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濤憤怒的看著江夏,“你,你,我才不是這樣。”

  “你不要以為你這樣就會打擊我。”

  對,他父母以前是不喜歡他,可他現在是工人,每次回去,家里人都拍他馬屁。

  張家的話,他以后絕對不會再慣著張云,總之,這樣的事,絕對絕對不會再發生。

  至于兒女他們,他們敢反抗一個他的決定嗎?

  江夏示意不服氣的江濤回頭看,后者回頭看,就發現江大柱,一臉憤怒的看向他。

  “你,你這是啥態度。”江濤給江大柱的表情給嚇的倒退一步。

  江夏拍了拍胸口,還好還好,幸好擔心江濤會給江大柱的表情嚇一跳,提前讓出空間。

  “我可是你的長子。”

  “為何,為何都不如江大偉。”江大柱忍不住哭了出來。

  “明明我比江大偉懂事,為何,為何不如他。”江大柱不甘心的問道。

  “因為你是拖油瓶,因為你是野種啊。”江夏的聲音冒了出來。

  “不管江大偉如何鬧騰,以后如何的沒有出息,外人眼里,江濤就只有兩個孩子,我和江大偉。”

  “你們就是張云帶來的拖油瓶。”

  江夏好心的解釋,“因為江濤丟不起人啊。”

  “不過江大柱,你也不要糾結了,因為這房子是我的,不是江濤的。”

  “輪不到他這么一個白眼狼安排房子給誰。”

  江夏覺得這個名詞是真的適合江濤,后者聽到白眼狼這個詞,很是不爽。

  不開心的看向江夏,“有你這么說話的嗎?”

  “你的行為和白眼狼有區別嗎?”

  “你也知道這個名詞不好聽啊,那你當初也不要那么做啊。”

  “你都已經做了這樣的蠢事,也不要在意大家的評價。”

  “敢作敢當是一個男人應該有的品德。”

  “算了,我和你說啥品德。”再次趕在江濤發飆前,“畢竟你壓根就沒有這玩意,也許你都不知道。”

  江濤決定不和江夏討論這方面的話題,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丫頭現在是徹底的把他當成仇人看待。

  想怎么說就怎么說,都不會考慮太多,“小夏,我知道你對我有很多誤解。”

  “沒有誤解,你有沒有騙婚?”

  “你又沒有虐待我。”

  “你不要張口閉口都是張云做的,你不知道。”

  “難道江明月穿新衣服,我都沒有新衣服穿,你不知道?”

  “你們一家幾口人聊天,我干活,我都不上桌吃飯,你都看不到?”

  “不要說你眼睛不好,如果真是眼睛不好,還能當技術工人?”

  “你就直接病退吧,回鄉下幫你.媽種地去,還能多存點錢。”

  徹底的把江濤的面具給撕下來,“娶了張云這么一個女人的你,你能比她好到哪里去。”

  江濤看著已經走出房間的周毅,覺得在這個新女婿面前,那是徹底的連最后一點顏面都沒有。

  “小夏,我們的家事,也沒有必要當著周毅的面說。”

  “你的意思是周毅是外人?”江夏表示,“嗯也是,他是外人。”

  周毅聽到這里,心情很是不愉快,可也沒有出聲,安靜的聽下去。

  “畢竟你們姓江,我姓鄭,他是鄭家的女婿,對江家而言,他是外人,我也是外人。”

  江夏做了一個定義,“小毅哥,我們是夫妻,有些事不能讓你不知道,江大柱和江明月。”

  “名義上是張云的拖油瓶,其實他們是江濤和張云TJ所生的產物。”

  “你也可以理解為野種。”

  “以后如何白眼狼和你說,江大柱他們是我哥,江大偉是我弟,江明月是我姐。”

  “你就不客氣的稱他們為野種,我媽就生了我一個孩子。”

  周毅心情很好,“我知道,不過江叔叔。。”喊白眼狼的話,他好像不是太合適。

  “他當初不是說沒有媳婦,都已經有了孩子,那不是騙婚嗎?”

  “對啊,不就是騙婚的行為。”江夏給了一個肯定的答復。

  “不過那時候他還有他家里人都說他沒有結婚,更加沒有孩子,那江大柱他們不就是野種。”

  江大柱聽了半天的野種,心情很是不好,“江夏,你說話不要這么刻薄。”

  “我說話刻薄?”

  “我哪里有你們刻薄,還有造成這些的,不是我,而是江濤和張云。”

  “如果不是他們貪心,想要不屬于他們的東西,會造成現在的局面嗎?”

  “你不敢說江濤他們,對準我發飆,怎么,覺得我好欺負?”

  “你以為你這樣,白眼狼就記得你的好?”

  “錯了,他嘴上口口聲聲的說你是長子,可他內心指不定會覺得你們就是最大的污點。”

  “包括江明月也是,你們的存在,是證明他當初騙婚最大的證據。”

  “多虧你們長大了,也在城里生活多年,不然啊,你們不要說在江家所在的農村生活,指不定就是在張家所在的農村生活。”

  “你還想娶到童麗這樣的城市姑娘,就是在做夢。”

  “江明月還各種嫌棄,各種不想去當知青,她連當知青的資格都沒有,以為她就是一個農民。”

  “童麗。”看到童麗一臉慘白的,抱著碩大的肚子走了出來。

  “當初有不少人追求你,你千挑萬選的就選了江大柱,你現在后悔嗎?”

  后悔?童麗能不后悔嗎?腸子都晦青了,“我,我。。”

  “我知道你會如何說,你會說你不后悔,你是貪圖江大柱人好。”

  “畢竟你都有了孩子,你說后悔,這不是找打嗎?”

  “回娘家也不會幫你。”

  “反正你嫁給一個野種,這是事實,以后在家里,我想好了,大野種就是江大柱。”

  “野種媳婦就是童麗你。”

  “女野種也就是江明月。”

  “至于張云,也不要喊名字了,就喊TJ的,野種媽,我覺得挺好。”

  江夏本來覺得喊名字就已經是對張云的羞辱,可現在她覺得那樣是遠遠不夠的。

  他們壓根就不覺得有錯,那就從稱呼上入手。

  野種媳婦?童麗當然是不樂意,“江夏,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吧,你,你沒有必要這么對我吧。”

  “沒有嗎?”饒是兩世為人,有些事江夏都記得,“你嫁給江大柱后,你做過事嗎?”

  “不光沒有,還把娘家的衣服拿到這里,讓我洗曬,還讓我去你娘家打掃衛生。”

  “還幫你家親戚打掃衛生,你當初是如何對你家親戚說我的,說我是野種,怎么你也知道野種這個詞不好聽。”

  “我起碼是婚生子,你家男人是野種,也是,如果不是你男人說,你會說我是野種?”

  “野種媳婦,那個衛生間昨天是你折騰的嗎,不知道弄干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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