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眸子里的堅定,黎寒莫名的覺得,她是靠譜的,她真的能解自己身上的毒。
抬手點了點她的小俏鼻,“我信你,咱們該睡了。”
聞言,文靜老臉一紅。
在她心里,一男一女睡覺,就必須要醬醬釀釀,何況又是他們的新婚夜。
可是她累也困,怎么辦?
文靜扭扭捏捏的躺平,兩眼一閉,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你輕點,不要太久。”
某人許久沒動作,她睜開一只眼睛,只見他側躺著,盯著她憋笑。
她臉更紅了,“你不是說要睡嗎?”她都準備好了。
“所以媳婦兒是在邀請為夫嗎?那為夫便如你所愿了。”
昨夜她沒睡好,她還傷著,黎寒本來是沒那個打算的。
見她俏臉緋紅,又在邀請他,不免有些意動。
也意識到,他確實不該浪費人生中,唯一的新婚洞房花燭夜。
黎寒迅速起身關燈,再爬上炕,壓到文靜身上。
“靜靜,我會盡快的。”
話落,精準的吻住文靜的唇。
文靜后悔了,夜蘭依沒跟她說過,床上男人的嘴,就是騙人的鬼。
這一夜,她再度無眠,某男依舊是凌晨才放過她。
不止腰酸,還腿軟。
是銷魂,也要她老命。
若不是要看袁姝和王翠花的檢討,還要去縣城,她估計想賴死在床上。
哈欠連天的起身,刷牙洗臉吃早飯,全是黎寒端到床邊伺候。
王秋英在堂屋敲敲打打,指桑罵槐,文靜只當她演奏給自己提神。
吃完最后一口,黎寒給她擦了擦嘴,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幫她揉著腰和腿。
“靜靜,要不今天別去縣城?”
文靜懶懶的搖頭,指了指墻腳那堆藥草。
“要去,你去把那堆藥草熬了,一會回來喝。”
黎寒皺眉,“靜靜,每次都要喝那個藥,對你身體會不會不好?”
是藥三分毒,當然不好,要想辦法搞些計生用品。
不知道這個年代,有沒有小雨傘?
系統商店倒是有,但她也不能直接拿出來呀。
“寒哥,你有辦法?”
“嗯,我想辦法,以后能不吃藥就別吃,一會我借拖拉機,跟你一起去縣城。”
墨尋那里,應該有辦法。
把昨天買的新衣衫,和被子都洗好晾曬,兩人踩著點來到大隊部。
昨天黎家早上的鬧劇,全村都知道。
所以就算沒有上工,也早早的來等著看檢討。
袁姝還是很有表演天分的,稿子都不用,聲淚俱下的,表示自己一時豬油蒙心干蠢事。
對不起黎寒和文靜,對不起大隊,對不起公社。
以后一定勤勤懇懇,努力干活,回饋國家的培養。
說得很漂亮,文靜不得不給她豎大拇指。
女主,果真不一樣。
在眾人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袁姝遞給文靜200元后,以為精彩落幕。
誰知文靜又點了下一個檢討名單。
嘩~~眾人又炸了!!!
這黎寒和文靜,真是招黑啊,昨天是出了幾出戲?
在眾人興奮期待的眼神下,大隊長黑著臉站在一邊,王翠花雙眸含淚上前。
她昨天哭了一夜,雙眼通紅,黑眼圈能與熊貓比美。
等她念完稿子,眾人才知道,黎寒昨天被二度下藥。
還引他毒發,差點要了文靜的小命。
黎寒毒發,村民們是見過的,只是事不關己,選擇性的忽略罷了。
這下,大家不羨慕文靜得200塊了。
甚至有些同情她,擔心她會不會哪天睡覺時,被黎寒掐死。
最后,王翠花給的賠償,是用紙包著的,也沒說出金額。
不是大隊長怕給文靜招賊,而是怕讓人知道他家財力。
文靜無所謂,反正大隊長夫妻那一臉肉疼的模樣,大家也能猜到里面錢不少。
經過這一出,王翠花清純形象,在王家村蕩然無存。
文靜笑臉如花,仿若領獎般發表:
“尊敬的領導,敬愛的村民,我文靜下鄉至此,如今更是和黎寒領證,跟大家是實打實的一家人。”
“希望以后大家相親相愛,互謙互讓,不要一心只看到自己的利益。”
說到此,眼神猛然變冷,笑容一收,揚了揚手上厚厚的紙包。
“以后,黎寒,是我文靜的男人,合法的丈夫。”
“望那些惦記我男人,亦或是惦記他口袋的人,止住心思。”
“我文靜,絕對不是心慈手軟的主,能扯下你一塊肉,絕不會只刮一層皮。”
“所以,搞事情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家家底,能不能比這個厚實。”
一邊說,一邊觀察著臺下某些人的表情,她了然。
若是不收斂,她會讓她們知道,花兒為什么那樣紅?
她每說一句,大隊長夫妻的臉就黑一分,仿若自己被拉出來,當眾抽皮剝筋一般。
王翠花更是哭著跑開。
袁姝臉皮再厚,也不想她當面剝開自己的外衣,露出里面那層陰暗,跟著離開。
知青所的人,像吃了蒼蠅一般,昨天那句“你們的爸爸”再次浮起。
江航看著口沫橫飛的小女人,心里清楚,以前乖巧,只圍著他轉的小妹妹,已然不見。
現在一心,只有黎寒。
而黎寒卻很受用,自家媳婦兒當眾維護他,心里別提多高興。
揣著一千塊巨款,文靜臉都笑歪了,回到家都沒停下。
這可是她在這個世界的第一筆進賬。
只是面前那只手,是怎么回事?
“小靜,錢就交給我保管吧,你帶著也不安全。”
“我會多做些好菜,給你跟阿寒補身體的。”
王秋英板著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文靜嘴角一陣抽搐,所以,她是忘記昨天的事了嗎?
“你也想給我賠償款嗎?”
黎婷婷剛好從柴房出來,聽到這一句,又重新縮進柴房。
王秋英臉黑了,“沒分家,錢就該交中公。”
“這家是我在當,交給我不是應該嗎?”
黎寒端著藥出來,正好聽到王秋英逼.逼。
冷聲道,“昨晚沒跟你算賬,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有理了?”
“想我把黎崢和黎婷婷,雙雙送進去喝茶?”
王秋英身體一僵,頭也沒回的溜進堂屋,躥回自己的房間。
得知兩人不上工,又要去縣城,又想出來嘰嘰歪歪。
黎寒一句分家單過,王秋英乖乖閉嘴。
她覺得憋屈極了,不能這樣得過且過。
三天兩頭跑縣城,哪天錢花完了,留住人也沒用,得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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