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霸天轉頭看著黃石道長,等待黃石道長發出指示。
“去吧,都請來問問。”
黃石道長心里想著,看來成天天域的天字十二宗的確沒有把其他天域的宗門、家族、皇朝放在眼里,這么快就讓被掠奪走的天才們出來歷練,也不怕他們的親人強行將他們帶回去。
不一會,花蝶衣與司馬瀟湘各帶一隊年輕弟子來到了奇門圣軍的大帳。
納蘭雪見了二女,似乎也沒什么反應,而花蝶衣與司馬瀟湘等人也沒什么激動之情。
坐定之后,黃石道長首先向花蝶衣詢問道:
“請問姑娘是否叫花蝶衣?”
花蝶衣淺淺一笑道:
“回前輩,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只不過,我叫花蝶,而不是花蝶衣,前輩可莫要搞混了。”
黃石道長不禁莞爾一笑道:
“哦,的確是貧道搞錯了。
不知花蝶姑娘是成天天域哪個門派?師承何人?”
花蝶一臉天真爛漫,根本就沒想過別人為什么要問這些,只覺得眼前這位老人和藹可親,莫名地就有一種親切感,便道:
“我來自天劍宗,師承天劍宗宗主公孫無香。”
花蝶身邊一年齡較小的女孩搶著說道:
“我花師姐是少宗主哦。”
“哦,小妹妹,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花師姐是從小就在天劍宗修煉嗎?”
“當然,我花師姐和我,還有很多師兄師姐師弟師妹都是從小就在宗門里修煉,因為我們無父無母,沒有牽掛。”
“那么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當然可以,告訴老爺爺,我叫花無心,與花師姐一個姓,我們關系可好了。”
黃石道長心中更加了然,看來這些天字號宗門真的有點過分了,為了永久地掠奪天才,讓他們只知修煉,真是手段做到家了。
便又道:
“老爺爺想問你,你可知道老爺爺邀請你們來是為了什么嗎?”
那花無心一臉懵懂地說道:
“不是邀請我們來喝茶吃飯的么?”
“哈哈哈哈,這只是小事而已,老爺爺邀請你們來,是觀看我的愛徒云風涅磐重生的奇觀。
免得讓你們誤以為這里有什么重寶現世,糊里糊涂地進入墜龍河去探險,耽誤了我的愛徒重生。”
黃石道長一陣爽朗地大笑,然后拈須說道。
花無心無奈地看著花蝶道:
“原來是這樣啊,師姐,我們怎么辦呢?”
花蝶也是沒了主見,只好說道:
“既然老爺爺邀請我們觀禮,那我們就留下來吧,省得到處去找客棧。”
這時,黃石道長又把頭轉向司馬瀟湘問道:
“小姑娘,你又是來自成天天域哪一個宗門?
可不可以告訴貧道你姓甚名誰?師承何人?”
與司馬瀟湘長得一模一樣的姑娘警惕地看著黃石道長,小心地問道:
“前輩邀請我等前來就是詢問這些的嗎?我想知道為什么?”
“小姑娘別誤會,貧道沒有惡意。
自我介紹一下吧!
貧道乃是北斗七星天樞院的掌門,道號黃石。
之所以在此,是因為我的愛徒云風,也就是奇門圣軍的總指揮風尊,之前受到更天天域黑暗星辰殺手們的輪番自爆攻擊,身受重傷而墜入墜龍河中。
幸運的是,云風得水系妖獸龍鰍所救,在此涅磐重生。
所產生的異象歷時近三年,引起了各方不同的傳言,皆是以為墜龍河存在秘境,將有重寶現世,紛紛前來墜龍河探寶。
貧道本無意阻攔各位探寶,但擔心探寶的人影響云風的涅磐重生,不得已聯合了北斗七星、神風殿、奇門圣軍以及更天天域的幾大正派宗門在此布了陣法,將云風重生之地保護起來。
所以邀請你們來此的目的有二,一是請你們觀看云風的重生異象,二是想求證一些事情。
比如這位天鳳宗的納蘭姑娘,天劍宗的花蝶姑娘,當然也包括你。
在眾多圍觀的人群中,為什么我不邀請其他宗門和人員,獨獨邀請你們呢?
那是因為你們與我愛徒云風有緣。”
納蘭雪沒有說話,但花蝶卻忍不住問道:
“與云風有緣?什么緣?”
“實不相瞞,納蘭姑娘,花蝶姑娘,還有這位沒有透露姓名和宗門的姑娘,皆與我愛徒云風的妻子納蘭雪依、花蝶衣、司馬瀟湘長得一模一樣。
除了名字只差一字以外,長相、年齡、聲音沒什么區別,連特殊圣體也是一致。
這幾位愛徒的夫人皆育有子嗣,但是,她們在兩年前突然失蹤,再也沒有一點消息。
現在又突然出現與她們長得一模一樣的你們。
所以,貧道想搞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故而將你們邀請過來詢問一下,看看之間有沒有什么聯系。”
納蘭雪臉上冷冰冰的,依舊沒有說話。
花蝶卻驚呼起來道:
“老爺爺,花蝶還沒出嫁呢,哪來的相公?更不認識云風。”
此時,與司馬瀟湘長得一模一樣的姑娘臉上卻陰晴不定,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終究沒有開口。
這一微妙表現卻被黃石道長捕捉到了,便微笑著說道:
“姑娘,你想說什么,大膽地說出來。”
那姑娘囁嚅了一會,終于開口說道:
“實話告訴前輩,晚輩名叫司馬湘,來自于天刀宗,師承天刀宗宗主東方極。
我也奇怪,怎么會與前輩口中的司馬瀟湘長得一模一樣,名字也差一個字。
而且聽到云風的名字,也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可湘兒與納蘭姑娘、花蝶姑娘一樣,尚待字閨中,沒有嫁過人,更沒有生過子,所以覺得這事太過唐突,也太過詭異。”
其實,奇門圣軍這邊的人已經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只是納蘭雪、花蝶、司馬湘三人還蒙在鼓里。
盡管熊霸天等人十分著急,但也沒有什么用處,總不能強迫人家承認自己是風尊的夫人吧?
那么,只有等到風尊重生以后,與三位姑娘相認,或許能夠喚醒她們的記憶。
不過,黃石道長卻從司馬湘的話中看到了一點希望。
似乎司馬湘的記憶沒有斬除干凈,如果真是這樣,那么司馬湘很可能就是突破口。
本來還可以將筆下簾從墜龍河里叫來,與三位姑娘說說話,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到一些喚醒她們記憶的方式。
但黃石道長還是否決了,那筆下簾一心在云風身上,恐怕外界的什么事都無法影響到她。
還不如讓她繼續守在那里,等云風出來再說。
現在輪到納蘭雪、花蝶與司馬湘郁悶了。
她們本來是奉師命前來更天天域墜龍河探寶歷練,卻沒想到會遇上這么奇怪的事情。
墜龍河探寶的事肯定是無望了,卻又偏偏被別人誤認為是那個即將重生的人失蹤的妻子。
盡管事情太過離奇,依舊難免會在三位姑娘的心里打上無數個問號。
雖然自己不承認,可人家說得那么活靈活現,又不得不令人迫切想搞清楚其中的原因。
納蘭雪冰冷如玉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率先詢問道:
“請問前輩,納蘭雪依、花蝶衣、司馬瀟湘三人是怎么失蹤的?”
見納蘭雪詢問,黃石道長便一五一十地將大平皇朝皇子朱麒麟與青丘逸露大婚時,空中突然出現空氣漩渦,將天才們盡數吸走的事情細說了一遍。
又說到云風為了尋找愛妻和親人、朋友、下屬的下落,走了幾個天域打探,最后確認這些被空氣漩渦吸走的人是落入了成天天域天字十二宗的手里。
所以,當納蘭雪等人出現,又說自己是天字十二宗的弟子,難免不令人想到云風失蹤的夫人身上。
黃石道長故意說道:
“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你們為什么都記不起與云風之間的經歷,就好似被人故意斬除了與云風有關的那段記憶。
我無意詆毀你們的宗門和你們的師尊,但事實卻是令人不得不起疑。”
說到這里,那苗文俊一臉的不忿,又準備說話,直接讓納蘭雪一個眼神給壓了下去。
花蝶不解地說道:
“師尊對我那么好,她為什么要斬除我的記憶啊?”
“是啊,我也是天刀宗的少宗主,師尊那么器重我,怎么可能斬除我的記憶呢?”
司馬湘也是滿腹疑惑,自言自語地說道。
正在此時,角木蛟前來稟報,說是發現了風尊的三夫人甄玉閣,正向奇門圣軍大帳走來。
緊接著,箕水豹也急急地沖了進來,風風火火地張口就說道:
“熊指揮,屬下發現了風尊的五夫人青丘逸雪!”
黃石道長笑呵呵地說道:
“看來我們不需要費力出去尋找了,因為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她們都自動地走到了一起,觀看云風涅磐重生。
我估計甄玉閣與青丘逸雪一定與你們一樣,名字只差一個字,也是天字十二宗的少宗主,待她們到時,我們問一問就可得到證實。”
果然,話剛說完,甄玉閣就走了進來抱拳行禮道:
“天道宗弟子甄玉前來拜訪!”
黃石道人等人的表情霎時精彩,忍不住說道:
“呵呵,好,好,果然一模一樣!請進來吧!”
甄玉帶著十來位同門師兄走進來落了坐,狐疑地問道:
“前輩說什么一模一樣?”
“是這樣的,甄玉姑娘與我愛徒失蹤的三夫人甄玉閣長得一模一樣,且名字只差一個閣字。”
“還有這等事?”
“請問甄玉姑娘的拿手絕技是否是《仙蓮四問訣》?保命底牌是否是一束柳枝?”
“你怎么知道?”
“因為甄玉閣的絕技與底牌就是這些。”
“嘶——”
姑娘們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花蝶正想詢問,卻見一九尾狐女帶著十幾名同門走了進來,向黃石道長行了一禮便問道:
“前輩邀請晚輩前來所謂何事?”
“你一定是天狐宗的少宗主青丘姑娘,對嗎?”
“你怎么知道?”
青丘姑娘一臉詫異,好奇地問道。
“我不僅知道這些,我還知道你小名叫雪兒,成名武器是捆仙綢,絕技是青丘狐的本命神通。
只是不知道你現在的名字是叫青丘逸,還是叫青丘雪?”
“我名叫青丘雪,小名的確叫雪兒,可我奇怪的是前輩怎么對我的情況知道得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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