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人王:從上海灘開始 > 七十章 第九王座非常看重
  飛艇內的氣氛沉默的有些尷尬;趙景陽微瞇著狹長的眼睛,不緊不松的坐著;對面的宮羽衣和白凌波,一個神色淡然,一個面目冷漠,亦皆無言。

  反倒是金性堅,頗有些坐立不安模樣。

  便尋趙景陽說話。

  道:“趙兄這一次在迦南大展身手,頗是揚了軍威,殿下十分滿意,直道趙兄是軍中棟梁。”

  趙景陽眼睛睜開一條線,看了金性堅一眼,道:“哦?”

  說:“揮兵入城,攻占市政廳;悍然出手,剿滅迦南伯,俱不曾與軍部通個氣兒。這一樁樁一件件,我還道犯了忌諱...先時聽你說軍部嘉獎,我正奇怪。居然第九王座并無責備,反倒稱贊?”

  金性堅啞然一瞬,不著痕跡的掩去一絲尷尬,說:“邪教事大,不可輕忽。貴族勾結邪教,危害已極。有時候情況緊急,來不及向軍部匯報,也是可以理解的。”

  趙景陽哈哈大笑,道:“道理倒也沒錯。”

  金性堅怕他又說出什么直擊心靈的話,便連忙轉移話題,說:“趙兄這次功勞卓著,又要高升,實在羨煞旁人。”

  趙景陽順著他的話笑道:“我倒不以為功勞,只是第九王座看重。”

  說:“卻不知要高升何處?”

  金性堅聞言,心下一轉,道:“具體還要軍部開會討論,但軍銜必定是要升到少將的。”

  趙景陽之前是準將,算是摸著將軍兩個字的門檻。這一回,便要作少將,以后喊他‘將軍’,便是名副其實。

  實際上,金性堅手里,這會兒捏著兩分文件。其中一份,就是關于趙景陽升格軍銜的。

  而另一份,則是調趙景陽赴軍團總部,履任軍團精英大隊的統領的委任狀。

  這是此前,第九王座作的決定。

  但此時,金性堅卻覺得,這份委任狀有待商榷,他打算與第九王座再談談。

  因此開口間,只說了軍銜的事,而沒說調任軍團總部精英大隊的事。

  趙景陽笑瞇瞇道:“第九王座如此看重,實在愧不敢當。”

  這里揭過去,金性堅然后又說起火山的事來,道:“實在教人有些出乎意料。邪教居然把主意打到了自然災害上來——說來疏忽,許多年不曾出過問題,大意了。”

  帝國歷史悠久,而帝國完全控制自然災害,距今已經千余年。這么多年下來,便是當初再嚴密的預備措施,隨著時間流逝,也會漸漸變味、丟失。

  許多年承平,恐怕不少人都已經忘了,還有自然災害這一茬。

  金性堅嘆道:“控制火山的樞紐冰棱,每五十年才有一輪換。只有到了輪換的時候,人們才會想起有這事。”

  說著,他倒是精神振奮,道:“這一次消息來的及時,當不會造成太大的惡果。反倒是一種警醒——提醒我們不要疏忽了自然災害。”

  “有此一遭,想必中樞會立刻重視起來。之后邪教再想從這里入手,便不會那么容易得逞。”

  正好這里,看著窗外,遠處的云端,有幾艘飛艇呼嘯而過。

  很快到了第八軍駐地,飛艇泊靠在第八軍的升降場上,金性堅與趙景陽下了飛艇,當即召集各營主,宣讀嘉獎令云云。

  而宮羽衣和白凌波,則就在飛艇升降的平臺邊,各自沉默了片刻,便聽白凌波道:“先時聽姓趙的說幫你作了一趟私活兒,便是取封神大術?”

  白凌波畢竟不是等閑的女人,這會兒心平氣和模樣,含著笑,露出酒窩,眼神頗是深邃。

  宮羽衣聞言,輕笑一聲:“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白凌波笑道:“那定然是了。”

  道:“我記得當初白骨教派作亂,羽氏遭到重創,封神大術遺失,為白骨之子所奪。”

  頓了頓,道:“后來帝尊冕下教五位王座追殺白骨之子,一路追至海西,終以封印告結。”

  “你要取回封神大術,便要解開王座封印,然后擊敗被封印的白骨之子...那白骨之子何其兇猛?當初五位王座聯手,追了大半個本星。”

  “即使多年封印下來,白骨之子力量衰減,也不是等閑可以拿捏的。你只帶了五十人,其中止兩個傳說超凡,卻能取得封神大術,看來這姓趙的,在其中出力不淺。”

  她娓娓道來,條理清晰。

  卻是立足于‘宮羽衣已經取得封神大術’的結論上,梳理出來的脈絡。

  看樣子,她十分篤定,宮羽衣已經得到了那東西。

  宮羽衣聽她說話,神色卻沒有絲毫變化;兩個人從小斗到大,互相之間比自己都了解自己,白凌波能一口斷定她已取得封神大術,這是她沒法子否定的。

  也否定不了。

  因為白凌波了解她。

  “你到底想要說什么?”宮羽衣瞥過臉來,卻如是道。

  白凌波輕笑,酒窩深深。

  說:“我仔細數了一下,你身邊現在只有二十來人,傳說超凡只有一個。而且個個都不那么精神,必是與白骨之子交戰疲敝所致。”

  說到這里,她妙目流轉,眼波如煙,輕笑起來:“封神大術,我所欲也,你把它交出來給我,我們就還是好姐妹;如若不然...”

  宮羽衣一聽,眉宇間立時鋒芒乍現:“不然如何?!”

  白凌波笑道:“不然么...你剩下的這些手下,便要一個都回不去;到頭來,我把你捉住,脫光了掛大街上,呵呵....”

  宮羽衣神色一沉,道:“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白凌波笑起來,頗是帶著些肆意:“誰教你這一回,只帶這幾個人呢?怎么就不多帶點呢?”

  宮羽衣轉過頭,凝視著她,半晌,說:“哼,那就試試看。”

  心中,忽的升起一股僥幸——那記載封神大術的骨質書頁,此時不在她身上;之前教張叔帶走,本也沒料到有這一遭——如今分明是個陰差陽錯。

  又暗暗嘆了口氣。看來,白凌波是一早就盯著她了。

  只是不知道,白凌波到底在發什么瘋——似封神大術這般,白家本就有一份,卻怎么她這里還要來奪羽氏的這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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