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寒把人放開,找出存折,塞到文靜手里。
“靜靜,咱去縣城買套院子,好不好?我不想你來回跑,太辛苦。”
他今天看出來了,媳婦兒很喜歡墨尋那個種滿鮮花的院子。
確切的說,她應該是喜歡有屬于自己的院子,可以無拘無束,做想做的事情。
她想賣衣服,就會經常進布料做衣衫。
黎家人都不是守得住秘密的,而且嫉妒心重。
如果知道她賺到錢,他們又得不到好處,肯定會去舉報她投機倒把。
他不能讓她置于險境之中,至于母親的銀牌,再找機會吧。
文靜一愣,以為黎寒是聽了墨尋的戲言,把存折交給她保管。
“寒哥,我不辛苦的,不用買,而且去縣城生活,你就不能上工了。”
縣城的生意也不是長久的,她以后會去市里,甚至出省。
難不成去哪個地方,就買個房子嗎?
雖然也可以,就當是置房產,但現在不宜考慮。
這個男人的自尊心很重,她不覺得他是能吃軟飯的,所以不能只考慮自己。
而且,如果離開王家村,會不會影響她偷袁姝空間的東西?
這個得明天問問rong嬤嬤,有沒有距離限制。
再說,她還要整袁姝和王翠花呢。
“靜靜,按你想的去做,不用為我考慮。”
“如果你想去縣城里生活,我也可以去縣城工作。”
嗯?
沒等她問,黎寒為她解惑,“當初退伍時,上面是讓我去城里供銷社上班。”
“只是我不愿意,才回家。”
“那份工作一直留著,上面說,我隨時可以回去上班。”
文靜眼睛一亮,上班比上工好啊。沒那么辛苦,不用風吹日曬。
不過,還是等問過rong嬤嬤,再做打算。
至于王翠花,她在紡織廠上班,倒是不難找她麻煩。
袁姝嘛,她出縣城的次數,不會比自己少多少,得捋捋劇情。
“寒哥,我考慮考慮。”
文靜把存折還給黎寒,黎寒又把它塞回去。
“你收著,里面有一萬多,你想用就用,不用跟我說。”
文靜:“......”
“不用給我,墨大哥就是胡說,你不用當回事。”
黎寒把她抱到炕上坐著,啃了一口。
笑著道,“我的就是你的,你收跟我收是一樣的。我去給你燒水,你休息會。”
說完也不給她反悔的機會,瞬間就躥出房門。
那速度,哪里看得出他是個瘸子?
文靜聳了聳肩,把存折收進儲物倉庫。
順便買好裁床機器與縫紉機,繼續畫圖。
大隊長家,王春望聽到王秋英的來意,怒氣滔天。
礙于妻子在家,他沒立即發火。
領著王秋英出了家門,去到無人的玉米地才發作。
“東西給了我,就是我的,不可能再還回去,你讓黎景亭死了這條心。”
王春望幾乎是壓著嗓子,吼出來的。
王秋英嗤了一聲,暗暗的翻了個白眼,覺得大哥不可理喻。
“這東西本來就是我們家的,當初是你說借來看看,誰知道你有借無還。”
王春望瞇著眸子,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妹妹。
“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你回吧。”
“哥~”
王秋英急了,黎景亭說拿不回去,就不讓她回家,肯定是說到做到的。
而且沒有這個東西,她怎么要錢?
“那是黎寒生母的東西,怎么就成你的東西了?”
“哥,那東西要還給黎寒,你就給我吧。”王秋英扒著王春望的手哀求著。
王春望毫不留情,一把將她甩到地上,連王秋英扭到腳也不管。
厲聲道,“我再說一遍,這是我的東西,以后不準再跟我提這個。”
說完,王春望頭也沒回的離開。
王秋英要被氣死,按著發疼的腳,憤憤的說道,“男人真是賤,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那個賤女人有什么好的,長得一副狐媚子樣。”
“人都不在了,大哥還要睹物思人,也不怕大嫂知道。”
罵罵咧咧的泄憤,旁邊的草都要被揪禿了,王秋英才爬起來拐著腳離開。
沒發現,身后走出一個身影,對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王秋英無功而返,黎景亭說一不二。
不管她怎么鬧,都不準她進屋,只能跟黎婷婷擠在柴房。
對黎寒和文靜的怨恨,又多了幾分。
文靜畫了五張連衣裙的圖紙,依舊采用今天套領的方式,用不同的花紋當領子。
純色領子,挑一些,在兩邊畫上一個圖案。
分配好,100件衣服,分成了兩三件一個樣式。
等于是三十多個款,省心又省力。
標志好尺寸,只待輸入面板,即可靜待成衣。
好期待!!!
黎寒洗漱好進來,就看到小女人抱著圖紙,津津自喜的模樣。
看了眼時間,將她邊上的東西收拾好,把她按到炕上。
“該睡了,你兩天都沒睡好。”
黎寒欲去關燈,余光瞥見小女人裹著薄被,滾到最里面,都貼著墻了。
低笑一聲,關燈上炕側躺,長臂一伸,將人撈到懷里。
“放心,今晚不碰你,把被子拿開,你會熱。”
溫熱的氣息迎面撲來,帶著他獨有的清香,很好聞。
文靜耳根發燙,這個男人,又在誘惑她。
黎寒說到做到,文靜來到這個世界,總算睡了第一個安穩覺。
只是早上醒來,如果她沒有八爪魚一樣,趴著黎寒,而且手安分的話,她是可以早起的。
這不能怪她呀,她做夢了。
夢見夜蘭依沖她怒吼,罵她丟下她一個人孤伶伶。
氣急了還扒她的褲子,說是要檢查她睡過男人沒有。
于是她也扒夜蘭依的褲子,要看看她睡過男人后,是什么樣子。
然后就有了她扒黎寒褲子的動作。
所以,呵呵,第一個套套,大清早用上了。
吃飽喝足的黎寒,一手撐著腦袋側躺著,滿臉笑意的,看著一臉懷疑人生的小女人。
“靜靜,不能怪我,是你先動手的,我只是自衛。”
自衛?
呵呵,原來某人也有幽默細胞啊。
文靜賞他一個優雅的白眼,躺在床上不想動。
在心里暗罵夜蘭依百八十遍,來她夢里都不安份。
發誓要是還有機會,再見到那丫的,一定詛咒她,一輩子只能睡一個男人。
黎寒飽餐一頓,眉眼帶笑的給她清洗,喂了早飯,才去上工。
家里就只有她跟王秋英兩人。
王秋英在堂屋罵罵咧咧,什么賤蹄子不要臉,青天白日勾男人......
罵了十來分鐘,竟都不重樣,文靜給她大寫的服。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