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捉.奸后,礙于村人指指點點,文靜只能嫁入黎家。
十個月后,生下一對癡傻的龍鳳胎。
藥力過猛,加黎寒體內毒素的原因,兩孩子都無法治愈。
文靜不甘于此,想逃離黎家,對孩子不是打就是罵,作天作地。
黎寒一次去外求醫,回來時見到的是兒女瘦得皮包骨的冰涼尸體,妻子也不見蹤影。
得知兒女是凍死的,想方設法找到文靜,拖回黎家。
黎家幾口,從小對他不是打就是罵,對他兒女亦是如此。
他一個也沒放過,一同綁在屋子里。
不準進食,沒有衣被。
生生讓一家子,體驗了自己兒女所經歷的地獄般生活。
想到這,文靜打了個寒顫。
雖然她也是想死的,但,這死法,有些憋屈啊。
可是沒有窗戶的房間,門口又是人群。
這是七十年代,注重名聲,她該怎么辦?
瞥了眼邊上安靜穿衣的男人。
忽略那條瘸了的右腿,高大健碩的身軀,吸引力不是一般的大。
文靜思緒萬千。
她看過很多小說,想要回到原世界,必須在書里壽終就寢。
就是不知道,原世界的自己嗝屁了沒?
這個時候,男人還沒有黑化,她不作,應該不會被他活活凍死吧?
如果自己好好跟他過日子,他應該不會黑化的吧?
......
急促的敲門聲,打斷文靜的思考。
文靜心一橫,算了,死就死吧。
不是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她就做個風.流鬼吧。
昨夜...嘿嘿,她有點不舍。
此時,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竟然不想死了。
覺得跟眼前這個男人好好的生活下去,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我們結婚吧。”
文靜是個行動派,既然決定,那就去做。
黎寒提褲子的手一頓,抬頭看向她。
剛剛還躲他,這么快就改主意了?
女孩雙眸泛光,清澈靈動,沒有所謂的算計,也不似勉強,黎寒點了點頭。
“好,我會準備好彩禮,去你家提親。”
見他褲子卡在某個地方,雙手拉著褲頭,卻不提上,就這樣跟她說話。
文靜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
晃了晃腦袋說道,“不用,一會我睡一覺,下午咱就去領證。”
那樣的娘家,不去也罷,更何況又不是她的娘家。
黎寒迅速套好褲子,穿上衣服,一拐一拐的走近她,黑眸深深的盯著她。
女孩個子不高,只到他肩膀,凌亂的長發披在身后。
巴掌大的小臉,白白的,帶著孩童般的稚嫩,很好看。
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說話時,兩邊嘴角若隱若現的小梨渦,還有那對小虎牙,很是可愛。
黎寒唇角微勾,眼尾也稍稍上揚些許,說道,“不委屈?”
敲門聲再次響起,“大哥,你開開門,文知青是不是在里面?我聽到你說話了。”
“靜靜,你在里面嗎?快開門,我是姝姝,我擔心你。”
“阿寒,你快開門。文知青一夜未歸,大家都在找,你開門給大家看一下,文知青是不是在里面?”
......
兩人像是沒聽到外面的聲音,自顧自的說著。
“不委屈,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文靜仰著腦袋,一臉真誠的說道。
“好,我叫黎寒,24歲,你呢?”
文靜想笑,都睡了,竟不知她的名字。
也是,原身下鄉后,除了上工和撿柴火,只在知青所活動。
這個男人就回來一個多月,下地時也不會打招呼,不認識很正常。
“我叫文靜,年芳十八,以后,你叫我靜靜吧,我叫你寒哥,怎樣?我的未來夫君。”文靜笑得有些狡黠。
黎寒頓覺心情愉悅,低笑一聲,“好”。
確定關系后,他也不扭捏,很自然的拉開文靜身上的薄被,接過她手中的衣服,有些笨拙的幫她穿戴整齊。
腦子里一閃而過的疑惑,沒抓住。
繞是滾過床單,文靜臉也紅成了猴子屁股。
她母胎單身28年,第一次與男人這般接觸。
黎寒眉眼帶著笑意,彎腰附到文靜耳邊。
低沉磁性的聲音緩緩響起,“我都看過了,很棒。”
有點流氓,像是老司機。
當然,你得忽略他耳朵上的紅暈。
文靜腦袋轟的一聲,羞得將臉埋他胸口,不敢抬起。
黎寒順勢抱著她,輕輕的捋著她凌亂的發絲,臉上笑意漸深。
溫軟在懷,管他外面暴風驟雨。
此時外頭,黎家人,知青,大隊長聚集,還有一群跟來看八卦的村民。
袁姝急得團團轉,雙手不停的搓著。
看了看柴房,又看向江航,說道,“江知青,怎么辦?”
“靜靜肯定是在里面,黎同志不肯開門,靜靜會不會......”
“都怪我,昨晚我要是看好她,就不會......”
她沒說出的話,是什么意思,成年人都懂。
江航沒出聲,一臉沉陰的盯著眼前那扇緊閉的木門。
文靜是自己的鄰居,從小到大的玩伴。
平時都是圍在自己身邊轉,何時看過其他男人一眼,竟然做出這等下作之事。
即便自己對她沒有男女之情,也不希望她身邊有其他男人。
黎崢見袁姝一臉自責的樣子,有些心疼,“袁知青,這不能怪你,她是成年人了,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可是,是我約她來你家吃飯的。這是我的責任,我...我......”
袁姝抿緊嘴,雙眸噙著淚。
她長得好看,柳葉彎眉,膚質白細,曬不黑的那種,還是嫵媚型。
可謂媚眼如絲,只稍一眼,就能勾了男人的魂。
無論是知青點的男同志,還是村里的成年未婚男子,不少被她迷得暈頭轉向。
此時穿著淡綠色的連衣裙,襯得那張小臉更加白嫩。
淚眼朦朧,一副柔弱小白花的模樣,在場的男人紛紛為她說話。
“袁知青,是文知青不自愛,與你無關。”
“就是,袁知青,你的為人,我們清楚。文知青出事,也只能怪她自己。”
“對,袁知青,說不定文知青她是早有預謀的。”
“大隊長,我看啊,某些人就是搞破鞋,應該抓起來教育一番。”
“對,大隊長,必須抓起來。”
跟來的人都附和,要把人抓去批判。
場面一度激動起來。
大隊長王春望黑著臉,看向身旁黝黑壯實的中年男人,“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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