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棄妃逆襲:邪王日日追妻忙 > 第1062章 你這是來審我呢?
  第一千零六十二章你這是來審我呢?

  得到了許可,一群龍鱗衛們頓時來勁了,紛紛湊上去幫忙。

  一頭半大的雄鹿頂多也就百來斤,在七八個身強體健的龍鱗衛手下,處理起來相當快。

  蕭令月看著他們麻利地放出鹿血,用水囊裝好了,然后將鹿拖到了河水下流,開始扒皮清理內臟。

  其他人也沒閑著,灶臺已經搭好了,里面塞上枯枝干葉,用火折子一吹,火苗很快就竄了起來。

  蕭令月看了一會兒,便朝河邊走去。

  兩名龍鱗衛見狀,立刻迎上來:“姑娘,你要做什么?需要我們幫忙嗎?”

  “處理一下草藥,不用幫忙。”蕭令月擺擺手,又想到什么,“有儲水的東西嗎?”

  兩人一愣,剛想著這荒郊野外,上哪去找能儲水的東西。

  旁邊抱著一捆枯枝路過的另一名龍鱗衛,聞言插話道:“我去林子里撿柴的時候,看到一片竹子,可以用來儲水。”

  蕭令月眼睛一亮:“在哪?”

  “就在那邊。”龍鱗衛空出手,指了指方向,忙問道,“姑娘需要嗎?我叫幾個兄弟去砍些竹筒回來。”

  “我們去吧!”兩名龍鱗衛急忙搶話,“正好我們沒事干,砍幾節竹筒很快的。”

  蕭令月也沒拒絕,點點頭:“行,你們盡量挑老竹子,竹筒大一點的,可以架在火上燒熱水,那些身上帶傷的人最好都喝點。”

  “沒問題!”兩個龍鱗衛信誓旦旦地應了。

  和同伴確定了竹林的方向,兩人二話不說,拿著短刀便出發了。

  蕭令月在河邊找了個平緩點的位置,左右看了看,又搬了一塊比較平坦的石頭,用河水沖洗干凈。

  她將采摘好的草藥倒在地上,分門別類,在河水里沖洗干凈灰塵和泥,隨即就放在石頭上,用小塊的石頭碾壓磨碎,揉成一團團的草泥。

  在她忙著處理藥材的時候,不停有龍鱗衛走過來詢問,需不需要幫忙,有些還自告奮勇的表示自己力氣大,可以幫著研磨草藥。

  蕭令月有些哭笑不得,一一拒絕了。

  她不是沒發現,從她救了杜平之后,這些龍鱗衛對她的態度就熱情客氣了很多。

  如果說一開始對她的態度,大多是看在戰北寒的面子上,那現在就是完全把她當軍醫看,熱情的同時又有點敬畏,不敢造次的感覺。

  不過這也很正常。

  畢竟在軍營待過的人都知道,最不能得罪的人有兩種。

  一個是伙夫,一個就是軍醫。

  如果得罪了前者,最多是別人吃肉你喝湯,日子苦一點。

  但如果得罪了后者……那可有得受了!

  軍醫不會故意殘害士兵,但有的是辦法折騰人,比如把藥里的甘草換成黃連,藥效不變,卻能苦得人兩眼淚汪汪。

  除非你一輩子不受傷,不落到軍醫手上,否則得罪了醫生,就等著吃不完的苦頭吧!

  正因如此,軍醫在軍營里的職位雖然不算高,但隱形地位,卻絲毫不亞于將軍之下,屬于得罪不起只能繞著走的存在。

  蕭令月一邊鞣制草藥,一邊想起以前在軍營里的日子,唇角忍不住泛起笑意。

  “在傻笑什么?”

  戰北寒的聲音忽然從一旁傳來,陰影籠罩而下。

  蕭令月一抬頭,看到他不知何時走到了河岸邊,站在她身旁,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目光落在她唇角翹起的弧度上,男人一挑眉:“有人搶著幫你干活,有這么高興?”

  他以為蕭令月偷笑,是因為那些龍鱗衛的獻殷勤。

  雖然這種殷勤和男女身份無關,只是因為她救了人,但戰北寒遠遠瞧著,她身邊一波接一波的人就沒斷過,語氣就有些涼涼的。

  蕭令月挑挑眉:“有人幫忙干活,我當然高興啊,你還有空站在這說風涼話,要不也過來幫幫忙?”

  戰北寒一頓,看著她手里揉得綠汪汪的草藥:“本王不會。”

  蕭令月險些被這理直氣壯的話逗笑了。

  “不會你走過來干什么?往旁邊站一點,別擋著我的光。”她嫌棄地擺擺手,蔥白的指尖都被草藥汁水染成了綠色。

  戰北寒:“……”

  男人眼眸沉了沉,往旁邊退開一點,又問道:“你剛剛在笑什么?”

  蕭令月沒有再開玩笑,隨口道:“我在想,你手下這些龍鱗衛,以前恐怕在軍醫手上吃過虧吧?”

  否則不至于一個個把她當軍醫看后,態度變化得這么明顯。

  顯然就是吃過軍醫的虧,有經驗啊。

  “你怎么知道?”戰北寒微微揚眉,從她的話里聽出了端倪。

  “你對軍隊里的生活還挺熟悉?”

  一般沒有在軍中生活過的人,是不會知道普通士兵對軍醫的敬畏的,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軍營里的日常生活細節。

  既然是日常細節,沒有經驗的人自然就不會了解。

  蕭令月隨口道:“那當然,怎么說我也在軍營里待過不少時間,這些事情……”見也見多了。

  但,她的話沒有說完,便戛然而止。

  蕭令月鞣制草藥的動作頓了頓,隱隱感覺自己說錯話了。

  戰北寒似笑非笑:“你在軍營里待過?什么時候?哪國的軍營?”

  北秦的軍機要務都歸戰北寒統管,他很確定,不管是以前的蕭家大小姐,還是后來的“沈晚”,都絕對沒有進入過軍營。

  而且,軍營是男兒地盤,女子身份是進不去的。

  這一點,任何國家都不例外。

  那么,問題來了。

  蕭令月說她在軍營里待過……

  她待的是哪國的軍營?什么時候待過?待了多久?又是以什么身份留在軍營里的?

  這些問題戰北寒都不用細想,疑點都浮在表面上,一眼可見。

  蕭令月抬頭看著他,沒好氣地道:“你這是來審我呢?”

  戰北寒劍眉微挑,“所以,你的答案呢。”

  “沒有答案,恕不奉告!”蕭令月暗暗翻了個白眼,倒也沒有被抓到話柄的心虛,反正她被戰北寒抓到的把柄也夠多了,不差這一個。

  正所謂債多了不愁。

  蕭令月沒好氣地道:“想知道就自己查去,別總想著套我的話。”

  戰北寒正想說什么,身后便傳來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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