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太緊了進不去的!”
“你放輕松啊,放松些就能進去了,凡事都有第一次,以后熟悉了就好了。”
“喻也你這個蠢貨,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
......
客棧小二站在樓下大堂內,聽著二樓傳來兇悍的咆哮聲,腦海中那些旖旎的幻想瞬間消失。
樓上。
盛寧滿頭黑線地站在客房門口,直到客房內再無咆哮聲傳出,她方才抬手敲門。
“二師兄,可以了嗎?”
“小師妹快進來瞧美人兒!”回答她的是喻也興奮的說話聲。
盛寧腦海中登時浮現出陸清安那張昳麗的面容下,身著黛色長裙的場景。
喉頭滾動,她深吸一口氣方才推門而入。
就在她目光掃蕩過客房后,卻不見陸清安身影。
柳眉微蹙,她問,“二師兄呢?”
“什么二師兄,這里只有二師姐,小師妹你站好了,二師姐來咯~”
客房的屏風后頭,喻也咬牙把陸清安拽了出來。
后者本就生的好看,并不是那種陰柔的美,而是男生女相,從骨子里透出的美。
盛寧看著他不施粉黛,只是穿了條最普通的黛色長裙的模樣,小臉上表情登時一片呆滯。
喻也看著她臉上的小表情,驕傲地揚起了下巴,“如何?我就說很美吧。”
盛寧重重點頭,“美!絕美!”
當事人陸清安聽言耳廓發燙,臉上的表情卻依舊兇狠,“為什么是我?”
“因為師兄你長得好看!”
盛寧與喻也異口同聲。
這會兒就連蘇岱淵三人也從外頭進來。
在看到陸清安身著長裙,玉冠未束的模樣,紛紛屏住了呼吸。
陸景深的表現最為淡然。
只見他抬腳上前,在陸清安身邊轉了三圈后,笑道,“這都多少年過去了,哥,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漂亮。”
陸清安咬牙,“滾!”
盛寧和喻也在一旁豎起了八卦的小耳朵,“怎么說?二師兄從前也穿過女裝?”
陸景深眉頭一挑,故作高深道,“你們猜。”
陸清安出生時便生的漂亮,漂亮的讓人忽視了他是個男孩子。
偏巧他娘喜歡女孩兒,他爹不愿意夫人再受生子之苦,不愿多生。
他娘為了能擁有小棉襖的溫暖,陸清安五歲之前一直被當做女孩兒養。
直到后來與他一塊兒長大,成日鬧著要娶他的竹馬,看到了他站在墻角尿尿的場景。
自此,小竹馬的世界觀崩塌,據說至今都未娶妻。
陸景深說這些的時候,面上強忍著笑意。
等到把話說完,才見他沒繃住噴笑出聲。
而站在他身后的陸清安則黑著一張臉,抬腳直接踹在了他的屁股上,“陸景深,你死定了!”
不光盛寧不知道陸清安小時候的糗事。
就連蘇岱淵他們都不知道。
如今陸景深說的這些,叫蘇岱淵幾人看向陸清安的目光都變了。
陸清安硬了。
他的拳頭硬了。
他深吸一口氣,讓本就不合身的女裝險些崩裂,“再笑,我把你們都殺了!”
還是盛寧先反應過來,輕咳一聲止住笑后,抬腳走上前去,“二師兄,你現在這副模樣定然會被魔修識破。”
“來,我們淑女些。”
穿上女裝已經是恥辱,陸清安這會兒連嘴角都扯不上去,更遑論要他淑女些了。
不論盛寧如何說,他為了展現自己是直男的形象,始終把自己的身體繃的邦邦硬。
盛寧實在無法,只能把勸說的位置讓給了幾位師兄們。
蘇岱淵幾人同時上前把陸清安圍住。
后者一臉防備,“你們要做什么?”
他的話音剛落,就見蘇岱淵幾人放柔了臉上的表情,開始了一番茶言茶語的攻勢。
陸清安本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子。
聽到他們說魔修不好對付,女色是唯一接近魔修的機會。
他們還說若是他不想去,他們也可以換上女裝上陣,只是能否還有機會回來,還是個未知數。
陸清安被他們念的實在是受不了了,自暴自棄道,“行了!我去還不行嗎?!”
蘇岱淵幾人立馬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并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陸景深嘴角含笑,“哥,你早這么說就不用我們浪費那么多口水了。”
“你放心,等你混進魔修群里,我們就在外頭守著,一旦你有危險,我們立馬進去營救。”
陸清安眼角瘋狂抽搐,“謝謝啊。”
喻也大掌一揮,“不客氣,都是同門師兄弟,二師兄不必與我們見外。”
盛寧笑著走上前去,“這個簪子上我嵌了留影石,一般不仔細看看不出,二師兄一定會平安的。”
“還是小師妹體貼,”陸清安握住她的手腕,漆黑的面色好轉不少。
盛寧輕咳一聲,說話語調中還含著笑意,“二師兄的聲音可以通過變聲符改變,但體態卻是不能的。”
“二師兄若是能把步子縮小,還學會暗送秋波,魔修一定會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說完她沖他眨了眨眼,陸清安見狀,眼角又是一抽。
-
盛寧幾人并沒有打算直接闖入邪修魔修的駐扎地。
他們故意讓女裝的陸清安抱著白澤在大街上溜達了一圈,晚間時候還給他們安排了一間房。
夜晚來臨。
整個客棧上下無人敢閉上眼休息。
白澤蜷縮在陸清安懷中,說話聲中帶著無奈,“如今的修士,對付邪修的花招真多。”
當年大陸上靈氣濃郁時,一旦邪修魔修妖修來犯,修士定然第一時間拔劍上陣。
不像現在,居然還需要修士去魅惑魔修邪修,真是離了大譜。
陸清安抬手在他背上輕拍,佯裝在哄他入睡,
聞言他手下動作一頓,繼而繼續拍打他的背部。
“今時不同往日,許多修士都還是老頑固,大陸上靈力匱乏,修士能步入金丹已經了不得。”
“魔修邪修妖修卻日益壯大,白澤大人也說過,大陸將毀,就連您也在等候救世主到來。”
白澤面露猙獰,“......話是沒錯,你能不能拍輕點兒,誰家哄小孩兒拍背拍那么重啊?”
他的五臟六腑都快被拍的移位了。
陸清安‘啊’了聲,當即收斂了手下力道,“抱歉,我是個武修。”
手下沒個輕重也很正常。
就在‘母子’二人一派和諧地準備入睡之際,一道風突然吹開了客房內緊閉的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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