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劇情的事,白思禾不由得嘆了口氣。
一場壽宴下來,沒什么好事,反而還背上兩段劇情。
那個恐女癥劇情肯定和蘇家掛鉤,可她對蘇家人十分反感。
蘇青云倒還算是個正常的,他那兩個兒子才是真的離離原上譜。
蘇睿人如其名的精明,他總能在出問題的第一時間把自己撇得干干凈凈。
可以說是極端的利己主義。
從白思禾聽到他和林沐風的對話內容中不難分析。
當初林沐風之所以會和他搞到一起,其中有很大的可能,源于蘇睿的主動出擊。
可當事情暴露,第一個退出的也是他。
這一對比,林沐風就是個缺根筋的傻缺。
蘇家小兒子蘇澤,雖然從沒傳出過和哪個男人或者女人的親密關系,但絕對不代表他是個正常人。
白思禾之前和他見過一面,他看起來頗有種古早霸總文男主角的味道。
就是那種“我無法靠近任何一個女人,但是女主例外”,這樣的男人。
難道自己需要給他找個合適的傻白甜女主?
也不是不行,書里的事情誰說得準,萬一歪打正著,蘇澤不藥而愈了呢?
只是治療恐女癥的劇情要怎么觸發?那天蘇青云似乎相信了她沒什么本事的話。
如果主動去毛遂自薦,會不會顯得自己有所圖謀?
還有那個千里難尋,又是什么對應劇情?看這個名字,總覺得不是啥好事。
“咳。”她這邊半天沒聲音,馬松清清嗓子:“思哥,你還在聽嗎?”
“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白思禾還以為電話早就被他掛斷了呢。
“也沒什么,就是丁香的事,我發現一個重大的問題!”
聽了馬松的話,白思禾忙問:“什么問題?”
丁香復活,對他們兩人來說,絕對是巨大的打擊。
如果這些已死之人還有復活的能力,他們倆就算再怎么努力,都是白費功夫,改變劇情走向就會更難了。
“昨天你抓到的那個丁香,在后背靠近左肩處有一個紋身。”
馬松聲音放輕,神秘兮兮地解釋。
“你脫人衣服了?”
“哎呀,這是重點嗎?再說,不是脫衣服,是給她換衣服防止她藏武器或者毒藥之類的東西!”
他急著自證清白,給白思禾笑發財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沒動歪心思了,你接著說,重點是什么?”
“重點是,上次玫瑰和丁香兩人被抓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紋身。”
“可昨天出現的那個‘丁香’身上的紋身,絕對不是近期新紋上去的,更不是貼的。”
這下,白思禾的腦子也活絡起來:“你是說,昨天那個人并不是丁香?”
“沒錯,不過我也讓他們查過,她沒用人皮面具之類的東西。”
馬松說出了自己的結論:“所以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已經死掉的丁香扮成了她的樣子!”
“又或者是,她才是真正的丁香,那天和玫瑰她們一起出現的女人不是丁香本人。”
每一個字都好像很有道理,但是合在一起聽,又挺沒道理的。
“上次玫瑰她們被抓,你們沒仔細檢查?”白思禾問。
馬松回道:“查了,沒戴人皮面具,但是也說不好是誰整容了呢?”
“不可能,她們之中有人精通易容偽裝,絕對不會輕易在臉上動刀子。”
白思禾悠悠開口:“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說如果,她們兩人是親姐妹呢?”
“啊?書里沒說啊?”
“書里沒說的地方多了,對玫瑰帶領的殺手們,也只提及了身懷絕技的丁香和紅楓,其他人不夠出彩,沒寫不代表不存在。”
白思禾的話讓馬松頓時找到方向:“明白了,我讓他們朝這個方向去查!”
“等你好消息。”
電話掛斷后,白思禾也沒了再分析未來劇情的想法,總之車到山前必有路。
可是她沒繼續琢磨,劇情卻主動找上門來了。
下午的時候,周正接到了前臺的電話,說青云集團的蘇總要見白思禾。
“宿主您好,即將進入‘恐女癥根治’劇情,請宿主做好準備,接受蘇青云的請求。”
這邊系統的提示音才結束,那邊周正就在外面敲門:
“姐姐,蘇總要見你,你方便嗎?”
“讓他來吧。”白思禾應了一聲。
過了一會,周正帶著一個中年男人走進辦公室,這人正是蘇青云。
“白總,蘇總到了。”
這次,他沒再叫錯,等白思禾主動迎過去和蘇青云打招呼的時候,他又端上一杯咖啡。
然后便識趣地退了出去。
“蘇總親自蒞臨我這才建立的小公司,真是讓我這里蓬蓽生輝。”
白思禾想起原書里他們的說話方式,不動聲色地恭維一句:
“如有招待不周,您見諒。”
蘇青云看著她不卑不亢的神色,更覺得自己找對了人。
如果沒點底氣,誰敢這么自信?
“白小姐不用這么客氣,說起來,我和你父親還是高中校友,你叫我一聲叔叔也沒什么問題的。”
他試著主動跟白思禾拉近關系,畢竟今天是來給兒子求醫的,關系親近一些,也好開口。
白思禾當然清楚他的目的,再加上這段劇情不能回避,也就沒多扭捏,大大方方地順著他的話接下去:
“您說的是,那就算我高攀,稱您一聲蘇叔叔,您叫我思禾就好。”
“不知道叔叔找我是有什么事?”
蘇青云在心中暗暗點頭,以前只聽說白天是個不太精明的,卻沒想到他的女兒倒是不差。
“既然你問到了,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
“昨天在程家,我見你醫術確實不俗,想請你給我那兩個兒子診治一番。”
白思禾明知故問:“我曾見過他們兩人,看起來身體狀態都不差,不知叔叔希望我診治哪一方面?”
“唉……”蘇青云嘆了口氣,有些難以啟齒。
白思禾也不著急,就坐在沙發上耐心等他開口。
心理問題,多半是有誘因的,蘇青云如果不說清楚,那想要找出原因,又要浪費她的時間。
“說來也怪,我家那兩個兒子,小時候還好好的,突然有一天開始,性子就變了。”
蘇青云知道,不論如何都要將兩個兒子的情況說明。
如果白思禾能幫上忙,丟點臉又算什么?
如果白思禾治不好他們,相信有蘇家的壓力在,她也不會到處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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