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斤半?太白?
不就是說她抹太多粉,掛不住,來的時候掉一路。
脖子跟臉,膚色天差地別嗎?
即便抹了‘三斤粉’,尤萍還是紅了臉。
其實她并不黑,膚色也是健康膚色,她只是跟著圈子里的貴婦走而已。
她們大多數人愛抹粉,每次都不舍得,只抹指甲蓋那么點,還喜歡在她面前顯擺。
為了蓋過她們的風頭,她就往多了抹,久而久之,已經成了習慣。
不成想,現在成了別人眼中的笑話。
還有那句大媽。
她才40出頭,保養得當,說是少婦都不為過。
她什么時候成大媽了?
尤萍氣得兩眼發暈,身子不由得晃了晃。
眾人聽得肩膀直抽。
這小嘴,真會說,都能跑火車了。
跟尤萍一道的兩女人,是她的弟妹。
兩人跟丈夫,都是被尤萍拉過來助陣的。
其實她們都不喜歡這個大姑。
仗著鄭家二老疼她,每次回娘家,都跟電視上演的太后似的。
聽到夜蘭依的話,兩人想笑,又不好下她面子,臉都憋紅了。
鄭擎也是老臉一紅。
這妻子,真是丟人現眼。
好好的一張臉,被她弄得跟鬼似的。
家里的兩位,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竟允許她,這般尊容出現在人前。
特別是自家親媽,可以說是縱容。
文靜很配合的,噗嗤一聲笑出來,漸漸的哈哈大笑。
這閨蜜,深得她心啊。
夜蘭依挺了挺胸脯,跟個斗勝的公雞似的,臉上掛著勝利的微笑。
還記得要表揚,“靜靜,我棒不棒?”
文靜豎起大拇指,大聲贊道,“棒,依依最棒。”
眾人:“......”
一個敢問,一個敢夸。
是他們的世界觀不同嗎?
這兩人的相處方式,他們怎么看不懂?
黎寒知道兩人的關系,眉眼帶笑的看著她們耍寶。
想起小女人那句:好友可以成群,但好閨蜜,在精,不在多,一個足以。
他覺得,確實如此。
像自己,可托付后背的兄弟雖然不少,但交心的,不也就一個傻子嗎?
墨.傻子.尋,此時卻是雙眸亮晶晶的,看著昂首挺胸的小女人。
他的依依,確實是全世界最棒的!
尤萍氣得額頭青筋爆起。
這個賤蹄子,居然涮她。
伸出手指,指向夜蘭依,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敢報上自己的名字嗎?”
天不怕,地不怕的夜蘭依,會怕她?
司令的妻子,還能捅破天不成?
拇指反向自己,小模樣囂張得不行,語出驚人:
“記住了,你親媽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全名夜蘭依。”
“夜色怡人的夜,蕙質蘭心的蘭,小鳥依人的依,識字不?能聽明白不?”
“你呢?你是哪座山的母老虎,敢報上名號嗎?”
鄭擎:“......”
他能說,是他這座無名山嗎?
這么年輕的丈母娘,他受不起啊。
尤萍氣笑了,說半天,這傻子是不知道自己是誰,才敢這么勇嗎?
還想當自己親媽?
呵呵,她有那個命嗎???
斂起臉上的怒意,輕咳一聲,反問道,“我是誰?你不知道?”
然而,她很快就后悔為什么要反問,而不是直接道出。
只聽夜蘭依激情四射的發表:
“我不知道啊,雖說,眾所周知,你是鄭燕如的母親,是鄭司令的妻子。”
“但,我問的,是你的名號啊?”
“你剛剛不答反問,就是承認自己是母老虎了。”
“應該明白,我問的是,你是從哪座山下來的哪號母老虎。”
“所以,你能好好回答,你母老虎的名號嗎?”
“難道說,你的名號就是母老虎,連個封號都沒有?”
“自封的也可以呀,我是真的很好奇。”
好奇,什么樣的父母,慣出這般自大的蠢貨,覺得世界圍著她轉。
就是可惜了鄭司令這個好男人。
不,應該說是蠢男人。
不然,這般無理取鬧,還帶著三斤粉的潑婦,他怎么下得了嘴?
夜蘭依口齒清晰,一句一字,說得明明白白,臉上也是急于求證的神色。
這回,輪到墨尋哈哈大笑。
剛在飛機上,他就是隨口一說,這小女人,竟逮著這個做文章。
太可愛了!!!
她怎么能這么可愛呢?
啊啊啊!!!
尤萍的臉,青一陣,紫一陣,三尺厚的粉,都蓋不住。
氣得嘴唇發黑,哆嗦道,“你...你怎么敢?”
夜蘭依撇嘴,她就是敢了。
哼,誰讓你瞎扯,詆毀我閨蜜的男人。
想讓我閨蜜的男人,對鄭燕如那個惡心的女人負責?
門都沒有,窗也給你堵死了。
更何況,人家黎寒連個眼神,都懶得賞給鄭燕如。
是她自作多情,以為使手段倒貼,就能俘虜男人的心?
別說失敗了,就算黎寒身上的毒,真被她解了,頂多是給報酬。
以身相許,那是一億萬個不可能。
尤萍這回是真被氣狠了,眼白一翻,軟倒在地上。
她兩個弟妹,急忙去扶住人。
兩個弟弟也急急上前,問道,“萍萍,你怎么啦?”
鄭擎覺得實在是丟人,讓他們把人扶去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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