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人王:從上海灘開始 > 一三零章 女人多疑
  正是陽光明媚。

  趙景陽出來的時候,院落里樹蔭下白凌波和宮羽衣正坐著椅子上,聊著。

  “我下午便要動身去天南,”白凌波道:“少則月余才能回來。不知你家趙景陽什么時候出關?我有些事,想跟他談談。”

  宮羽衣道:“去天南?”

  說著,神色一恍,道:“還是為了邪神骨書?”

  白凌波道:“十三塊邪神骨書,我已入手其九。只待這次去天南,拿到第七衡淵手中的骨書,回過頭來,便就只剩趙景陽這里。”

  “大功將成!”

  白凌波興致很高。

  這幾天,各家貴族陸續將家中收藏的骨書拿來,盡交予到了白凌波手中。十三已合其九。

  宮羽衣笑了下:“那倒要祝賀你了。”

  然后說:“收藏有骨書的,盡是與羽氏、白氏相仿佛的大貴族;眼下皆附和于你,呵呵,集齊了這東西,就真能讓你們超脫這個世界,逃離邪神魔爪嗎?”

  說:“你們真的沒想過拼力抵抗,與邪神共決死?”

  白凌波聽了一笑,道:“誰知道呢。”

  說:“單個一塊骨書,所載皆逃避之法;可十三塊骨書合一,則卻未必。”

  宮羽衣目光流轉:“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白凌波笑道:“到時候你就之道了。”

  她說著,伸展手臂,頗是一些慵懶味道,道:“若今天見不著趙景陽,我肯定不會后悔,他則一定錯過個機會。”

  “哦?什么機會?”趙景陽卻已是來到近前,她們兩個俱沒有察覺。

  白凌波扭頭一看,妙目轉動,道:“正說你呢,你便出來了。”

  趙景陽拉了旁邊一張椅子,坐下來,道:“老遠便聽你說要見我,又說我將錯過一個機會,我倒頗是有些興趣了。”

  作狀洗耳恭聽:“有什么話,請說。”

  白凌波笑道:“你確定就這兒說?”

  趙景陽失笑:“只說便是。”

  白凌波點點頭,道:“那便正好與你作個交換。我告訴你消息,你把邪神骨書給我。”

  趙景陽道:“你的消息,可未必值得邪神骨書。”

  白凌波笑道:“左右等我說完,你再來衡量。”

  于是便道:“明倫殿下頗有深慮,你,或者說瀚海閣或者志士會,早在他算計之中。我估摸著,大抵是要被作了炮灰的。這個消息有沒有用?”

  趙景陽聽了,笑起來:“就這?”

  旁邊宮羽衣神色剛剛肅然起來,聞趙景陽此言,不禁眨了眨眼睛。

  白凌波皺眉:“這個消息難道不重要?”

  趙景陽笑一聲,道:“明倫利用我,不早是明擺著的事么。不論是平滅馬利云還是呂歸塵,亦或者軍備研究所,皆無外如是。”

  道:“我既然順著他來,便說明我愿意。”

  趙景陽的考慮,歷來是通盤的。他這里進了軍隊,有自己的訴求;便自然,也容得第九明倫用他趙景陽的力;說到底,還是交換的問題。

  趙景陽從明倫處,得到了發展瀚海王廷的良好機會;明倫自然可以從他趙景陽這里,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你情我愿而已。

  至于說瀚海閣、志士會,被明倫一并計較,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趙景陽可不覺得,在特事辦編的那套履歷能騙過明倫。

  別說明倫,眼前的白凌波,也騙不過。

  初期時,趙景陽沒冒頭的時候,對他們來說是個小角色,自然不在意趙景陽的來歷;等趙景陽冒頭了,作了些亮眼的事,自然的,便會挖掘趙景陽的根底,以期了解他這個人。

  挖掘根底,便一定會挖到紅光來,挖出瀚海閣、挖出志士會。

  趙景陽先期所謂的隱藏,針對的,還是那些邪神和與邪神并肩的存在。隨著時間流逝,他的很多動作,都會慢慢流露出來,為人所知。

  而現在,已經不必隱藏,那就更不用說了。

  志士會、瀚海閣,如今已展現出了不可小覷的力量;明倫除非瞎了眼,否則怎會無視?

  海西可是他明倫的地盤。

  到底如何算計,趙景陽不在意。到盡頭的時候,誰還在笑,便是各憑本事。

  白凌波見趙景陽淡然模樣,不禁心下失望。

  隨即轉念一想,暗暗嘆息——到底還是想差了,似如趙景陽這樣的人,怎么會是愚魯之輩呢?

  反倒是這一番作為,又教趙景陽看輕她了。

  的確也是如此。

  趙景陽道:“想是明倫予你說了,你卻掉頭來便告知于我,怕是不大好。”

  白凌波沉默了一下,道:“我所為者,只在邪神骨書。除此皆不考慮。”

  展現出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秉性。

  趙景陽道:“我早與你說了,等你集齊其他的骨書,再來找我,我正好見證見證你的偉業。你卻偏偏不信。”

  說:“女人多疑,在你身上,倒是體現的淋漓盡致。”

  白凌波嗤笑一聲,說:“我當然不信你!我千辛萬苦,種種計較搜集到的邪神骨書,萬一你是時發難,我豈不為你做了嫁衣?”

  趙景陽哈哈大笑。

  他斜睨著白凌波:“便此時莪把手中的骨書予你,只要我想,我隨時可以奪回來。只要我想,你無論如何,作的都是嫁衣!”

  白凌波面無表情。

  趙景陽便道:“終歸你是個女人,我也不欺負你。你若與我說開了,你想做的事,為的是什么,或許能說服我。一旦說服我,有我相助,你作什么不便利?!”

  白凌波沉默起來。

  趙景陽的話,未嘗沒有道理。

  她雖費心費力搜集邪神骨書,但搜集歸搜集,保不保得住,卻是個問題。面對大多數人,她都有信心保住這東西,但能夠從她手中摘取果子的,卻也不是沒有。

  譬如眼前的趙景陽。

  “我不信你!”良久,白凌波深吸口氣:“我不知道你的來歷,不知道你的目的;我既然不知道你,便信不過你。信不過你,我便沒有把握說服你。”

  便是一嘆,道:“你這個人深不可測...雖然你剛剛的話,的確教人心動,但我實在不能決斷。”

  便起身:“我要去天南了,等我回來,我或許會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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