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風的體內鉆出六條雷龍,十分親昵地纏繞在云風身體上,全都是龍精虎猛,顯現出龍霸天下的無上氣勢。
“收!”
云風輕喝一聲,六條雷龍便乖巧地在他身體上蹭了蹭,然后一一鉆進了云風的左右手掌。
頭在手掌,尾在肩膀,威風凜凜地盤踞在云風的左右手臂上。
整個過程,讓玉閣與瀟湘看得驚心動魄,無以名狀。
及至云風如玉樹臨風般地站了起來,二女才突然感到臉上發燙,趕緊把臉別了過去。
玉閣紅著臉道:
“風哥哥,快把衣袍穿好,我們也該出去了。”
云風這才知道自己是半裸狀態,便從乾坤袋中找了一件白袍換下。
“你們可以轉過身來了。”
二女這才慢慢轉過身來,先瞟了一下,看云風是否真的已經換好。
確定之后,這才互相打量起來。
“蓮兒,恭喜你了!”
說實話,玉閣這一蛻變,不僅是修為與傳承得到了極大的提升,而且似乎人也成熟了不少。
除了胸部山巒重疊之外,一雙大長腿更是筆直修長,吸人眼球,哪里像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
“蓮兒也恭喜風哥哥!”
在玉閣的心里,她總感覺那個年輕的身影與風哥哥有關。
只是因為看不清臉形,才無法確定。
但那雙難以忘懷的眼神,卻與風哥哥一般無二。
“蓮兒恭喜瀟湘姐姐!”
“同喜!”
瀟湘回了玉閣的禮數,一雙含情目直視云風:
“風哥哥,湘兒恭喜你!”
改口了?
叫風哥哥了?
還自稱湘兒了?
之所以這樣,瀟湘的心里非常清楚,那個用甘露澆灌自己的年輕身影,必定就是風哥哥。
雖然自己也沒看清那個年輕身影的臉,但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卻沒法欺騙自己的心。
所以,面對云風,便情不自禁地改了稱呼。
只是這一說,想不到自己的臉反倒是紅了。
目睹瀟湘的羞怯之態,云風在腦海中也浮出了赤瑕宮,靈河,三生石……
卻想不起那三生石畔到底是什么那樣鮮紅:
“湘兒,我也恭喜你!”
云風心里十分高興,三人的奇遇,都使修為得到大大的提升,這使遺跡之門的殘酷爭斗,少了風險,增了勝算。
“風哥哥,我們怎么出去呢?”
云風觀察之后,心中已有計較。
他打開水晶棺材,取出那十二片紫色檀木片,然后回到墓道之中查看。
果然在地上找到了與墓碑前一模一樣的花朵圖案。
云風趕緊把玉閣和瀟湘叫到身后,然后將十二片紫色檀木片放在花朵圖案的凹槽之中。
“嗡!”
一陣暈眩之后,三人回到了地面,回到了墓碑前。
云風沒有開啟隱形功能,在眾人既羨慕又妒嫉的目光中,大大方方地帶著玉閣與瀟湘回到平沙戰隊中。
凝神境八重天么?
怎么可以獨占寶物!
烈火宗的領頭人是個元嬰境九重顛峰的紅臉大漢,帶著斷了條胳膊的絡腮胡走到云風面前,憤憤地道:
“我們在此等了七天多,還有人受了傷,你是不是該把獲得的寶物分點出來,才能安撫受傷的人?”
云風不屑地道:
“講點道理好不好?你憑什么要我分寶物給你?”
“是我們很熟呢?”
“還是你比我長得夠帥?”
絡腮胡氣勢洶洶地咋呼道:
“歷來的規矩是寶物為強者所得,你一個凝神境八重天,有什么資格擁有寶物?”
烈火宗的其他人跟隨著起哄,甚至那些心存覬覦之心的人開始煽陰風,點鬼火,希望在混亂之中,趁火打劫。
“對,你有什么資格?”
“拿出來大家比試比試,誰勝誰得,能者居之。”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你不懂么?”
“拿出來,拿出來,大家比武爭奪。”
場面開始混亂起來,雪依,披月,花隨風,玉閣,瀟湘,驀然,云夢等紛紛拔劍在手,嚴陣以待。
云風雙手向下一按,示意自己的人稍安勿躁,也示意惡意起哄的人噤聲:
“這么說我今天要是不拿出寶物來,各位怕是要開搶了?”
“搶你又怎樣?”
“不拿出寶物,休想走出蕩魔谷!”
“就算你逃出了蕩魔谷,我們也會追殺到底,你認為你能逃到哪里?”
“廢話少說,把寶物拿出來,再不拿出來,別怪我等下死手!”
云風已非昔日的吳下阿蒙,他明白自己現在的戰力已經可以輕松戰勝元嬰境九重天。
并且與神相境二重天相比也不逞多讓。
甚至在不借用外力的情況下,也可以在神相境五重天的手下全身而退。
因此,對于紅臉大漢與絡腮胡,云風實在是提不起興趣。
但不給他們點厲害瞧瞧,他們絕不可能知難而退,也無法讓周圍同樣抱著覬覦之心的人死心。
想到此,云風無所畏懼地站到二人面前,沉聲道:
“既然如此,那么就請二位劃下道道,如果我贏了,你們立刻給我滾蛋!”
“如果我輸了,我就把我得到的寶物雙手奉上。”
曹家人聽得云風如此說,雖然心中也想那寶物,可看到云風的境界已經從進入遺跡之門起的通脈境六重天,提高到現在的凝神境八重天,便已是心灰意冷。
別說去奪寶物,就算曹家的人一起上,可能在云風面前都不夠看。
這兩個現世活寶,現在去挑釁云風,純粹就是找死。
可紅臉大漢與絡腮胡并不了解云風的過去,只是相視一笑,心中好不高興,均認為云風上了他們的當。
絡腮胡是元嬰境八重大成的狠人,他認為對付一個凝神境八重天只需一只手就能輕易解決,所以興致勃勃地站了出來,戲謔似地盯著云風,仿佛云風就是他志在必得的獵物:
“我白遲只需一只手,就會讓你大開眼界,輸得心服口服。”
云風一個飛云步,輕松地騰起二、三十米高,越過眾人的頭頂,來到距離花朵夫人之墓百米左右的地方,淵停岳峙地立住身形:
“為了不驚擾花朵夫人的休息,我在這里等著你們!”
“為了節約時間,你們二位一齊上吧!”
那副從容之態,竟是讓披月也不由得生出敬畏之心。
白遲哈哈一笑道:
“勞師兄,那我們就不客氣了,上吧!”
言罷,幾個起落來到云風面前,元嬰畢現,毫不客氣地一掌擊出。
看來烈火宗的人也不是浪得虛名,只這一掌發出來,便是烈焰熊熊,周圍氣溫驟然升高。
“看我的!明火執仗!”
姓勞的紅臉大漢隨即發難,雙掌齊出,其靈力竟是比白遲高出許多,打出的火焰掠起數丈高的火墻,向云風壓了過去。
“云風別大意!”
“風哥哥小心!”
雪依與玉閣等人關心則亂,居然在這個時候脫口而出,讓化裝成云崖的云風無所遁形,
曹家人得到證實,紛紛嚴肅起來,只有曹琮與曹寒煙覺得有些苦澀。
而一些聽聞過云風的人則紛紛議論起來。
“云風?哪個云風?”
“聽說前些時日平沙城出了個絕頂天才,名叫云風,可以跨越兩個大境界作戰,不知道是不是此人?”
“如果真是他,我們想要得到寶物怕是很難了!”
“怕什么怕,不就是可以跨越大境界作戰嗎?”
“像我們勞蠶大師兄,元嬰境九重顛峰的修為,取他性命還不是探囊取物一般。”
“怎么可能?”
隱藏在黑暗角落的三名鬼臉面具人聽得議論,立即做好了出擊的準備。
眾人尚在議論之時,卻突然見到云風雙袖一鼓,靈力外放,竟是從雙手之中飛出六條張牙舞爪的雷龍。
六條雷龍見風就長,頃刻之間便是有水桶粗,一雙銅鈴似的眼睛發出君臨天下般的龍威,嘴只一張,便是震天巨吼,一下子就吞沒了那數丈高的火墻。
然后對著勞、白二人,傾力一吐。
二人瞬即陷入雷海與火海之中,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及至瘋狂逃出之時,身體只剩下了一副骨架護著的內臟,還在冒著縷縷青煙。
這一次,云風沒留余地,用了全力。
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解決問題,好讓披月與雪依有時間煉化冰凰精血和玄冰天蠶。
眾人大駭,那六條雷龍不是剛剛渡劫時的雷龍么?
怎么已經被云風收服了?
整整六條雷龍啊!
烈火宗的人除了驚嚇之外,趕緊去搶救已經昏死在地的勞、白二人。
云風的妖孽表現,立馬令雪依等人放下心來。
呵呵,這下看有多少人愿意自取其辱!
“還有誰不服?”
忽地,從黑暗角落竄出三名修為俱在元嬰境九重顛峰的鬼臉面具人,也不答話,出手就是祭出巨大的白骨如山砸下。
白骨揮動間,陰風慘慘,鬼哭凄凄。
立在三名鬼臉面具人頭頂上的三個白骨元嬰呲牙咧嘴,推波助瀾,指揮著六個幻化出來的高大厲鬼,向云風瘋狂噴吐劇毒的黑色煙霧。
“有毒!你們快散開!”
云風大喝一聲,六條雷龍齊出,與六個厲鬼形成了一對一的態勢。
眾人見得,立即快速向四周躲去,盡力避開那些劇毒的煙霧。
雪依、披月等人又豈會置云風一人不顧。
平沙戰隊的成員除梁英、范同無力參戰之外,其余的人全都散開來,對三名鬼臉面具人形成了包圍之勢。
雪依古琴聲起,冰美人般的元嬰與雪依一般姿態,扣指輕彈,直指鬼臉面具人的神魂,立時令鬼臉面具人出現遲滯,連帶著白骨元嬰和厲鬼的動作也變得遲緩。
披月的寒冰劍撩起一陣刺骨的寒風,像一把巨大的風刀向鬼臉面具人掃去。
花隨風也不含糊,靈貓的迷香傳承與自己家傳的飛花劍訣揉合在一起,一股迷人的香味又與云夢使出的月華幻術相結合,瞬間將鬼臉面具人置于神魂顛倒的迷幻之中。
玉閣嬌喝一聲:
“口吐蓮花!”
櫻桃小嘴中噴出的蓮花閃現著神性的光芒,對厲鬼形成了巨大的壓制。
而瀟湘一劍刺出,竟是有驚天的斷魂氣柱攸地指向一名鬼臉面具人,令其無法避開而瞬間被洞穿身體,發出一聲沉悶的痛呼。
云風暴喝道:
“天雷掌之第一式,轟天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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