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允洲一連吃了3大碗,他還想吃,陳簡簡不給他吃了。

  吃多了晚上不好消化。

  藥熬好后,陳簡簡喂他吃藥。

  宋允洲很乖,苦如蛇膽的藥,他是一滴不剩的全喝了。

  喝完藥后,陳簡簡命令他,“刷牙洗臉,刮胡子!”

  宋允洲眼底興味正濃的盯著她,語調輕佻,“讓我刷牙,你是打算要跟我接吻嗎?”

  對于他這種輕浮的挑逗行為,陳簡簡早已習以為常。

  她端著藥碗,準備出去,臉上一點情緒起伏都沒有,淡淡的看了眼宋允洲,“想要我給你看病,就得乖乖聽我話!”

  “乖,我當然乖了。”

  宋允洲心情好極了,立刻掀開被子,下床去洗手間。

  他聽話的樣子就是在告訴她,他什么都聽她的。

  陳簡簡滿意的端著碗出去。

  剛走到客廳就看到杜月梅了。

  她沒坐著,而是來回踱步,臉上的表情緊張又有點開心。

  看到陳簡簡過來,杜月梅臉上出現就幾分拘謹。

  跟往日那個高高在上優雅得體的富家太太形象有點出入。

  現在的她好似多了些柔情在身上。

  “簡簡。”

  這聲簡簡喊的都自帶親昵了。

  陳簡簡禮貌的走過來說,“藥已經喝了,沒什么大問題,慢慢調理就好了。”

  一個母親為了兒子,跟討厭入骨的人低頭,從母親的角度,陳簡簡是挺敬佩這樣的母親。

  杜月梅很開心,只要宋允洲沒事就好,“我給你準備了房間,你別誤會,如果你愿意,可以跟允洲一個房間,如果覺得不合適,你的臥室就在允洲的隔壁,生活用品我都準備好了。”

  杜月梅把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求和意味很明顯。

  弄的陳簡簡都不認識她了。

  陳簡簡微微一笑,“阿姨不用麻煩,我回家住。”

  只要杜月梅不找事,她是能做到以禮相待的。

  杜月梅開口挽留,“這么晚了,還是留下來住吧。”

  這時宋允洲走過來,聽說她要回去,立刻扮可憐問,“我這要是夜里不舒服怎么辦?”

  “你不是有家庭醫生?”陳簡簡疑問。

  “趙醫生,辭職了,說是手受傷了,暫時還沒找到合適的人選。”

  杜月梅看到這么長時間都沒出臥室門的兒子,突然出來了,她開心的捂嘴笑。

  急忙附和,“對啊,簡簡,你回去也是一個人,不如在這住下吧。”

  陳簡簡擔心他的身體,也就答應下來了,“好,我住允洲隔壁。”

  宋允洲,“冬天夜里很冷的,你腳那么涼,我給你暖被窩得了。”

  杜月梅看著兒子跟陳簡簡打情罵俏的,心里很高興。

  什么孽緣,八字不合,她都不管了。

  眼下只要兒子高興,兒子身體健康,她就心滿意足了。

  陳簡簡眼尾翹起,嗔了他一眼,像是在說他,長輩面前有點正行!

  “我先把東西送回廚房。”

  她借口先離開。

  杜月梅趕忙接過她手里的藥碗,“我拿過去,累一天了,你先去休息吧。”

  冷不丁對她這么好,陳簡簡還有點不適應。

  腦袋懵了懵,雖然杜月梅是現在有求于她姿態才這么低的,但她心里還是挺有感觸的。

  杜月梅去廚房后,陳簡簡就跟宋允洲說,“讓你媽媽不必對我這么客氣,我有點不適應。”

  宋允洲不知道她心里有沒有原諒杜月梅,溫和道,“我媽只是想跟你緩和關系。”

  “不用緩和,我沒記恨她,以后相敬如賓就好。”

  話落,陳簡簡就轉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宋允洲跟在她身后,又是那副桀驁不馴的公子哥形象。

  沒走幾步,他就幫個身子從身后斜懟到她臉龐沖著她哈氣,“我刷牙了,下面該干什么,你懂的吧?”

  陳簡簡一本正經的理都不理他。

  宋允洲接著挑逗她,“夜里溫度很低的,真的不用我給你暖被窩?”

  陳簡簡還是不理他。

  “簡簡,你真的不想我嘛?”

  “考慮下,我暖床還是挺不錯的。”

  陳簡簡已經來到,杜月梅給她準備的房間,走進去把宋允洲堵在了門外。

  宋允洲想進來,陳簡簡用門擋著,只留了說話的空隙。

  “我很累了,讓我好好休息好嗎?”她聲音里滿是疲憊感。

  宋允洲臉色恢復認真,刮了胡子的他,精神了幾分。

  “好,我不關門,冷了隨時來找我。”

  “你不記得你家有暖氣嗎?”陳簡簡一臉無語的反問他。

  宋允洲淡淡一笑,沒說什么,轉身走了。

  陳簡簡關上門,思慮再三她還是用了杜月梅給她準備的貼身衣服。

  就當是她給宋允洲看病,應得的報酬。

  她挑選的是套規矩的睡衣,洗漱好就上床休息了。

  無論外面多冷,里面的溫度就跟夏天開空調似的,所以蓋的被子十分單薄。

  她是真累了,頭沾枕頭就睡了。

  宋允洲躺在床上橫豎是睡不著,憋了那么久,他只想瀉火。

  半夜他就吩咐下人把家里的一樓的暖氣全關了。

  一樓只有他跟陳簡簡住,杜月梅跟宋志平住二樓。

  宋允洲自己抱了床10斤的厚被子撲好在床上。

  美滋滋的閉著眼睛等著陳簡簡主動來鉆他被窩。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

  沒兩聲宋允洲就警覺起來了,這腳步聲輕的反常,有沉重感,跟女人的腳步完全是兩種。

  參加過特種訓練的他,立刻精神緊繃進入作戰狀態。

  他沒打草驚蛇,之前遭受過暗殺,所以他這次一定要把那人抓住。

  危險的氣息越來越濃,一道高長的黑影覆蓋而來。

  宋允洲快速睜開眼伸手敏捷的鎖對方的脖子。

  殺手伸手同樣很敏捷,快速掙脫開。

  兩人你一拳,我一腳的打斗聲立刻讓房間的感應燈亮了起來。

  宋允洲看到了這次暗殺他的人,跟上次的是一個人。

  兩人陷入了激烈了生死搏斗。

  陳簡簡被凍醒,聽到了隔壁的動靜。

  她趕忙走過來,一進來就看到宋允洲跟一個全副武裝的人打了起來。

  她快速跑出去叫保鏢。

  殺手拿出隨身攜帶的折疊長刀,對著宋允洲就是一頓亂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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