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不太想留下。
過些天要回余市了,她還想弄清楚鄭燕如師傅的情況,不能浪費時間耗在這里。
鳳老爺子走近說道,“小靜,你如果愿意,就讓小寒陪你一起留下吧。”
“你奶奶那邊,我們會照顧好的。”
“小寒部隊那邊,你爸會安排妥當。”
鄭擎表示沒問題。
床上的男人,給鳳老爺子一個感激的眼神。
沒有什么比先生高興更重要了,管家樂呵呵的去吩咐警衛準備兩口子的房間。
見此,文靜也不再推脫,對黎寒眨了眨眼。
后者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在鳳家人離開前,附在老爺子耳邊低語幾句。
老爺子神色驟然變冷,不過很快又恢復常態。
“放心,我一會就讓人送你們的衣物過來。”
王牧和鄭游也帶著表情有些奇怪的鄭燕如師徒離開。
男人身子虛弱,在文靜確定留下后,又睡了過去。
黎寒兩人在警衛的帶領下,回到屬于自己的新房間。
待警衛離開,文靜即刻問起長發老頭的事。
黎寒嗯了聲,”外公會處理好的。”
“我讓外公他們描述那人現在的形象,讓夜蘭依畫下,跟尹廣核實。”
“你那張圖,復印一份出來,外公派人送衣服過來時,給他帶回去。”
事關那位的安危,鳳老爺子必定會不遺余力去跟進。
文靜即刻將意識投進倉庫,很快拿出一張完整的畫像和一個空白信封。
黎寒小心疊好,裝進信封里,貼身收入棉衣里層口袋。
男人再次醒來是在晚間。
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尋找文靜的身影。
管家把人扶起,讓他半倚著床背,打趣道:
“先生,是不是老頭我沒有小姑娘香了?”
男人無辜的眨了眨眼,表示他并沒有這個意思。
管家有些好笑,只有私底下,先生才會放下平常那張嚴肅的臉。
熟悉他的人會清楚,先生的性格,其實是很活潑的。
只是身上的擔子,活脫脫的將他那份爽朗壓下。
剩下的,就是沒日沒夜的工作。
管家暗暗的嘆了口氣。
若是有個女主人,再有個孩子,先生的人生才算完美。
他知道,先生對家庭親人,也是渴望的。
只是可惜,他這一生,都將自己貢獻給了國家。
文靜在被人喚過來時,見到的就是男人眼巴巴的盯著屏風入口處。
見到人,男人眼睛一亮,像是瞬間注入神采,嘴角微微勾起。
文靜再次給他喝半杯靈泉水。
”管家爺爺熬了湯,您得多喝點。”
許是他平時忙于工作,無暇管理身體,有些營養失衡。
文靜多嘴一句,”以后,您還是需要按時吃飯,多吃些對身體有益的食物。”
聞言,管家精神一振,端著湯的手一抖,差點灑了。
“小靜,是不是先生還有哪些地方不妥?”
“有些營養不良。”
高高在上的那位,居然會有營養不良的那天,說出來,或許沒人相信。
但卻是事實。
管家唉的一聲,有些埋怨,“他心里只有工作,都沒把身體當回事。”
吃的喝的,家里都沒少,先生也不是挑食。
就是一心撲在工作上,吃飯那點空閑時間對他來說,可以說是奢侈。
男人似是因為管家話多,有些不高興的抿著唇,不接他送過去的那口湯。
見他孩子般的扭捏,文靜撲哧一笑。
“先生,工作要緊,但唯有健康的身體,才能更好的投入工作,您說對吧?”
理沒錯,可男人的關注點卻不一般。
“叫我文叔。”那句先生,他聽得不舒服。
嗯?
文靜沒聽清。
男人耐心的再說一次,“我跟你一樣,姓文,單名一個靖字,以后,你叫我文叔。”
醒來從管家嘴里得知小姑娘跟他同姓,名字還同音。
又是柳家二老的外孫女,他更加喜歡了。
他覺得,這是他跟小姑娘之間的緣分。
先生喜當叔,管家比他還高興,“小靜,就叫他文叔吧,他第一次讓人這樣叫他。”
沒有親朋,也沒有真正的好友,先生孤獨半生。
只有他這個老頭子,和一群硬邦邦的大老爺們跟隨。
第一次有小姑娘接近,先生還這般樂意,甚至在人家面前也沒繃著臉,實在難得。
他很喜歡現在這樣有人氣的先生。
文靜跟后面有些驚詫的黎寒對視一眼,很自然的喊了聲文叔。
直到今天才知道,她的姓氏這么強大,居然跟頂頭這位相同,名字也如此相似。
男人因為這聲稱呼,樂開了眼。
本就有神的眸子,光芒四射,好心情的打量著她身后年輕高大的男子。
“小靜,你跟你丈夫,很相配。”
男的俊美無雙,女的玲瓏可愛,可謂是天作之合。
不知是不是錯覺,男人說這句話時,明明是笑著的,文靜卻從他眼里,看到了感傷。
這人,有故事。
到底是不熟,文靜也沒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打算,等他吃完東西睡下了才離開。
鳳家。
在鳳老爺子幾人努力回憶下,夜蘭依使出十八般武藝,終于把長發老頭的圖像完美的展現了出來。
工作完成,墨尋帶妻子回去休息。
鳳老爺子帶著鄭擎幾人在書房,將黎寒透露出的信息和盤托出,聽得鄭擎等人心頭直顫。
“大哥,小寒的消息會不會有誤?”墨京飛發出疑問。
那人是鄭游帶過去的,看樣子,跟王牧好像也熟悉,他這么做,那兩人知不知情?
老爺子思索了會說道,“小寒說那人手上有那毒藥,是不是他下手,需要我們去查,吩咐下去,把人盯緊了。”
鳳朝陽和墨京飛領命,正欲出去安排。
一警衛員敲門走進,遞給老爺子一個信封。
“這是黎寒同志讓我轉交給您的。”
老爺子接過,“小寒還說什么嗎?”
警衛員搖頭,轉出離開書房。
老爺子打開信封一看,除了張畫像,只有一張小字條,上面寫著:這是那人的原貌,r國人。
剛剛的懷疑,全在看到這張畫像時,煙消云散。
一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說他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斷然是沒人信的。
更何況,一個r國人,斂起自身真實容貌,接近鄰國頂頭那位,又豈會沒有目的?
此時,書房所有人,已然將這位r國人,定為擾亂國安的奸細。
至于王牧和鄭游,不知情最好,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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