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全宗門都重生了,只有我是穿越的 > 第50章 太虛宗欺人太甚,殺啊!
  “就是她,她叫師月瑤!”

  由于秦川還未歸來,大多數修士都未曾離開崇吾山山腳。

  天色已晚,大家都點起了火堆,默默等候秦川的歸來。

  今年的妖獸狂潮現象詭異,四大宗門聚在一塊兒正商議著什么,就聽不遠處響起一陣說話聲。

  被點了名的師月瑤轉過頭去,就看到幾名面生的金丹修士氣勢洶洶朝自己走來。

  她下意識想要躲到古卓身后,后者只是個筑基,面對金丹修士的威壓,只能硬著頭皮上。

  “各位道友找月瑤師妹有何貴干。”

  來找師月瑤的這幫人,正是白日里被盛寧搶了內丹的那幫散修。

  聽到盛寧自報家門,他們也曾猶豫過要不要找她算賬。

  畢竟惹上大宗門可不是什么好事。

  思來想去,那顆七星蛛內丹來之不易,他們對付了那么久,最后卻給別人做了嫁衣。

  一幫修士拍案而起,抓著本命靈器就朝著太虛宗所在位置而來。

  眼下看到古卓一個筑基也敢阻擋他們腳步,領頭的修士登時不屑冷哼。

  “有何貴干?你師妹搶了我們獵殺的妖獸內丹,讓她把內丹交出來,我便不殺她。”

  什么內丹?

  師月瑤連內丹長什么模樣都未曾見過。

  從哪兒給他們找內丹?

  雙手緊緊拽著古卓衣衫不放,就讓聽她顫聲開口,“古師兄,我沒有搶內丹。”

  “滿口胡言,我小師妹只是個筑基,怎么可能搶你們的內丹?!”古卓也相信師月瑤。

  因為今天一整天,師月瑤都和他們在一塊兒,怎么可能搶了這幫修士的內丹?

  修士們見師月瑤不肯承認,當即拔劍的拔劍,操刀的操刀。

  “那這位古道友的意思是,我們在撒謊了?”

  對方拔劍,劍尖直指古卓的喉頭,“你身后的可是太虛宗師月瑤?”

  “是又如何,我說她沒搶就是沒搶!”古卓厲聲反駁。

  在他眼里,師月瑤早已經是太虛宗的一份子。

  只是不知為何,她一直不肯脫離無敵宗那個窮酸宗門。

  肯定是無敵宗纏著她不放,她才逃脫不了的!

  古卓心下給師月瑤找借口,面對喉間的劍尖,他絲毫不畏懼。

  “這位道友是想與太虛宗為敵?”

  古卓乃太虛宗內門弟子,若是對方傷了他,太虛宗定當替他報仇。

  正是因為這一點,他方才有恃無恐。

  那人自然不敢與太虛宗樹敵。

  但那顆內丹是他們千辛萬苦對抗,眼看著就要成功的。

  哪怕是煉化成丹藥,他們幾人分食,每人都能提升一階修為。

  太虛宗身為大宗,已經霸占了那么多好資源,卻還要與他們這些小宗門和散修爭奪資源。

  真真是不要臉!

  修士氣的滿臉漲紅,好半晌都沒說出話來。

  跟在他身后的修士本就是被他慫恿而來,他們不敢得罪太虛宗,臉上是肉眼可見的慫意。

  盛寧不知何時混進了這幫人當中,見他們一個個怕的不敢說話,當即壓低聲調開口。

  “太虛宗欺人太甚,奪我們獵殺的妖獸內丹不說,還恃強凌弱,這大陸恐怕是你們太虛宗說了算吧?”

  有人反應過來,臉色跟著變得難看起來,“是啊是啊,太虛宗欺人太甚,明明是你們搶了內丹,有什么資格威脅我們?”

  “交出內丹,否則三個月后的宗門大比,我們不答應太虛宗參加!”

  “拒絕太虛宗參加宗門大比,我們只要太虛宗的一個解釋!”

  妖獸狂潮百年一次,是為了保衛各大城鎮百姓的安危。

  宗門大比三年一次,則是為了測驗宗門弟子修煉的成果。

  每三年一次的宗門大比除了測驗宗門弟子的修煉成果,也是各個宗門給自家打廣告的時候。

  太虛宗因為有個秦川,每次大比都拿第一,每次都受各個修煉小白的崇拜。

  也因此太虛宗的生源不斷,每次都是他們挑完了最好的弟子,再把其他不那么好的弟子流出去給其他宗門。

  盛寧沒來之前,無敵宗所有人都追在師月瑤身后跑。

  他們甚至成為了宗門大比上,太虛宗的候補隊員。

  原著里甚至提到過一次宗門大比,太虛宗一位丹修走火入魔。

  師月瑤為了不讓太虛宗把名次丟了,直接讓陸景深上場頂替那位丹修位置,還煉出了上品靈丹。

  宗門大比盛寧自然也是要參加的。

  眼下她要做的事,便是搞臭太虛宗名聲,讓她的幾位師兄在大比上大放異彩!

  有一就有二。

  盛寧討公道的說話聲立刻在人群中傳了開來。

  太虛宗一家獨大這么多年,壟斷市場這么多年,每年他們這些小宗門都只能在后頭撿垃圾吃。

  這樣的日子他們早就過夠了!

  眼看著眾人對太虛宗的爭議越來越大。

  甚至還有其他沒有參加今日妖獸狂潮的弟子也前來加入其中。

  盛寧默默閉上嘴,朝后退去。

  這一退,深藏功與名。

  古卓這邊萬萬沒想到這些不入流的小宗門和散修竟然這么能鬧。

  大師兄還沒回來,太虛宗其他金丹期弟子也正在山上幫著一起對付出竅期妖獸。

  山下只有古卓帶隊的一幫只有煉氣筑基修為的弟子。

  很快這幫剛入門沒多久的弟子因為氣不過,當即掏出別在腰間的劍,直直朝著散修們沖去。

  “小師妹,你干的好事。”

  耳邊響起一道幽幽的說話聲。

  盛寧靠站在樹干上,余光瞥見身后的陸景深,嘴角上揚,“我沒有做什么啊。”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她攤手,“三師兄,太虛宗作威作福這么多年,難道你很喜歡他們嗎?”

  陸景深當然不喜歡。

  上輩子他便是死在太虛宗那幫人手上。

  而他明知道師月瑤是毒,不能碰,上輩子的他卻始終追在她身后,對方要什么他給什么。

  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并不好受。

  直到他死后重生,那種不受控制的癡迷方才破解。

  眼下看到太虛宗和一幫散修扭打在一塊兒,陸景深一眼便捕捉到了人群中站立的師月瑤。

  “我這里有一款無色無味的藥水,只要滴一滴在柴火上,金丹期修士都能倒下一刻鐘。”

  他的語氣始終溫潤,說出的話卻令人不寒而栗。

  “小師妹你說,這一刻鐘內夠我給師月瑤喂多少致命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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