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非要選呢？其他小朋友就是爸爸媽媽一起陪著他們生活的。”
“媽媽只是說如果。”
小檸檬仰臉，認真地思考了一下：“那我選媽媽。”
溫冉心中感動，將小檸檬抱到了懷里。
有小檸檬這句話，她五年的付出，全都值了。
幾乎是無意識的，她的手臂越收越緊，好像害怕失去什么，又極度糾結要不要放棄什么。
小檸檬控訴：“媽媽，你弄疼我了。”
溫冉連忙放開她，慌亂地摸過她的小手臂：“哪里疼？”
“現在不疼了。”
“那就好，那就好。”
小檸檬又軟又小的手主動拉住她，臉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只能選一個我選媽媽，如果也可以有爸爸，那就更好了。”
溫冉眼神微動，摸著她的頭發，無奈地笑了笑。
她怎么會不懂？
小檸檬終究還是想要爸爸的。
出神之際，溫冉的臉被一只軟軟的手戳了戳。
她回神，聽見小檸檬問：“媽媽，我待會兒只問傅叔叔兩個問題，可以嗎？”
溫冉看著她，不僅態度軟了下來，連聲音都跟著柔和了許多：“好，想問就問吧，多問幾個也沒關系。”
……
回到包廂時，菜已經上了兩個。
傅沉烈把菜轉到她們這邊：“先吃吧。”
溫冉給小檸檬夾了菜，而后又給自己夾，咀嚼的時候，眼神盯著小檸檬，目光有些悠遠，像是在思考什么。
小檸檬大概是真的餓了，起初顧著吃飯，話也沒怎么說。
后來她吃不動了，一邊玩一邊看著傅沉烈開口：“傅叔叔，你有女朋友嘛？”
傅沉烈剛把一塊魚肉送入口中。
猛地聽見這話，他下意識地看了眼溫冉，最后否認了：“沒有。”
“真的嘛？”
“真的。”
小檸檬點了點頭，又看向溫冉：“媽媽，為什么傅叔叔這么帥都沒有女朋友？”
溫冉抽了紙巾，一邊幫她擦嘴一邊道：“這種事情不能只看臉。”
聞言，傅沉烈下意識地看向了她。
他的眼神帶著幾分意味不明，似乎在細細揣摩她話中的意思。
似懂非懂的小檸檬也再次發問了：“那還要看什么呢？”
“看人品，看拎不拎得清。”
“什么是拎不拎得清呀？”
溫冉把她嘴巴擦干凈，摸了摸她的腦袋：“以后你就知道了，吃飽了可以去旁邊玩，不要打擾傅叔叔吃飯，好不好？”
“不打擾，我挺喜歡跟小檸檬聊天的。”傅沉烈接了話。
她眸光微動，沒有看向他，也沒再回應。
小檸檬嘻嘻笑笑，看著他開口：“傅叔叔，你是不是喜歡我媽媽？”
男人對上她的視線，微微勾唇：“嗯，喜歡。”
話落，他有意無意地看向溫冉。
她沉默著，臉色沒有任何變化。
小檸檬似乎有點苦惱，白嫩的臉皺了起來，再次：“可是我媽媽有男朋友，怎么辦呢？”
“他們會分手的。”傅沉烈十分篤定。
小檸檬不知道該不該信，偏頭看向溫冉：“媽媽，會嗎？”
“不會。”
“媽媽和傅叔叔說的不一樣，誰說的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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