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的人都走了,不想走的,這時候都靠攏在了那老大的身旁。
“既然不想走,那就等著吧。”
許飛搓了下手,然后轉頭看向姚煜。
“警察怎么說的?”
“馬上出警,這時候應該已經往這邊來了。”
姚煜搖晃了下手里的電話,眼光卻是一直盯著面前那五六個人。
“小子,別以為找警察來,就能把我們怎么樣。
隨著時間的推移,老大也鎮定了下來,而且酒也完全醒了。
“看來你連警察都不怕了,這可是有點兒意思。”
許飛抿嘴笑了下,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姚煜搬出來的椅子上。
三張椅子,并排放在包廂過道,堵住了通行的道路,令得這里本就狹窄的地方,更顯得無處下腳。
其他包廂里面的人食客,這時候也紛紛出來看熱鬧,本來是來吃飯的,可有這么好看的熱鬧,自然國人喜歡看熱鬧的通病又自發作了起來。
時間不長,也就七八分鐘的時間,飯店外面就傳來了警笛的聲音。
聽到警笛聲,許飛的唇邊泛起了一絲笑意。
“出去迎一下,這里有我。”
許飛向姚煜說了一句,然后弄了一根煙放在嘴里,點燃了慢慢吸了一口。
其實不用許飛說,他已經站起了身子,向外面走去。
警察來的很快,這時候一個高瘦的警察,帶著身后四五個人走了進來。
只是,這幾個警察的身上,多少有些酒氣。
“誰報的案,這大晚上的,不讓人消停。”
帶頭的警察,滿嘴酒氣,這時候搖晃著正好與姚煜走了個面對面。
“警察同志,是我報警的,那邊有人持刀行兇。”
姚煜一邊說著,一邊指向了許飛所在的那個方向。
“走,過去,看看是誰這么大膽子,在飯店敢動刀子。”
帶頭的警察很是不高興,剛才在值班室,跟幾個手下喝酒正喝到興頭上,卻不料被一個報警電話給喊了出來,攪合了他們喝酒的興致。
心中不高興,自然他想要看看,到底是誰,這么大膽,在飯店行兇,攪合了他們的興致。
姚煜本是聞到對方身上有酒氣,有些擔心,可這時候見對方生氣了,并且快步走過去,他心里不由高興了起來。
亦步亦趨的跟著警察,來到了許飛他們所在的地方。
而這時候,許飛跟丁蓉,早已把椅子弄到了一邊,等著警察過來了。
“就是這些人,那個家伙,他剛才用刀子想要捅我。”
見警察走了過來,許飛立刻給警察介紹起案情,而且用手指著老大那伙人,說起了剛才的事情。
聽了許飛簡單的介紹,帶頭的瘦高警察,眉頭皺了下,臉上本就很是有些兇惡的樣子,這時候更顯得暴虐起來。
“過來,你們是干啥的?在飯店里面敢動刀子,看來都是慣犯了吧?”
眼見人數不少,高瘦警察沒有走過去,反而站在那里,命令老大他們那幾個人過來說話。
早在剛才,自己身邊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而且明知道對方報警之后,老大就一直在想著對策。
這時候見警察真的來了,他向身旁的人吩咐了兩句,然后自己走向了警察。
“同志,你好,我可沒做過他們說的那些事兒,他們是冤枉我的,我的姐夫是南濟市公安局的副局,我咋可能動刀子捅人呢?”
老大一邊說,一邊走到了警察身邊,他這么說話是很有技巧的,一來是說明自己沒做過,是被冤枉的,二來則是說出自己的背景,讓對方有所忌憚。
果然,那盯著他的瘦高警察,聽了他的話,不由一愣,然后眉頭很快就皺了起來。
雖然喝了酒,但因為并沒有喝多,所以這時候瘦高警察還是有些分寸的。
“真的?你姐夫叫啥?”
瘦高警察謹慎的問了一句,只是眼光卻是偷偷掃向了許飛這邊。
正所謂,官官相護,這種官場上的潛規則,即便是到了如今的社會體制下,也是難以免俗的。
況且,?如果老大說的是真的,那么人家姐夫可就是自己的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這個關系他可是得罪不起的。
但,如果是能夠有所擔待,說不定……
瘦高警察的心里活動很復雜,可許飛他們就在旁邊,他也不能太過招搖。
“咳咳,我姐夫姓胡,是市里面的副局長,您應該知道的吧?”
老大這時候已經走到了警察面前,只是臉上的氣色已是很有些不同了。
老大名叫查誠,今年已經四十了,原來倒也有個正式工作。
可因為他一天游手好閑,又在單位鬧兩回事兒,所以被單位開除了。
因此在社會上飄來蕩去,也沒個固定工作,所有的開銷都是依靠他在南濟市的姐姐周濟。
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姐夫,的確是南濟市市局的副局長。
平日里他姐夫沒少了教訓他,讓他走正路,可查誠卻左耳進右耳出,根本就沒拿那些話當回事,因此一直到了如今,也沒有找個正式工作好好生活。
雖然姐夫多次囑咐他,在外面惹事了,不要報他的名號,可今天的事情的確有些棘手,因此查誠還是把姐夫給抬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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