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炮灰重生:女配放棄掙扎以后 > 第104章 頑劣的匈族王子
  沈輕羅本來以為之后就沒有自己什么事了,結果第二天去內廷司還什么都沒干呢,就被成帝直接叫到了垂政殿。

  沈輕羅莫名其妙地過去,半路上眼皮直跳,她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一到垂政殿成帝就開門見山:“輕羅啊,匈族要在京城中待上一段時間,他們要求你負責他們在京中的一應事宜。”

  這差事說白了就是陪著匈族使團在京城里吃喝玩樂,同時也要負責監視使團的一舉一動。

  平時這樣的事情都是禮部專門的官員負責的,這次因著對匈族的重視,面對這樣的要求,成帝也不好直接拒絕。

  沈輕羅聽到這里竟然沒有覺得意外,甚至都懶得象征性地抗議一下。

  她只是無奈地扯了一下嘴角:“臣知道了。”

  成帝也有一點心虛,畢竟要不是自己把沈輕羅點起來,也不至于被匈族那群人惦記上。

  他輕咳了兩聲,有點不情愿地補充:“雖然匈族此次要求你陪同他們在京城的行程,但是你畢竟是未嫁的小娘子,還是朕的內司,為了防止你出事,朕讓寧憑闌陪著你一起,這些日子內廷司的事情你也不用管了,分配給下面的人做就是了。”

  沈輕羅眼睛一亮:“微臣多謝陛下體恤。”

  成帝看她這樣就生氣,真當他昨晚上宴會上沒看到她和寧憑闌在那眉眼傳情打情罵俏的,要不是自己想著打斷兩人,能變成這樣嗎。

  結果現在倒好,沈輕羅和寧憑闌更有理由黏在一起了。

  偏生自己還沒辦法,一個沒出嫁的小娘子,整日陪著一群匈族的大老爺們,不找個人護著不是羊入虎口嗎。

  整個京城里最合適的人選還就只有寧憑闌。

  秉承著眼不見心不煩的想法,成帝揮手趕人:“行了行了,殿前司那邊朕已經差人去說了,你自己去驛站就行,這時候那些匈族人應該已經醒了。”

  沈輕羅知道昨天晚宴上那群人沒少喝酒,睡到日上三竿也是很正常的。

  能不用整理奏折寫條陳,還能和寧憑闌兩人多出這么多時間逛一逛京城,沈輕羅覺得這活還挺不錯。

  她也不介意成帝趕人,很愉快地轉頭就出了垂政殿。

  甚至差點忘記了要給成帝請行禮。

  可見是十分迫不及待了。

  成帝只能目瞪口呆地看著一向恪守禮法端莊穩重的沈輕羅邁著歡快的步子頭也不回地就走了,走到一半才匆忙給自己補了個禮,然后補完就溜走了。

  不知道為什么,從來沒有干過農活的成帝在那一瞬間,突然和京郊村口正看著自己地理里水靈靈極漂亮的大白菜,結果卻被野豬拱了吃掉的一戶人家心情詭異地對接上了。

  沈輕羅卻絲毫不關心成帝的復雜內心,到驛站看到寧憑闌的時候,開心得不得了:“寧郎!”

  寧憑闌站在外頭等著,驛站里匈族的使團不讓他進去,說是王子和大人們還沒醒,正好他就在外頭等著沈輕羅。

  沈輕羅走到他身邊:“怎么不進去等我,外頭多冷啊。”

  寧憑闌自然也沒說是匈族人不讓進,他只是將沈輕羅擁進懷里,幫她擋住寒風:“我想在外頭等著你,不冷。”

  武人的身子熱,被擁進寧憑闌的懷抱像是進了一個人火爐一樣,沈輕羅只覺得周身的寒意被驅散,舒服地哼哼唧唧。

  “要是能把這些匈族人扔到一個地方待一整天,咱們倆溜出去玩就好了。”

  雖然活了兩輩子,但是上一世的沈輕羅總是壓抑著自己做父親眼中的好女兒,皇室眼中的好王妃。

  只有寧憑闌知道,沈輕羅的本性和其他尋常的小娘子沒有任何區別,活潑貪新鮮,樂意和心上人膩歪在一起,有時候也會撒嬌耍賴拈輕怕重的。

  但是就是這樣的沈輕羅,才格外的鮮活,也讓寧憑闌滿心滿眼都是她。

  沈輕羅被寧憑闌裹在斗篷里,也不著急進去,甚至恨不得這些匈族人睡上一天,自己和寧憑闌兩個人去溜達。

  不過顯然沈輕羅沒能如愿,她剛來沒多久,驛站里面匈族人就紛紛出來了,為首的正是呼衍王子。

  兩人只能分開。

  看到衣著整齊的眾人,寧憑闌眼神微微一動。

  沈輕羅自然也不是傻子,寧憑闌身為陪同的官員,怎么可能為了等自己就真的不通報也不進去,只有可能是被人攔在了外面。

  她轉頭看著慵懶隨意的呼衍符離,倒也沒生氣:“王子起得挺早的。”

  誰都能聽出來這是諷刺的話,不過呼衍符離并不在意,只是大剌剌地咧嘴一笑:“宣朝的美酒誘人,多飲了幾杯,今晨起來的時候骨頭都是酥的,就像是宣朝的美人兒一樣,是吧?沈內司?”

  沈輕羅臉色微微發冷,就算她再傻,也不可能聽不出這話是諷刺宣朝人都是軟骨頭。

  寧憑闌和他帶來負責保護使團安全的禁軍們也紛紛拉下臉,看起來不要說保護使團安全,更像想要制造點不安全。

  沈輕羅抬手攔住了身后怒氣沖沖的禁軍們。

  只見她莞爾一笑,眉目間柔光婉轉,眼底卻是輕易可見的輕蔑:“輕羅聽說過匈族的酒,最是清冽霸道,陛下的酒窖中還藏著一壇呢。”

  呼衍符離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很是自得:“那是自然,我匈族兒郎飲的酒,自然是最烈的美酒。”

  沈輕羅看著他洋洋得意的模樣,話鋒一轉:“王子可知道,這酒是何處得來的嗎?”

  呼衍符離撇了撇嘴:“自然是從我匈族購得,你們宣朝的人難道還能釀出來?”

  沈輕羅輕笑:“王子說對了一半,確實來自匈族,不過卻不是購來的。”

  她浮于表面的笑容下,不屑和輕視滿溢:“陛下酒窖中的匈族美酒,乃是林老將軍曾經從匈族王庭左賢王帳中取來的一壇美酒。”

  當然了,一同取來的,還有左賢王的人頭。

  沈輕羅似乎沒有看到匈族眾人想要吃人的眼神,自顧自往下說:“老將軍將美酒送回京城的時候,先帝十分歡喜,將此酒窖藏,陛下都舍不得飲呢。”

  “可見,匈族的美酒卻是名不虛傳。”

  匈族人卻知道,跟著那壇酒一起被送進京城的,是左賢王的腦袋。

  這哪里是在夸美酒,這根本就是把匈族的臉面放在地上踩。

  但是話頭是呼衍符離挑起來的,沈輕羅自始至終都是在說酒,也沒有說旁的,他們在這里發作既討不了好,也不占理。

  呼衍符離面沉如冰,許久,才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沈內司好伶俐的一張巧嘴,果然宣朝人個個能說會道,可嘆我匈族都是些笨嘴拙舌的人。”

  說話的時候,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沈輕羅,滿是陰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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