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炮灰重生:女配放棄掙扎以后 > 第61章 脈脈溫情
  見沈輕羅有些發怔,容越清也只是好脾氣地揚聲再問了一句。

  從那種詭異的想法中回神的沈輕羅勉強露出一個敷衍的笑,隨便找了個借口:“啊,我方才是想問問,少東家知不知道永樂酒莊曹老板現在這個時辰會在哪?”

  沈輕羅說的曹老板也是上一屆的皇商之一,是京中很有實力的大商賈,名下最出名的就是酒莊,酒莊里不少聞名天下的酒,甚至還有獻給皇室的貢品。

  容越清想了想,給了沈輕羅幾個最可能的地點。

  沈輕羅聽了也不久留,匆匆忙忙道了謝,上馬車就走了。

  坐在馬車上的沈輕羅還有些恍惚,自己那一眼的感覺真的很神奇,雖然兩人的容貌完全不相似,但是容越清那通身的氣質和儀態,甚至是嘴邊永遠禮貌得體的笑容,真的都很像是傅珩宸平時在外面展現出來的樣子,

  容越清能夠代替傅珩宸打理吟風樓,說明他不僅是太子的人,甚至是太子的心腹,有些言行舉止上的相似并不奇怪。

  但是沈輕羅總覺得不對勁。

  容越清身上和傅珩宸相似的感覺,加上容越清那帶著滿滿深意的凝視,她一路上都有些心神不寧。

  想不通的沈輕羅放棄了鉆牛角尖,反正無論如何,自己和傅珩宸他們暫時也不會有什么交集了,那日說完那番話以后,傅珩宸也沒有再來找過自己。

  管他容越清怎么想的,又或者是傅珩宸有什么想法,左右眼前都還算風平浪靜,沒必要上趕著給自己找麻煩。

  定了心神的沈輕羅又拜訪了兩位商賈,才打道回府,揣著從吟風樓打包的兩份點心溜達到了寧憑闌的住處。

  寧憑闌在京中有一處宅子,一進一出的小院子,不算大,但是對寧憑闌來說一個人住足夠了。

  沈輕羅到的時候,寧憑闌正在家里的前院練劍,聽到有人敲門,頓時收了劍去開門。

  開門就見到了心愛的姑娘拎著兩包點心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大冬天的怎么穿這么少?”

  沈輕羅看到就穿了一身單衣的寧憑闌,收起笑,微微皺了皺眉。

  寧憑闌連忙把路讓開,讓沈輕羅進門,一邊解釋:“剛才在院子里練劍,不冷。”

  生怕沈輕羅生氣,語速都快了幾分。

  沈輕羅推了他一把:“你別管我了,先進去擦擦汗換身衣服,一身都是汗,等下讓冷風一吹著涼了。”

  寧憑闌也不說什么自己身子好不會著涼這種話,乖乖地就進去擦汗換衣服。

  沈輕羅不是第一次來寧憑闌這里,回身把門帶上,進了正房。

  因著寧憑闌在練劍,正房里也沒有生火盆,沈輕羅把帶來的點心放在桌上,找了炭火生起火盆,又點了爐子熱了一壺茶水。

  忙活完寧憑闌才回來,頭發還有些濕,披在身后沒有束起來。

  他不止換了身干凈的衣裳,顯然還洗了個澡。

  沈輕羅趕緊讓他坐到火盆邊上,還有些嗔怪:“這么冷的天,頭發也不擦干些。”

  寧憑闌有些不好意思:“想早點來找你。”

  兩人相處久了,也沒有了最開始拘謹和羞澀,沈輕羅聞言只是打趣:“一時半會的我又不會跑了,急什么。”

  寧憑闌坐到沈輕羅身邊,兩人挨得很近,感受著火盆的暖意:“快要年節了,京里時不時有盜搶之事,整個禁軍都忙,我都沒時間好好和你說說話。”

  話語之間還有些委屈。

  沈輕羅心軟又無奈:“內廷司也是忙得不可開交,我算賬算得眼睛都花了。”

  她稍稍向后,靠進了寧憑闌溫暖的胸膛:“忙過了這陣,等新年的時候就好了,就能好好歇歇了。”

  寧憑闌低頭看懷里的人:“內廷司不是還要負責年宴么?”

  沈輕羅閉上眼睛,享受著和心愛之人相處的安靜時光,聲音都輕柔了很多:“左右是尚食局的事,又都是做慣了的有例可循,本來也不需要整個內廷司陪著。”

  寧憑闌將下巴靠在沈輕羅的發頂,雙手抱著她:“年三十那天我帶你去城樓上看焰火吧,可好看了。”

  沈輕羅揚了揚嘴角:“好啊。”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歲月靜好,溫情脈脈。

  寧憑闌看著自己小小的正房,想到曾經路過丞相府,輕嘆了一口氣:“真想早點把你娶回來,又不想委屈了你。”

  沈輕羅轉頭看他:“說什么傻話呢,怎么就委屈了。”

  寧憑闌抱緊了她,說出了心里的不安和自責:“你是世家女兒,不說丞相府,就是沈家本家,也是百年大族,我這屋子,就連你自己的閨房怕是都比不上一二,就連想娶你,都湊不上聘禮。”

  沈輕羅靠回他懷里:“我喜歡的又不是你能給我豪宅廣院金銀珠寶,我就是喜歡你這個人。”

  寧憑闌不是自怨自艾的人,有了喜歡的姑娘,自然想要給她最好的,他很快調整了心態:“你等等我,過了年,等我有機會在陛下面前露頭了,我多爭取幾個差事,總有一日,我會把你風風光光娶進門的。”

  沈輕羅沒動彈,只是聲音里帶著笑意:“那我也得好好努力,給自己多攢點嫁妝,不然到時候嫁進夫家被欺負了怎么辦?”

  寧憑闌無奈地看著懷里調笑自己的小妮子:“怎么敢欺負你,疼你愛你都來不及。”

  “剛認識虞侯大人的時候可不知道大人還有這幅面孔。”沈輕羅調整了一下姿勢,翻舊帳,“那時候可嚇人了,冷冰冰的一身血,突然就闖進我的廂房叫我閉嘴。”

  說起這事,寧憑闌還是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我沒有冷冰冰的,我就是不怎么愛說話。”

  “現在倒好,甜言蜜語說得這般順嘴,不會是讓那秦虞侯帶去什么不該去的地方學的吧。”

  面對著沈輕羅無端的指控,寧憑闌冤枉得要死:“怎么可能!”

  兩人鬧騰了許久,才把桌上的點心配著煮好的熱茶一塊用了,正好寧憑闌要回宮里值夜,順路把沈輕羅送回了承儀殿。

  分別的時候,沈輕羅有些不舍:“最近我怕是沒什么時間了,你一個人要按時用膳,大冬天的也少練武,多穿些,別仗著自己身子好就不當回事,萬一得了風寒可不得了。”

  寧憑闌笑著聽人絮絮叨叨,心里軟得不得了。

  最后還是實在是太冷了,沈輕羅才被寧憑闌催著回去了。

  和寧憑闌短暫的溫馨以后,接下來一連幾日,沈輕羅都是忙著見各個皇商的候選人,跑得人都瘦了一圈。

  就在沈輕羅這頭忙著皇商的事情,那頭端本宮傳出來了一個消息:

  于側妃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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