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
善什么?
盛寧從小到大遇到過的最離譜的事,都在這一年里發生了。
先是穿進一本自己沒看完的小說里,成了個馬上死的炮灰就算了。
好不容易她靠著懸在脖子上這顆聰明的腦瓜子成功茍活至今。
現在又冒出來一顆小白團子,說她是創世神?!!!
“呵呵哈哈哈......”
“我要是創世神,我家祖墳都得冒青煙。”
小白團子起先還以為當她得知自己是創世神后,會激動的一蹦三尺高。
可是出乎它意料的是,盛寧似乎并不想承認自己是創世神這個身份。
‘為什么你會這樣想,本就是因為你,這個世界才會正常運轉,他們敬稱你為創世神,不是應該的嗎?’
盛寧聽了它的話后,立時把腦袋搖成了篩子,“不不不,我只是單純的不相信你說的話而已。”
“你看看我這樣的,雖然我長得好看了一點,腦子好使了一點,天賦高了一點,和石棺里躺著的人像了一點。”
“但我,絕對不可能是創世神。”
盛寧說的每一句話都帶著絕對的否定。
她太了解自己。
她那么佛系的一個人,要不是當初師父要她來找圖騰......
腦海中陡然跳出來的想法讓盛寧的腦子有瞬間的空白。
只見她再次把小白團子舉到面前,“你認識莫驚春嗎?”
‘不認識。’
‘不過你確實是創世神啊,你方才說的話和你曾經說的一模一樣,也是一樣的自戀。’
盛寧,“......謝謝啊,我就當你是在夸我了。”
既然小白團子不認識自個兒師父,盛寧稍稍放下心來。
待她再抬起雙眸看向空無時,她臉上的表情略顯凝重,“空無大師,這個小東西剛才說的話您可千萬不能說出去。”
“這要是讓旁人知道這個小東西說的謠言,他們不得把我浸豬籠么?尤其是太虛宗。”
要是讓太虛宗那幫蠢貨知道她今日的遭遇,別說浸豬籠了。
都不用回到大陸上,她或許就會先被暗殺掉。
不為別的,太虛宗上下,除了秦川現在能說人話,別的弟子出門連腦子都不帶。
他們要是知道‘自己’是創世神的身份,不得趁著夜黑風高,把她直接殺了,這樣一來太虛宗就不會有威脅了。
空無聽言眨了眨眼睛,而后薄唇輕啟,“貧僧明白。”
“但盛施主也要知道,紙包不住火。”
盛寧皺了皺鼻子,“怎么包不住,到時候我們找到圖騰,弄好了天柱,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
“和我是不是創世神又有什么關系?”
‘為什么沒有?’
不等空無開口作答,就聽小白團子忽然開口插話。
要不是盛寧一直沒找到它的嘴究竟在哪兒,她一定要直接拿拳頭塞進它的口中,堵住它的嘴。
用兩只手分別捏住小白團子身子的兩邊,盛寧把它的身子往兩邊扯,“為什么會有?”
“我們此番前來就是為了尋找圖騰,只要找到圖騰,把天柱補好,拯救了蒼生,和創世神有什么關系?”
他們來之前,齊老爺都說了。
當初創世神死后化作了幾片圖騰,只要找尋到那些圖騰,就能成為新的創世神。
‘噢,你說的用圖騰組建成新的創世神啊?’
‘確實是有這個說法啦,但是對方漏說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小白團子由著盛寧對自己扁圓的身子捏扁揉圓,卻不耽誤它繼續說話。
‘還記得我剛才說的話嗎?我說當初你死后,靈魂撕碎成了碎片’
‘當時我眼疾手快,抓了兩片,組成了現在的你,至于其他的......’
‘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你這個主魂魄之上,只有你,才能帶動其他的碎片。’
而其他的碎片,或許也已經轉生成了人,亦或是妖,又或者是大樹畜生......
簡言之,傳言中可以讓人成為新的救世主的圖騰,其實就是上任創世神的靈魂碎片。
盛寧把手里的小白團子放在地面上。
旋即就見她抬手抓了抓腦袋,將一頭青絲蹂躪成了一團雞窩。
待她再抬起頭來看向小白團子和眼前的空無時,她眼眸中只剩下一片迷蒙,“空無大師,我cpu干燒了。”
空無:???
喻也一行人始終站在石棺旁邊盯著盛寧二人所在的角落看。
不知是被立了結界,還是別的原因。
他們試圖釋放靈力偷聽,無果,只能一個個踮起腳尖,試圖從自家小師妹的口型里看出點什么。
“不是,小師妹為什么表現出了一副震驚的樣子啊?難道小師妹真的是這位石棺主人的轉生?”
“能在北域秘境里擁有一座墓室,這個石棺主人身份定然不簡單。”
“嗤!你們話本看多了吧?什么轉生不轉生的,盛寧那樣的廢材......”
眾人還在憂心盛寧的真實身份。
一道不和諧的說話聲陡然插入其中,氣的眾人當即扭過頭去看向說風涼話的主人。
曲正清嘴里損盛寧的話還未說完。
在感受到眾人的視線紛紛落在自己身上后,他只能硬著頭皮啞聲開口,“我又沒說錯。”
“跟著盛寧之后,我們遇到了多少壞事?”
“先是鬼蛛,再是世外桃源,現在直接被困在一個破墓室里,也就是你們被她迷昏了頭,才會覺得她身世不俗。”
“這個墓室的主人,說不定是當初的邪魅,有大能將其封印在此處,若盛寧真的是她的轉生啊——”
越說越上頭的曲正清視線始終停留在石棺主人的身上。
他越看石棺主人那張與盛寧極其相似的臉,就越覺得可怖。
就在他要斷言盛寧就是邪魅轉生時,一記沙包大的拳頭便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咔嚓’一聲脆響,骨頭碎裂的聲音伴隨著一道殺豬般的慘叫聲在墓室中響起。
眾人聽到這個動靜,頓感牙酸,當即捂著下巴往后退了一步。
墓室中的火光照亮了陸清安那張雌雄莫辨的臉。
只見他微微勾起唇角,轉動著手腕朝著曲正清走去。
后者一看對自己動手的是陸清安,張嘴就要呵斥對方。
然他的下巴早已被一拳打到骨折。
別說呵斥對方,他就是動動嘴都疼得他額頭上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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