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女現在可沒心情理會舒梨的揶揄,她看起來驚恐極了,整個人都哆哆嗦嗦的,嘴里喃喃自語道:“下一個是誰......是誰......我要離開這里......離開這里......”
休閑服也來到了,他對于死亡現場過于淡定了,一直留意著他的舒梨想。
“又死了,到底是誰干的?”休閑服視線掃視著全場一番,問:“杰克呢?”
杰克沒有來,埃里克說得沒錯,杰克可能是真的不見了。
旗袍女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猛然道:“一定是杰克!肯定是他干的!”
她說完之后自我肯定地點頭,“對,只有他才最熟悉這里,知道大家在哪里,怎么把我們都殺掉!這里一定有監控,有針孔攝像!”
旗袍的樣子變得神神叨叨的,好像他也已經看到了杰克殺人。
休閑服看向舒梨他們三個,“你們洗脫嫌疑了呢。”
“你呢,你剛才去哪里了封先生?”舒梨故意說道。
休閑服并沒有對舒梨的封先生有什么其他反應,他無奈地攤手:“記不住別人的姓氏是很沒有禮貌的行為霍小姐,我不姓封,我姓克勞德。”
“一般人也會叫我舒小姐而不是霍小姐。”舒梨巧妙地把話題繞了下。
休閑服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那我們扯平。”
從休閑服的表情和反應,舒梨看不出來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是他們猜錯了?
其實他們猜得很牽強,猜錯了也是合情合理。
“克勞德先生,你還沒說你剛才去哪里了?”舒梨重復了剛才的問題。
旗袍女也很緊張地問:“對啊,你去哪里了?不能因為杰克不見了,你就沒有嫌疑了,杰克也很有可能被你殺了!”
“有道理。”休閑服點頭,“我這次可沒有人證了。”
旗袍女:“所以你承認你殺人了?”
“你這是什么腦回路,最多證明我有嫌疑而已,你呢你又去哪里了。”
“我在散步。”
“又散步,你們都很喜歡散步。”休閑服意有所指,“誰能證明?”
“保羅先生,你快點驗尸啊!”旗袍女把希望放在埃里克身上。
埃里克驗完尸,初步判斷軍裝男死了不到一個小時。
“這一個小時,我都在外面。”旗袍女說。
“證人?”
“我看見了,在瞭望塔。”舒梨說,“現在只剩你沒有證人了克勞德先生。”
休閑服還是氣定神閑,一點也沒有因為自己被懷疑就害怕或者動怒,“看起來我是最有嫌疑的,不過,保羅警官呢,你又在哪里?”
“和霍小姐他們在一起。”埃里克說。
休閑服點頭,“太陽出來了,雪也融得七七八八了,你們可以出去報警把我抓起來。”
手機依舊沒有信號,報警需要自己出去。
本來想走的旗袍女遲疑了,“萬一我去報警的時候被滅口了怎么辦?”
休閑服笑道:“你自己想清楚咯。”
“這里發生了兩宗命案了,總得報警等警察來處理吧?”旗袍女說。
休閑服:“或者你們也可以待在這里等有信號了報警,話說回來,杰克不是說還有人要來嗎?”
今天又是新的一天了,如果真的還有人要來,這個人今天就會來。
“不如我們先把杰克找出來?”休閑服又說。
“你嫌疑最大,我們為什么要聽你的?”旗袍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