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發呆直愣愣的望著我,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使勁一擰,他頓時大聲叫起來。
“疼啊疼啊!”他做夢我的手勁這么大。
我沒有松開他,還得使勁的掐著他的手。他大聲的嚎叫了起來。
他沒有想到我這么有實力,而且很快就將這些人制服了,我捏著黑臉漢不松手,疼得他跪地求饒。希望我知道我的松手。
我的手勁就像鉗子一樣。捏在他的手上,疼得他無法忍受。
我使勁能把手捏斷了。所以他不停的求饒。
“你們還能鬧事不?”
“不鬧了,不敢了。但是這錢我們不要是不行。回去無法平賬。”
“你先寬松幾天,本金肯定是還你,但是利息不可能還你這么多,你能做主的。如果你做不了主,我就把你的手捏下來。然后跟你們老板談條件。”
“兄弟你可千萬別捏。我求你了。”黑臉漢就跪在我的跟前。
任何一個人在暴力面前,他什么都不是。
“不行。”
“兄弟,你饒了我吧。”黑臉漢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振東。是小額貸款公司老板。”
“其實你開貸款公司屬于正常,但是你這利息這么高。你就涉嫌違法了。”
“兄弟,這個我懂,按照你說這樣,我貸出去的錢就一分錢都收不回來,我們公司不就要倒閉嗎?我貸出去的錢。都是真金白銀了。”
“事是這么個事。但是你們不能胡整。”
“兄弟。我們寬松你幾天,最好把本金還上,不能讓我們賠了。”
“好吧,你放心吧,到時候肯定還你,但是我們也不能占你便宜,該多些利息還給你多少,利息安銀行貸款利息算。你要的這35萬可能給你。“
“兄弟你真是仗義人啊。”
我松開了黑臉漢,他的胳膊已經被我捏紅了,起了紅色的血痕,他不停的揉著,不停的唏噓著。
這些人都被我制服以后,個個非常的恐慌的望著我,怕我再虐他們。
他們都沒敢走,在等待我發號施令。
“好了,你們都可以走了,我告訴你們。下次你們誰敢再來,我讓你們有來無回。”
“是!兄弟我們再也不過來了,到時候你什么時候把本金湊夠了,什么時候給我送去就行。”
“好的。你放心,湊夠一定給你。”我打保票道。
安玲看著我這一系列的動作,把這伙人全部捏成這樣,她對我更加的佩服。
待他們都走以后,安玲才從驚恐中緩了過來。
“葉東。今天全靠你了,如果沒你今天我就完了,我就會被這伙兒給帶走。到時候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安玲驚出一身冷汗。
“記住了高利貸說什么不能碰?”
“我本想就用幾天能還上,誰曾想沒有還上。“安玲道。
“對呀,你到底因為什么貸的錢?這事你必須給我說清楚,如果你不說清楚我就不幫你了。“
“你非得要刨根問底嗎?”安玲問。
“這事必須得整清楚,如果你貸款不合理,我絕對不會幫你的。”我很非常堅決的道。
“這錢是公司的錢,我動了公司的賬,結果上級來查賬,我必須把這錢堵上,如果這錢不堵上。我就得進去,誰在想我把錢賭上以后。再想提出來。就提不出來。所以就讓我陷入了尷尬的境界。”
她這么一說我明白了,原來她動了公司的錢。挪用公款如果數額巨大,真得進去,所以安玲才想辦法把這錢還上,就靠貸的高利貸,要不她就得進來。
“你為啥動公司的錢呢?”
“這事你就別問了。”安玲道。
她說的也對,我沒有必要刨根問底。
“不過。這錢你想怎么還呢?10萬你能還上了嗎?”
“我真還不上。”
“我已經替你答應了。人家不要35萬。這10萬塊錢你得還上吧。如果這10萬塊錢不還,那就說不過去了,再說我已經給你打包票了。”
安玲沉思了起來。
從目前看,安玲肯定還不上這10萬塊錢。這事的得慢慢商量,不能太逼安玲,真把她逼死了。一切都完了。
我就坐下來。等安玲平靜下來再說。
我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漸漸的安玲也平靜了下來。
“葉東。我暫時還不上這個10萬塊錢,他們會不會再來找我?”這是安玲最擔心的事。
“葉東,你說這事怎么整?”安玲問。
其實安玲還在為這個事擔心。
“你現在有多少現金呢?不行你湊湊先把這個窟窿堵上,畢竟你欠人家錢,人家給你的都是真金白銀的。咱們再強大也不能沒理的事。”
“你說的我懂,我再借借吧,不過我怕給完這10萬塊錢,他們還管我要錢。”
“這個應該不會,至少你得給他們點利息,你用人多長時間?”
“我就用一個半月。”
“正常利息多少,你就按正常利息給。”
“如果按一分錢的利。10萬塊錢也就是一個月就1000多塊錢了,我現在給他3000都干。”
“那行,你盡量給人家湊湊,把本金跟利息給了,不是咱們怕他們,畢竟咱們有點理虧,欠債還錢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對,你說的也對,葉東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今天這事就過不去了。”安玲還是挺聰明的。
她也知道感恩的。既然她說還錢,我也就踏實了。
“那好。你及時把錢還上,來!咱倆再喝喝酒,調節一下剛才緊張客氣。把你嚇壞了吧?”我關心的問。
“是啊,是把我嚇壞了,咱倆再喝點,我進屋換個裙子,穿這身衣服,我這么一坐不得勁。”
“那也行。”剛才安玲穿的那么的性感,現在換上了一身牛仔褲。在家離屬實別扭。扳身體。很不舒服。
安玲就扭著屁股向臥室走去,她穿著牛仔褲,把屁股兜得很大,非常的有型。
同時曲線迷人,看見這個女人的背影,我真想從身后把她拿下。
很快安玲就從我的視線里消失了,但安玲再從里屋出來的時候,她又換上那條紅色的吊帶裙。
雪白的肌膚在紅色的吊帶裙的鑲嵌夏。顯得那么的耀眼,白皙同時更加的艷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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