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
攥著拳頭準備沖上來的一群黑人,看著人家從兜里掏出一枚手榴彈,并且將蓋子掀了后。
徹底傻眼了。
站在原地,連動都不敢動。
不停吞咽著口水,吃驚看著兩個龍國人。
“張嘴!”
“我瞅瞅哪個牙掉了?”
“聽不懂人話?”
蘇墨陰沉著臉,握著黑人小伙子的下巴,捏開向里面看了一眼。
見剛才一工兵鏟下去,對方少了兩顆上面的大門牙。
“梆梆梆!”
攥著拳頭,又給了對方三炮拳。
成功將下面的門牙崩掉后。
單手捏著對方的下巴,將手榴彈的拉環掛在了旁邊下面一顆虎牙上。
蘇墨這才松開手。
“掛緊了,這手榴彈可有年頭了,不小心可能就炸了……”
抬頭看著面前的一群社會黑人。
一揮手,沖阿胖道:
“交給你了,我跟咱們劉老板好好談談這個欠款的問題,真的,本人多年老中醫,專治不服。”
說完后。
整個病房內亂了起來。
阿胖工兵鏟舞的飛起。
走廊上。
醫院的護士路過這間病房門口,走過了幾步,猛然停下了腳步,一臉懵逼瞅著糊在門窗戶上的血跡。
頓時愣住了。
“里面那個老頭吐血了?能吐這么遠?”
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著急忙慌的跑去通知主治醫生。
只是。
跑到半路的時候,這個小護士又停下了。
盯著正在地上爬的老頭,尷尬的撓著頭。
“您好,您這是……”
“找醫生,快點……讓我去找醫生,我要換病房,你們的安保措施太差了,你瞅瞅病房里都是什么人?”
老大爺滿臉氣憤的怒罵道:
“你們醫院真可以,真的,我就是感冒發燒,住了這才幾天,現在都有高血壓,心臟病了……”
小護士不敢反駁,將老頭扶起來,攙著走進了主治醫生的辦公室。
幾分鐘后。
黑人主治醫生帶著一群護士,表情凝重的跑向了位于走廊后方的那間病房。
推開門后。
一股濃郁的血腥味鋪面而來。
眾人不由皺了皺眉。
抬頭看看飛濺到墻壁上的血跡,再看看地上一灘又一灘的鮮血,饒是經常出入手術室的主治醫生,此刻看著靠墻蹲成一排的受傷的人,腦瓜子也感覺有點不夠用。
“你們是……”
不過。
整個病房內,除了這些黑人小伙子受傷,低頭蹲在地上。
剩下的幾個人,都是完好無損。
正坐在最里面病床前,有說有笑的扒著本地大香蕉。
主治醫生忍不住說道:
“這里是醫院,你們以為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能在醫院打人呢?誰打的人,把門跟墻賠了。”
“還有床單!”
“一分都不能少。”
蘇墨笑著點點頭,踹了面前嘴里掛著手榴彈的黑人小伙子一腳,沒好氣罵道:
“聽見了嗎?錢呢?把錢掏出來,瞅瞅你們給人家病房禍害的,這里是醫院,醫院知道嗎?一點公德心都沒有,趕緊掏錢,順便通知你們老板,過來交醫藥費。”
“不是,組織好語言了嗎?現在明白不明白,該用什么語氣跟我說話?”
“要是還想不明白,正好,我這里還有個手榴彈,長把的,一會給你塞底下你信不信?”
黑人小伙全身打了個激靈,除了脖子以上,剩下的部位全部在抖。
唯獨臉挺的很平。
就連表情都不敢有,生怕一個不小心,嘴里手榴彈拉環掉落。
生硬的點了點頭,紅了眼眶。
“醫生,跟我們沒有關系,莫名其妙的,他們進來就開始在病房里互毆,太嚇人了……”
蘇墨起身,徑直走到了主治醫生身旁,壓低聲音道:
“都是您的業績,估計都得進手術室……您覺得呢?”
主治醫生一愣,相當上道的點點頭。
“都把病人帶出去,通知手術室準備手術,按照咱們醫院的vip客戶來,用最好的藥。”
說完。
一群護士呼啦啦沖進來,熟練的抬著人,走出了病房。
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好家伙!
十幾臺手術。
一個人就是提成一百塊,這也能提上千塊,還是用最好的藥,像這種優質客戶,在他們小鎮醫院可不多。
短短不到10分鐘的時間。
手術震動了正在睡覺的醫院院長。
得知有老板付賬,并且隨意發揮后,當即決定,將半倉庫的藥品,全部拉到了手術室。
充滿血腥味的病房內。
看著如此魔幻的一幕,老劉偷偷給了自己兩個嘴巴子。
齜牙咧嘴的擠出兩滴眼淚。
很疼。
是真的。
并不是在做夢。
但是,他實在想不明白,相同的情況,怎么自己遇見了,能被砍兩刀,這兩個要賬的人碰見了。
會是這樣一個結果呢?
打了人一點責任不用承擔,就連醫院的主治醫生,都站在打人的這一方。
這個世界怎么了?
還是自己了解的那個世界嗎?
太邪門了。
“來,咱們再說說,你手里有多少個欠款沒收回來,三七分,如果錢要不回來,欠款是多少,我們公司三倍賠給你。”
蘇墨關上病房門,笑吟吟坐在病床前。
沖一旁的阿胖眨眨眼。
對方咧嘴一笑。
“對,劉老板,我們公司你別看剛成立,但是……我們非常專業,真的,就是他們總統欠你錢,這筆賬只要我們公司接了,那也黃不了……”
“沒有錢,也能有抵押物,你放心,我們一條龍服務,如果對方連抵押物都沒有,我們還可以給他辦理貸款……”
隨后,三人在病床前,小聲商量了起來。
……
距離小鎮很遠的一座城市中。
位于郊區的獨棟別墅。
黑人小伙的老板,一臉懵逼的拿著手機。
“你說什么?人都住院了?為什么住院啊?受傷了……法克,這么多人一起受傷了?”
“上帝,你是不是在騙我,你們發給我的賬單就不是這樣!”
“不是說受傷了嗎?怎么還有割皮包手術呢?蛀牙都給還了?”
掛斷電話后。
黑人小伙的老板,坐在沙發上,很久都回不過神。
出怪事了。
吩咐人去醫院問劉老板索要欠款合同,怎么所有人都進手術室了?
進去也就算了。
動的這踏馬都是什么手術?
“卵巢保養?”
“乳腺增生?”
盯著手機上醫院發過來的清單,老板咬牙罵道:
“都是大男人……”
“誰踏馬身上還有這玩意?”
“偷著動手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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