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乃是神獸。
豬兒蟲一旦得到傳承,就會成長為成年青龍。
全盛時期的青龍,非盛寧一個元嬰六層的修士能承受得住的。
小白團子的話讓盛寧微微頷首。
她把豬兒蟲塞回神識空間也只是一時間的抉擇。
散出神識尋找空曠地界,不等她找到適合把豬兒蟲放下的地方時。
一道急促的敲門聲突然打斷了她的思緒。
擰著眉頭打開房門,看到來人后,盛寧臉上露出驚愕來,“先生?大晚上的你怎么過來了?”
說書先生抬手擦了擦額角細密的汗。
他咽了口口水,回頭望了眼空空如也的身后,“我有話對你說,很急。”
待盛寧側身讓他進門,后者看到客房內一地的木頭碎屑,愕然道,“他們來過了?”
盛寧還在為豬兒蟲壓垮了桌子的事被發現后,而感到心虛。
抬手摸了摸鼻子正要解釋,卻在聽到說書先生說的話后,停下了動作,“誰?”
白日里說書先生在小巷中遇到少城主那幫人時,心中只有害怕。
好不容易待他回了家,坐下后喝了杯茶冷靜下來后,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他想到盛寧他們一行人,統一身著月白宗服。
唯獨另外兩個男人,一人身著墨紫色長袍。
另一人則身著大紅長袍,墨綠腰封。
可不就是那幫人口中的,花枝招展的男人么?
還有他們口中提到的,要對那個女娃娃動手......
越是深思,說書先生的后背頓時被冷汗浸透。
等到他匆匆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好在,盛寧看上去并沒有受傷。
盛寧在聽了說書先生的話后,一雙眼眸中閃過一道暗芒。
搬了張椅子給身邊人,待她坐下后,方才見她輕啟紅唇,“先生是說,有人想要偷我的契約獸?”
說書先生擦了擦額角的汗,“他們沒來啊?那就好,那就好。”
旋即他又想到了什么,撐大了雙目,“那只蛟是你的契約獸?”
“完了!完蛋了啊!”
“那只蛟如若是你養的小寵便罷了,是你的契約獸,他們若是查出,該怎么是好!”
要知道修士與靈獸簽訂的契約是十分霸道的。
契約主可以隨意拋棄契約獸,但契約獸只能聽從契約主的話。
要是那幫人得知盛寧和蛟已經結契,定然會用各種手段逼迫盛寧,毀了這份契約。
相較于說書先生的焦急害怕,坐在一旁的盛寧倒是顯得淡定。
“他們有幾個人?”
“七......八個!”
額角的汗水不要錢似的往下滾落,說書先生見她一派淡然模樣,急的直接起身就要去拉人。
“他們都是少城主的人,身手了得,小友,你還是快跑吧!天色已經黑了,他們馬上就要過來了!”
盛寧把他焦急的模樣收入眼底。
她的唇角上揚,就聽她笑著開口,“跑?為什么要跑?”
“他們都是元嬰,最低修為也是金丹后期,你雖然與蛟結了契約,可是他們有那么多人,還背靠少城主......”
說書先生越說越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
盛寧這邊人雖然也不少。
可挨不住那幫人是少城主的人啊。
這要是打起來了,少城主那邊來人,盛寧他們又怎么扛得住。
看得出說書先生是為自己好,否則他也不會大半夜跑來提醒自己,讓自己趕緊跑路。
不過......
“他們一直都是這樣的?”
“什么?”說書先生愣了一下。
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輕敲,盛寧重復了一遍剛剛說的話,“每次他們看到什么好東西,都會用這種方法‘得到’?”
說書先生點點頭又搖頭,“他們是娑羅城一霸,看上什么東西便會用少城主的頭銜那東西要來,往城主府送去。”
“若是不給,他們就會動手。”
這個答案并未出乎盛寧意料。
她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后,也并未起身,隨說書先生跑路。
見她如此淡定地坐著,說書先生急的抓心撓肝。
尤其是盛寧剛才并沒有把房門關緊,他隱約聽到樓下有說話聲響起。
‘他們來了。’
小白團子的說話聲在耳邊響起。
盛寧沒想到他們來的那么快,輕挑眉頭的同時,她的手指輕動,那還未關好的房門瞬間關緊。
與此同時,她房中的燭火也跟著熄了大半。
只剩兩只蠟燭在黑暗中,燭火搖曳,仿佛房間中的人已然安睡。
“先生莫要擔心,他們若是好好同我講話,我不會動手傷他們的。”
說書先生:......
他今兒個來找盛寧是干嘛來著?
他怎么記著自己過來是為了拉盛寧趕緊跑的?
怎么這會兒她說起了不會傷人的話了?
說書先生頂著一腦袋問號看著身邊人。
在一陣細微的腳步聲中,盛寧只見門口多了幾道影子。
‘一個元嬰中期,三個元嬰初期,四個金丹后期。’
‘嘖,我不過是一段時間沒出來,這大陸上的修士,都這么拉了?’
盛寧聽著耳邊傳來的輕嘖聲。
唇角勾起,抬手在小白團子的身上輕拍,示意它安靜。
說書先生雖然修為低弱,但也能聽到門口傳來的些許動靜。
嚇得整個人都在打顫,他偏過頭去看了眼客房里的窗戶,正欲開口要和盛寧一塊兒奪窗而逃,就見后者沖他抬了下下巴。
示意他坐下好好休息。
盛寧從小到大沒怕過什么東西,哪怕是修為比自己高的,哪怕被對手打的落花流水。
她也從未認過慫。
白澤說的不錯,她確實過于沖動了,每次不計后果動手,總會讓身邊人擔心。
所以這次為了不讓師兄們擔心自己......
白虎和巨蟒已經許久沒有離開盛寧的神識空間。
加上白澤與玄武。
盛寧特意輕手輕腳地在門口擺放了幾只比較輕便的武器。
待她做完這些后,她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眼睜睜看著房門上的毛頭紙被戳破。
一根小管子順著戳破的洞口探了進來。
盛寧,“噗嗤!”
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修真界也玩兒這么老套的下藥手法啊?
說書先生:......
不是!
人都上門了,你怎么還笑得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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