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心理陰影面積太大,一連很多天,白思禾都沒能睡好。
直接加快了工作的腳步。
現在她手頭的那款乙女游戲,人物立繪和卡面已經完成得差不多了,接下來要準備的,就是劇情,配樂等等。
劇情這東西,通過之前和馬松討論,還有表妹的介紹中,她能還原個七七八八。
但是配樂,就很難。
她只記得游戲掛機頁面的bgm,但沒玩過,不知道角色的個人bgm。
只能憑借自己對角色的理解,加上每個男主角的技能,從頭設計。
一遍遍譜曲,反復揣摩聆聽修改,再好聽的音樂這么多天下來,白思禾都覺得自己要吐了。
一月底的時候,白思禾突然收到了公司審核通過的好消息。
這不是還沒過年嗎?孔小朋友不是說要過年期間再陪他回老家見長輩,然后才肯交出材料嗎?
怎么,突然轉性了?
這是不是說明,她不用去了?
白思禾欣喜地把電話打了過去:
“你把材料交上去了?雖然當初是你私自拿走的,不過還是謝謝了。”
孔子明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不過你可別以為春節的事能夠隨便敷衍我,你應該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白思禾沒想到他會把自己的想法猜出來,訕笑一聲:“不會,我不是那種人。”
“那就好,到時候我來接你。”孔子明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在老人家面前,你給我穿得保守點。”
才不是因為山里冷呢,主要是怕她像生日那天穿得那么暴露,擔心老人覺得不正經罷了。
“成,你說什么是什么。”白思禾一口答應。
她現在心情很好,一件衣服嘛,換就換了。
“明天出來吧,陪我去給爺爺奶奶挑一下禮物,順便給你自己買身衣服,我盯著還能放心。”孔子明用不容拒絕的口吻命令。
“1。”白思禾答應下來:“那就明天見吧。”
第二天上午,白思禾開車接上孔子明,照他的要求,先去給白思禾挑衣服。
在差不多到的時候白思禾停下車,兩人步行前往。
走了一會,他們被路邊一個女人攔住了去路。
她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肩膀頭子凍得發紅,卻依然敬業地工作著:
“帥哥美女,你們看起來真般配,不來看看婚紗嗎?”
“不了。”白思禾拒絕。
“你們一看就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對,反正遲早要結婚的,我們家的婚紗都是由知名設計師親手設計,純手工制作的,真不看一下?”
孔子明心中微微一動,如果能拍張照片給老人看,好像也不錯。
他可沒什么私心。
他捏著白思禾的袖子,正在思考怎么開這個口,白思禾一抬手打斷了女人的推銷:“不用了,我們不是情侶,這是我姐夫,要是讓我老公知道了,他大胯不保。”
“我老公是小混混,會用刀槍和劍棍,三下兩下打倒他,好好收拾他一頓。”
在女人錯愕的目光中,白思禾揮一揮衣袖,甩開了孔子明無處安放的小手。
其實孔子明一看就還是個小孩,壓根不像是姐夫,白思禾本想說是小叔子,話到嘴邊又給改了。
真這么說,她不是被孔獻占了便宜嗎?
這小孩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其實小氣極了,能提前把自己的材料送出去,肯定是把她當自己人了。
要是現在提到孔獻,還不得馬上翻臉?
繞過半石化的推銷小妹,白思禾隨意扎進一家女裝店。
“這里是不是太低端了?”孔子明看她在店里左顧右盼的樣子,詢問道。
“還好吧。”白思禾一手拿著上衣,一手褲子,站在鏡子前比劃著:
“今天,端木帶我來了美特斯邦威,站在鏡子前,我都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誰。”
孔子明狐疑的目光看了過來,酸溜溜地問:“端木是誰?”
“就是那個端著木質托盤遞水的招待。”
“哦。”
一個招待,還給他起名字。
端木,一聽就不是什么正經人,他才不稀罕。
偷偷摸了摸手腕。
還不如咪咪好聽呢。
……起碼親昵!
這家店的衣服,孔子明全都看不上,硬拉著白思禾離開,臨走的時候,還不忘給招待留下一個仇視的眼神。
店里的男招待:?我怎么感覺涼颼颼的?
“哪里拿的大花襖,放回去。”白思禾嫌棄的一批,這什么直男審美啊?
等等,她自己也曾經是個直男來著。
但是也沒這么會挑。
紅配綠,賽狗屁,懂不懂啊傻小子!
“不行,我爺爺奶奶現在住在山里,那邊溫度低。”
“溫度低我可以多穿幾件,你這大棉襖二棉褲的,是不是準備讓我里面套羊皮外面裹著布?”
“有道理,要不你試一下?”
“我試個屁,拿遠點,吵到我的眼睛了!”
孔子明把棉襖和棉褲塞進兩個售貨員手中,一甩頭:“勸。”
一名售貨員舉著花棉襖沖上來,就要給白思禾套上:
“這位美女,你就試試吧,咱家這圖案可不土嗷,這是國外最流行的龍國風,好多歪果仁想穿都買不著吶!”
白思禾身子一縮,躲過了棉襖:“鬼!”
另一個售貨員抱著喜慶的粉棉褲:“姐,你看看這料子,這做工,放眼整個a市,沒幾個人能穿的!”
誰穿啊?這是碳基生物能想出來的設計嗎?
你們這個店是怎么做到這么多年都沒黃的!
白思禾瞟了一眼衣服上的價簽,就這衣服居然好意思舔著臉賣6998?
“你也鬼!”
掙扎了許久,白思禾才選了兩件保暖又不夸張的衣服,搭配了一件米黃色外套,出去結賬。
孔子明全程不說話。
衣服難看點又怎么了,穿著舒服保暖不好嗎?難道她很享受別人的目光嗎?
又逛了一會,他們為老爺子挑了一套茶具,給老太太選了個玉鐲。
兩樣東西,加一起不算便宜,又零零碎碎買了些保健品,錢都是白思禾掏的。
原因無他,想讓孔子明欠她一個人情。
她算是看明白,孔獻和田英都不是什么好鳥,把孔高峰耍得團團轉,等有機會,她一定會揭穿這兩人,扶小朋友上位。
到那時,這個人情的作用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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