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炮灰重生:女配放棄掙扎以后 > 第225章 柳暗花明
  事實證明,在查案這件事情上,殿前司確實有獨特的經驗。

  林晉安本來對寧憑闌的辦法也就是抱著沒辦法了試一試的態度。

  但是在第五天的時候,分散到各處探查的人,帶回來了有用的消息。

  林晉安看到寧憑闌帶著收集的線索來找自己的時候,他都有些驚到了。

  寧憑闌的一個下屬找到了城里的一戶人家,家里只有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

  林晉安有些好奇:“是個老鰥夫?”

  寧憑闌冷笑一聲:“一年之前,人家還是夫妻和睦,兒孫繞膝。”

  林晉安的臉色也陰沉下來:“是那些世家?”

  寧憑闌把手里的線索遞給林晉安:“這人本來是平川城里一家醫館里頭,一位小有名氣的坐堂大夫,為人和善,之前竇家的小公子生病了,請他去看診,這位大夫還去給人家看好了病。”

  說到這里,寧憑闌都忍不住啐了一口:“這竇家表面上光鮮亮麗,實際上根本就是爛人一窩,竇家家主竇昀章的庶弟后來去抓藥的時候,正好撞上來給自己父親送飯的小娘子,看上了人家,硬是要強行帶回家做妾,老大夫不肯,卻攔不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女兒被帶走。”

  林晉安家風清正,一向對這樣的事情最是厭惡,聽了寧憑闌的話,也氣得一拍桌子:“真是豈有此理!”

  寧憑闌長嘆一聲:“這家的郎君聽說自己的妹妹被竇家帶走,上門要說法,結果竇昀章包庇自己的弟弟,給人扣上一個刁民鬧事的帽子,被抓進大牢里,硬生生打殘了,后來更是傷重不治死在了牢里。”

  越聽下去,越是觸目驚心。

  “他的妻子知道丈夫死了,當天晚上就上吊自殺了,那個被強行擄走的小娘子,也在竇家投湖自盡了,被竇家草席一卷,就扔去了亂葬崗。”

  林晉安自己都不忍心問出口了:“那老人家的孫兒?”

  寧憑闌搖搖頭:“這老大夫本來還想著梁州世家只手遮天,想進京告狀,結果他五歲的小孫兒,第二天就被發現淹死在了城外的小河里。”

  林晉安覺得十分荒唐:“這么小的孩子,一個人出城被淹死?竇家未免也太無法無天了?拿別人都當傻子嗎?”

  寧憑闌無奈:“竇家的勢力在這里面是你我都想象不到的大,自從唯一的親人也死了以后,老大夫也被醫館趕出來了,他也根本沒有心情管這些,整日就是在竇家的周圍轉悠。”

  林晉安深深嘆了一口氣:“這種時候,也不知道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

  寧憑闌拍了拍林晉安的肩膀:“往好處想想吧侯爺,要是咱們這次沒能抓住竇家的把柄,鏟除這里盤踞最深的世家,這里的百姓總會有無數個和這老大夫落得一個下場的。”

  林晉安也知道寧憑闌說的有道理,但是一想到這一家子的慘案,心情就十分不好。

  “等我逮到這幫孫子的罪證,一定要讓陛下重罰這群敗類。”

  就著這條線索,寧憑闌和林晉安決定第二日喬裝改扮,親自進城找到老大夫問這件事情。

  京城那頭,寧憑闌離京已經一個月了,算上指揮使出京,派出去的人已經耽誤了一個半月了。

  成帝也有些發愁:“這么久過去了,新法被生生耽擱也就算了,怕是那梁州刺史,此刻也是兇多吉少了。”

  沈輕羅自然知道成帝的擔憂,但是眼下他們在京城,梁州的一切事情只能看寧憑闌和林晉安兩個人的決斷,其他的也就只能等著看了。

  沈輕羅安撫成帝:“侯爺和寧公事都是很有能力的人,說不定不僅能救下刺史大人,還能找到世家的一些罪證,一舉徹底擊潰梁州的世家,改變現在梁州世家盤踞的局面。”

  成帝聽了沈輕羅也覺得很有道理,畢竟梁州世家盤踞多年,就算是要探查和清除,也是要一定的時間的。

  給林晉安和寧憑闌時間,說不定他們還真的能給京城這頭一個驚喜。

  成帝笑著看沈輕羅:“你呀,就是心軟,人還沒回來道歉呢,你就向著他說話了,生怕朕怪罪?”

  沈輕羅也笑:“陛下沒得取笑臣,臣只是就是論事而已,而且,當日寧公事,本來也是擔心指揮使的安危,臣又豈會是那樣不通情理的人。”

  成帝虛點了點沈輕羅的額頭:“你這樣的好性子,朕真是怕你以后吃虧,小娘子嘛,嬌蠻任性一點也沒有關系。”

  沈輕羅只是彎唇笑笑,沒有說什么。

  有資本嬌蠻任性的,從來都不是她沈輕羅,一直都是她那位好姐姐。

  沈輕羅被成帝信任,被皇后喜歡,被江貴妃看重,甚至被傅珩宸惦記,靠得都不是嬌蠻任性。

  就連寧憑闌……

  沈輕羅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她知道自己沒有完全像成帝說的那樣,對寧憑闌當初的事情就是真的毫無芥蒂了。

  人的心里就是這樣的復雜,很多時候你以為自己忘掉了,克服了,但是就像今天這樣,成帝突入其來的一句話,又會讓沈輕羅忍不住多想一點。

  她曾經也并不是敏感多思的性子,經歷的多了,想改也改不掉,最后只能拼了命的壓抑自己。

  可是,寧憑闌喜歡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自己。

  想到這里,沈輕羅又想起了寧憑闌曾經和自己說的話。

  “曾經的我一定也是喜歡你的,但是你已經是楚王的人了,所以他才會那樣地克制自己靠近你。”

  這許多話來回交織著,沈輕羅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的多疑,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

  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沈輕羅低頭開始謄抄手邊上的折子。

  算了,還是等人從梁州回來再說吧。

  心里想得再多,還不如直接和人開門見山的說清楚。

  她已經厭倦了永無止境的猜測和試探。

  如果和寧憑闌之間還要這樣的話,那這世間她又要對誰敞開心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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