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虛眼睛閃了閃,疑惑地問道:
“我們認識?”
“當然認識,而且十分熟悉,天鼎宗的花隨風是你的堂哥,而花隨夢則是你的堂妹。
待你回到宗門被解除了記憶禁制之后,你就知道真實原因了。
而現在,我要給你個任務,當你回到天鷹宗解除了記憶禁制之后,你要幫我聯絡一下被分配到各個宗門的奇門圣軍將士。
聯絡的目的不是要他們回來,而是要他們安心在所在宗門修煉,爭取在大比武中取得靠前的名次。
你要告訴他們,我會很快前來成天天域與大家相聚。”
花子虛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就很誠懇地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天鼎宗因為有花隨風、云夢、云蘿、羽痕、花隨夢等人存在,云風自然是不會放過,直接點出他們的名字,然后對何秋聲長老說道:
“云夢是我姐姐,云蘿是我妹妹,羽痕是我的貼身丫環,而花隨風則是我的姐夫,何長老,你說該怎么辦?”
此時,花隨風與云夢,納蘭披月與鐘驀然皆是面面相覷,他們對云風所說的事情吃驚程度并不亞于納蘭雪、花蝶等人。
不僅是夫妻,竟然還有孩子,這讓兩對人從臉上紅到耳根。
盡管云風爆出的料實在太震撼,但對于花隨風、云夢、納蘭披月、鐘驀然來說,心底卻是吃了蜜一樣甜。
他們心底的情愫已在平日里暗生,既然云風有此一說,反而讓他們心底踏實了。
何秋聲長老是天鼎宗的帶頭長老,明白剛才天鷹宗的李長老已經將真實情況泄露了,再也無法掩蓋真相,只得說道:
“我也沒有想到云夢、云蘿會是云公子的姐妹,自然會給她們解除記憶禁制。
花隨風是我宗最為杰出的弟子,目前已經定為少宗主,所以我需要云公子和龍劍前輩的承諾,保證他們繼續留在天鼎宗。
他們對天鼎宗實在是太重要了。”
“你所說的要求其實與其他宗門一樣,人繼續留在宗門,只需宗門幫他們解除記憶禁制即可。
我對天虎宗、天琴宗的要求一樣,不需要再重復,希望兩宗的長老們將我的意見帶回去。
另外,我想請天龍宗的古長老在解除你宗朱麒麟的記憶禁制之后,將他遣返大平皇朝。”
古宗奇睜大眼睛問道:
“為什么?”
“兩個原因。
一是因為朱麒麟是大平皇朝的王子,在與天琴宗的青丘逸露大婚之日,便被你們吸走了。
放他回去,就是讓他與青丘逸露完婚。
那么天琴宗的長老也聽好了,請你們將青丘逸露的記憶禁制解除后讓她與朱麒麟一起返回大平皇朝。
二是因為最近朱麒麟的父皇遭到黑暗星辰殺手暗殺,已經駕崩,放他回去也是為了祭奠他的父皇。
希望兩個宗門能夠人性化一點,待他們處理守事情之后再回到各自的宗門即可。”
古宗奇也不是一個頑固不化的人,知道真實原因之后,當即表態:
“沒問題,這件事情我可以作決定。”
天琴宗的帶頭長老申美音也點頭應允,沒有人會在這樣的問題上進行糾纏。
但偏偏天虎宗卻有人不服。
少宗主方繼祖發出了雜音:
“云公子是吧?
你是不是認為你有圣尊龍劍作為后盾,吃定了天字十二宗,可以在此頤指氣使,讓我們俯首稱臣?
可我天虎宗不服!
我們憑什么要聽你的?
我天虎宗并非軟柿子,可以任人隨意拿捏。
所以,解不解除這些人的記憶禁制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
我天虎宗不缺天才,你的人也算不了什么,想要我們聽你的,得先過了我這一關。”
說罷,無極境五重顛峰的氣息瞬間釋放出來,的確是虎虎生威。
云風呵呵一笑道:
“我以為你有多么厲害,結果不過如此,要打服你,最多三拳。”
方繼祖一聽,臉色通紅,唰地祭出一柄虎頭刀,攸地飛上天空,大叫道:
“少廢話,在我天虎宗面前,你不過是一只螻蟻而已。
三拳打服我?省省吧!
你能否接我三刀還是一個未知數,有膽的就上來與我一戰。”
墜龍河頓時又熱鬧起來。
原本以為沒有好戲看的人準備散去,卻忽地看到有高手飛上天空叫陣,立時又來了興趣,紛紛聚集攏來。
“這人是誰,居然有膽子向奇門圣軍叫陣?”
“好像是成天天域天虎宗的弟子,難怪敢叫陣,你沒看到他年紀輕輕就是無極境五重顛峰了么?”
“有多年輕?你沒看見他都快四十歲了,還算年輕?
要說年輕,奇門圣軍的風尊云風才真正是年輕。”
“呵呵,看來那天虎宗的小子是要挑戰剛剛涅磐重生的云風,想要博一博眼球,借機出名而已。”
“你說得對,挑戰云風乃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打不贏,他沒有損失,反而因為有勇氣挑戰云風,也會博得大家的贊賞。
打贏了,則更是名聲大振,成為九天之中的一代天驕。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
除了天虎宗以外,其他幾個宗門的弟子和長老也想看看涅磐重生的云風到底有何手段,是不是真的可以令人信服?
云風身形不動,輕飄飄地就浮上了天空,臉上掛著邪邪的笑容。
他沒想到在自己涅磐重生,鬧出那么大的動靜之后,居然還有不長眼的人敢來捋龍須。
如果不給他一點教訓,教他如何做人,恐怕此人一直會囂張下去。
“方繼祖是吧?
天虎宗少宗主,無極境五重顛峰,年齡不到四十歲,的確也算是一個了不起的天才了。
可在我面前,你就是土雞瓦狗,經不住打。”
云風也不是隨便誰就可以挑戰的,如果他要接受挑戰,恐怕每天都得累死。
說罷這話,云風也瞬間釋放出無極境六重顛峰的氣息,而圣尊龍劍則早就回到混沌世界去了。
云風仰天一聲長嘯,發出高亢激越的龍吟,雙拳唰地飛出九條黑白雷龍。
兩條盤旋于腳底,形成黑白兩色太極圖,閃著神妙的光芒。
一條則纏于身軀,挺于脊骨,龍頭置于云頭頂。
剩下六條則左右手各三條,纏繞一陣之后,沒入肌肉,三個龍頭集于拳頭之上。
“金龍六拳第一式——潛龍勿用!”
云風道氣貫注于拳頭之上的三條龍首,呼地一拳揮出。
這一拳,有三條雷龍加持,其力道乃是平日的三倍。
只見漫天拳影,攜帶著強悍的拳道規則神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破無數空間節點,轟在了方繼祖早已開啟的天虎道域之上。
“轟隆!”
山崩地裂的一聲轟鳴后,人們看見方繼祖的天虎道域瞬間破裂,無數天虎虛影破碎、崩裂,消散于無形。
“不好!”
天虎宗帶頭長老湯名居大叫一聲,就要出手,卻被黃石道長拂塵一攔:
“老湯,晚輩之間的爭斗就不要參與了吧?”
湯名居氣得一跺腳,只能干著急。
因為云風的拳勢已經破開了方繼祖的天虎道域,扎扎實實地輕在了方繼祖的胸膛之上。
“嘶!”
千萬人倒吸涼皮的壯觀情景又一次重現。
“啊,你不講武德,我還沒有準備好,你就開始攻擊!”
方繼祖狂噴鮮血,仰后便倒,一個三百六十度的翻滾拋出去至少百里路程。
聽見方繼祖如此幼稚地罵聲,包括湯名居在內的所有天虎宗長老和弟子全都低下了頭,露出滿額頭的黑線。
這個平日里囂張跋扈慣了的天虎宗少宗主,竟然沒能承受住云風一拳,就翻滾著敗落百里之外。
原本是想要出風頭,卻變成了笑話,對于方繼祖來說,無疑是個天大的恥辱。
有天虎宗的長老快速趕過去將方繼祖救起,只見其人衣衫襤褸,滿臉鮮血,站在一處大坑里面,顯得十分狼狽。
需知在高境界之中,差一個小境界就是天壤之別。
除非他是一個跨級別作戰的妖孽天才,否則就是別人拳頭下的笑話。
圍觀的吃瓜群眾本以為可以觀賞一場龍虎相爭的世紀大戰,卻沒想到只是一拳的效果。
可以想像,如果云風沒有留手,方繼祖還不被轟成渣渣?
湯名居一臉的尷尬之色,只好向黃石道長抱拳行禮道:
“天虎宗真是夜郎自大,向云公子挑戰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老夫在此謝過云公子手下留情,還請云公子包涵方繼祖的狂妄。
或許他吃過苦頭之后,會有所醒悟。
至于有關云公子的親人和朋友,我們可以按照要求解除他們的記憶禁制,并保留他們在天虎宗的身份。
告辭!”
這時,方繼祖已經回來,身體上的傷已經很快自愈,可臉上卻并無慚愧之色,相反卻是一臉的陰毒,見了云風,還不忘發狠道:
“云風,我和你沒完,有種的到天虎宗來,我會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少宗主,是不是可以消停一點?”
湯名居也看不慣方繼宗的作派,到了此時竟然也是隆昌的鴨子——嘴殼子硬。
要不是因為他的修為在年輕的一代中的確無人能比,湯名居也會建議宗主撤換了他的少宗主之位。
“走吧!”
湯名居與從長老向云風與黃石道長等人抱拳行禮后,就帶著人向天空飛去。
臨走時,方繼祖惡狠狠地瞪了云風一眼,又惡毒地看向謝雍、曹琮、云家八虎等奇門圣軍的人,嘴角上掛著一絲邪惡的弧度。
簾兒皺眉道:
“這人怎么這么邪惡?謝雍他們以后怕是在天虎宗的日子不會好過了。”
“我諒他也不敢做得太過,否則我不會輕饒了他。
至于謝雍他們,經受一些挫折和磨難也好,只要不死,對他們的成長只會有好處。”
望著陽光燦爛、晴空萬里的天空,云風沉著地說道,然后將云夢與花隨風、納蘭披月與鐘驀然的孩子也召喚了出來,讓他們兩家小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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