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無情的人。”裴嬰冷笑。
此時,窗口下面傳來英語廣播:“上面的人聽著,你已經被包圍了,不想死就出來投降!”
警察看來是真的來了,裴以琛沒有騙人。
裴嬰轉頭看向裴肖寶:“是你的手筆嗎乖兒子?”
“沒錯便宜老爸,你乖乖蹲監吧。”裴肖寶朝他揮揮手。
一隊防暴警察已經帶著裝備沖過來,裴以琛收起槍讓出一條路。
“都出動防暴警察了,還真是大陣仗。”手腕被銬上手銬的裴嬰笑道。
裴肖寶:“畢竟是你這樣的危險分子,不小心一點怎么行。”
“哈哈哈哈哈!”裴嬰笑得更燦爛,“我的兒子,你真是跟了一個厲害的老爸,沒想到我會栽在你手里。”
裴肖寶也笑了:“都多虧了你,不然我現在沒準還跟著你狼狽為奸呢。”
“別廢話了,走!”警察推著裴嬰走。
裴嬰現在才開始想這個國家和華國簽訂了引渡合同沒?他有幾天的時間走余?
像是看穿了裴嬰的心理活動,裴肖寶好心地提醒:“別浪費心思了我的老爸,這個毛里斯加和華國的引渡法案還有幾十年才過期,你就安心上路吧,我不會送你的!”
裴嬰回頭去看裴肖寶,視線又越過裴肖寶看向裴惑,不知道在琢磨著什么。
裴肖寶又說:“你別想打小惑的主意了,我罩著他,你沒轍。”
他朝北經常推著走的裴嬰揮手。
事情告一段落,裴以琛才進門對他們說:“你們也太大膽了,竟然獨自面對這么危險的人。”
裴惑搖頭:“我大一點都不知道。”
“你居然不知道?”聞言,裴以琛眉宇皺得更深了。
裴惑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就閉了嘴。
“裴叔叔你別說他了,是我沒告訴他。”裴肖寶把鍋攔在自己身上,“是我跟歐陽叔叔的秘密計劃。”
裴以琛深深嘆了口氣,看來他對裴惑的教育有點失敗,比起裴肖寶,他的兒子簡直就是個傻白甜。
今天要是沒有裴肖寶,還不知道裴惑會怎么樣。
裴惑自然知道父親在想什么,他也覺得自己太弱了點,反應能力也好,應變能力也好,甚至心理素質也好,都遠遠比不上裴肖寶。
“沒事,我覺得你這樣挺好,做人不要那么復雜,簡簡單單的。”裴肖寶拍了拍裴惑,然后小聲道:“那些過于聰明的人,往往都有悲慘的過去。”
“真的嗎?”裴惑問。
裴肖寶舔了舔嘴唇,笑了笑。
還真是傻白甜。
“怎么回事,以琛?”遲來的舒梨,剛好能看到裴嬰被人帶走,然后這里一片混亂,就趕緊過來。
“沒事舒梨姐姐,都被我解決了。”裴肖寶對舒梨笑道。
“小寶,小惑也在?”舒梨后知后覺猜到了是什么事,心有余悸道:“那么大的事,你們居然都不告訴我擅作主張?”
這下子輪到裴以琛安慰舒梨了,“這不是沒事了嗎?”
“萬一出事了呢!?”舒梨過去,看到裴惑確實沒事了,才勉強放心。
那可是裴嬰啊!
居然都沒人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