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全娛樂圈都以為我糊了 > 447、探班
  “這就是一般導演要做的事,不是所有的演員,拿了劇本,進行過一場圍讀,就能夠快速上手的,得反復的磨合,反復地說!”

  “不是我說,你進咱們劇組,你是‘沾光’了,要換別的……你自己帶組,帶新人,你就且等著受吧!”

  對此,夏郁只是沖他翻了個白眼,

  沒有把他“假公濟私”,趁機偷懶跟閨女磨磨蹭蹭的真相掰扯開來!

  而拍攝過程中,也有一些需要變通的地方,不合理的地方。

  只要不是大方向的,提出來了,大家就現場商討一番——

  夏郁、戴承弼、程志清,主演、導演、編劇制片人都全乎了。

  超過兩票,就改。

  有時候也會吵……

  不可開交的吵。

  你像之前拍攝《畫地為牢》的時候,程志清那是通過電話,隔著幾十、幾百公里罵老戴。

  現在到一個劇組了,都是自己人了,行,不裝了!

  演的不對勁,表演上不是說演的不好,而是你的表演方式、你表演出來的效果,跟我想要的不一樣,不行,你得按著我的節奏來,不行,那就吵一架,你有本事你就說服我!

  用戴承弼的一句經典“命”言,“生活是生活,工作室工作,到了劇組,我是導演,你是演員——我還是監制,甭跟我瞪眼,有本事你就說,沒有,你就聽!”

  看樣子,戴承弼是對程志清這個舅舅,老早就不滿意了。

  但大部分時候,拍攝起來都特別順利,加上這兩年,戴承弼收到了不少的“教訓”。

  不論是莊老爺子也好、宋昂也罷,加上再一次次碰壁,但也終于拿下了一個獎項。

  他執導起來,在《畫地為牢》里的那股酸勁兒,文青勁兒,真淡了、改了不少。

  說“化妝不行,就得重打!”

  那肯定是調侃孟冬的,這兩三年,孟冬除了自身專業、工作室的任務、還要忙著進修“化妝”,她的化妝技術,那是一點沒退步,而且,進步很大,還抽空比了個賽,拿了個金獎!

  而她最新的安排也出來了。

  等著《販罪》拍攝結束了,會先一步到漂亮國進修。

  不過這也都是后話了。

  程志清那一巴掌扇的可不輕,實打實的,所以,十分鐘,就腫起來了。

  孟冬也是循著這巴掌印子,已經慢慢腫起來的臉,上了妝。

  接下來還有一場“夫妻”兩個掐架的戲份,所以除了補妝,還補了血漿包。

  主要是程志清,一會兒,要挨一個啤酒瓶,啤酒瓶是特制的,易碎,比真啤酒瓶安全,但肯定也是有些疼的,夏郁砸的時候也得注意分寸……

  十分鐘一到,作為劇務的孟冬趕緊又確認三個演員行程。

  沒問題了,進行報備。

  “攝影組準備,三個機位同時開啟……主演迅速就位,場記準備——可以打板了!”

  “《販罪》第二十一場,第三鏡,Action!”

  夏郁跟程志清都是秒入戲。

  女人被一巴掌打翻在地,失望……麻木地看著男人,她的目光里偏執更濃郁了。

  她沒有覺得疼,可能也不會覺得疼了,她掙扎著翻身就要爬起來……

  “你去哪?”

  女人沒說話,踉蹌起身,就要往倉庫走,倉庫就在這房子的對面……

  “你回來!”

  女人身形有點晃,男人眼神也有點瘋狂,三兩步就拽出了女人,然后一把將她往屋里帶。她腦袋剛剛正好,撞到了桌子,好險不是撞到桌角,但也撞破了!

  “啪”一聲,女人眼里茫然、渙散……但男人這邊,也是積攢了太久的怨氣、怒氣,這次不打算輕易放過女人,“不想當人販子了?不讓人販子,你吃什么?不當人販子……你想去牢里帶著?這些年,你拐了多少孩子了?你想跑?都想帶她走?我跟你說,我們才是一體的!”

  他一邊扯著女人的頭發,讓她看著自己,而他眼神里瘋狂、兇狠……但他沒有看到女人的手在摸索,原來女人摔倒后,原本在桌角的啤酒瓶正好摔在她腦袋邊上……

  男人發狠,要拿了繩子把她綁起來。

  “你等著,俺把你關起來了,把那死丫頭賣了,我看你還能耐什么?”

  趁著男人拿繩子的間隙,她一把抓住了啤酒放在腰后,假裝昏了過去。

  男人重新過來了,也沒發現,蹲下地,想要先從她的腳綁起,但鏡頭陡然拉近——

  女人眼中偏執都要溢出來了,咬牙猙獰,所有的勁都使出來了,狠狠砸在男人腦袋!

  “嘭!”一聲,啤酒瓶應聲碎了,男人都來不及抬頭,直接被砸暈了,臉直接砸在女人腳邊!

  三秒不到,就有一股血,從他腦袋上流了出來……

  這鏡頭是特寫。

  而這一幕總共不到分鐘的鏡頭,兩人那種完全入戲,

  完全進入表演的狀態,也讓現場人都忍不住吸了一口氣,都直呼太過癮了!

  而兩人這幾場戲,幾乎都是一條過,也在這些演員、群演們嘆為觀止。

  這一場是這一天最難的一場戲,放到了一大早,這一場戲拍完了,剩下來的,就容易多了!

  ……

  之后半個月的拍攝,也都非常順利,所有人員都配合越發默契。

  至于群演,也是放棄了從江南影視基地請了,而是高價從附近省會的話劇院請的專業演員,價格肯定是要比群演高一些,但演技也比較有保障!

  十二月底,宋惜又過來呆了半個月,眼看著閨女越長越大,也越來越“獨立”,最要命的是,越發粘著夏軼了,就差喊夏軼一聲爹了了,就像當初戴承弼念叨的,她酸死了!

  一月中旬,宋惜在《販罪》劇組呆了半個月后,又返回去了。

  今年春節奔到二月底去了,春晚的第三次審核也拖到了一月中。

  溫穗老早就想著過來探班了,但今年春節晚了,寒假也放得晚了,她是無所謂的,但跟夏郁她媽約好了,自己也沒辦法提前過來,就只能咬牙等著一月下旬,中學終于放假了!

  這比往年整整遲了十天時間了。

  一月二十一號,溫穗電話一大早六點半就打進來了。

  “郁寶,我跟郁蘅姐約好時間了,明天一早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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