穩跌坐在了床上,嘴里卻還在不住的說:“蕭淮該死,蕭淮該死…”

  焦康盛跪在他面前,一副還有話要說的樣子。皇帝壓著頭部的疼痛感,長長地呼了一口氣,“還有什么事情,都說出來吧。”

  “昨晚…有人砸了紫云山別院。”

  “蕭淮!”

  皇帝大喝一聲,然后倒在了床上。焦康盛見狀連忙對外大喊:“太醫,快請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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